我从来没有将五雷咒叠到五十层,因为手受不了,但有了这只蛟龙臂后,可以冒险一试。
恐怖的雷咒甚至颜色都变了,直接轰向了七杀。
七杀毫不示弱,聚集恐怖的妖气,然后形成了一个恐怖的椭圆形实体,直接朝我砸了过来。
两股力量相撞,溅出了许多火花,还形成了非常恐怖的气流,妖气如浪潮一样压了过来。
我毫无畏惧,雷咒将一切妖气撕裂,然后摧毁,我穿透了七杀的妖气,并且将其粉碎,最后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身上。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输……”七杀大吼着,所有的体毛竖起,用尽所有的妖力抵挡。
可五十层的五雷咒太可怕了,七杀的狼毛直接被瞬间摧毁,烧焦,剩下的妖气也无法抵挡我,直接狠狠砸在了他的妖体上。
轰……
雷光大爆,恐怖的咒法将七杀包围,一股庞大的气流将他妖体压倒,发出可怕的雷轰声。
“这股力量……怎么回事……好强!”七杀抵挡不住了,被五雷咒所淹没,最后一声巨响,他身体就好像被天雷劈中一样,抽搐倒地,然后飞了出去。
轰……
他压倒了山,然后翻到了河那边,无力倒了下去,血水染红了河流,他的身上冒着黑烟,皮肤焦黑,体毛没了许多,已经重伤不起。
赢了,我赢了七杀!终于将这嚣张的妖星给打败了。
我也倒了下去,妖化消失,麒麟之力褪去,蛟龙臂恢复了人手,蛇王的封印在现,一切力量在瞬间烟消云散,而我则疼浑身抽搐,感觉内脏都在翻滚,绞痛,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鬼化我已经用过了很多次,加上我之前的身体修炼,已经强化了肉身非常多,所以鬼化之后虽然还有疼痛,但已经减轻了许多,甚至在鬼城的时候,我只休息了一小会,又能进入鬼化状态了。
可这一次不同,我疼得好像要当场去世一样,妖和鬼差别太大,妖魂带走了我太多精气和阳气,而且他们不是吸走的,像那种生剥,我整个人都疼麻了。
如果生孩子是十级痛苦,蚊子叮一下是一级疼痛,一个孕妇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蚊子叮一下是十一级疼痛,那我就是孕妇在生孩子的时候,被一万只蚊子叮了。
这种疼痛是很可怕的,因为你还无法晕过去,疼痛会让你越来越清醒,反正就是两个字,折磨!
没想到请妖魂上身副作用这么恐怖,下次我得斟酌一下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用人手请鬼好。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反正我一直没有恢复,疼得我也无法站起来,更别说行走了,所以我一直都躺在原地,七杀比我更惨,一直在水里泡着,血流不止,不知他是死是活,巨大的妖体一直在冒烟,一击集合了妖魂之力,麒麟之力,蛟龙臂,然后叠到五十层的五雷咒有多恐怖,他应该是尝试过了。
我一直在等,等一个人来救我走,但吙炎没出现,桃花十三娘没出现,独眼龙他们也不见了踪影,墓已经崩坏,山也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他们是被埋在了里面,还是被其他的妖星所杀。
后来我能隐隐约约听到打斗声,但山太大了,他们如果在另外一头,或者另外一个方向,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我,山这么大,人就跟蚂蚁一样,但我不关心这些,反倒担心他们的安全。
我虽然副作用很严重,但总有好的一天,只有不来个什么猛兽把我吃了就行,躺个半天或者一天一夜,我不好至少也能走路了,但他们面对妖星就很危险,不管是破军还是贪狼,都容易将他们杀死,吙炎和桃花十三娘单打独斗都赢不了他们,重妖还是太强了。
打斗声此起彼伏,断断续续的传到我耳朵里,但我就是看不见人,听方向也很难分辨,我叫了他们几声,没有任何回应,但没多久就跟地震一样,不知道在哪里剧烈打了起来,地动山摇,山峦崩坏,树木一排接一排的倒下。
刚才或许还是那种我追你赶,但现在好像是真的打起来了,真可惜,如果不是副作用这么严重,我就可以去帮他们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等天差不多黑的时候,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朝我飞了过来,颜色火红,很大。
等我看清的时候,我心里立刻咯噔了一声,那好像是秋水的棺材!以蛟龙棺材的体积,从天而降的力度,可以将我砸成肉泥。
我已经躺了大半天,休息了足够长的时间,我为了躲过这一祸,咬紧了牙关,拼命往旁边滚去。
没给七杀搞死,如果给棺材砸死了,那可真贻笑大方。
我刚刚滚了一圈,突然轰的一声,一副巨大的棺材砸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刚好砸在了我刚才躺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大坑,棺材没入了土里面半截,但棺材很结实,丝毫没有半点损坏。
许多泥土溅在了我的身上,耳朵嗡嗡的响,骨头疼得好像裂开了一样,刚才幸亏跑的快,不然的话我已经成肉泥了,没有错,这正是秋水的棺材,棺材里面是一条成蛟的蛇,还长着角。
我看了一眼,想摸一下棺材,但刚才好像用尽了我所有力气一样,我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好作罢。
棺材是独眼龙他们抬着的,现在却将棺材抛了出去,不用问,破军应该追上他们了,可能刚才的打斗就是他们跟破军发出来的,破军最执着毁灭秋水的尸身,所以他不会管吙炎,而是去追独眼龙他们。
情急之下,独眼龙他们应该将棺材扔了出去,还差点把老子砸死了,那他们应该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独眼龙他们三对一,不知道能不能赢一个破军,这样看来,桃花十三娘才是最危险的,那贪狼暴戾又好色,他在商场的时候,可不止是玩女人那么简单,而是玩完以后,又残忍杀掉了。
相比其他两个妖星,他才是最恐怖的!
“唉,秋水啊秋水,你的妞可能有危险了,但我如今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啊!”
我只能对着棺材说空话。
可话音一落,棺材动了,好像诈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