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剑贯穿了秋思雨的身体,沾染了我大量鲜血的铜钱剑极其恐怖,发着耀眼的光芒,一剑穿心,配合着咒符,弑杀着秋思雨的身体。
秋思雨尖叫了一声,凄凉又恐怖,一道震波荡漾了出来,伴随鬼力,直接将所有东西给震飞了出去。
我本来就已经很虚弱,这次自然无法抵挡,整个人都飞上了半空,然后再重重落下。
“呕……”我口吐鲜血,身体鲜血淋漓,铜钱剑掉落旁边,身躯麻痹,挣扎了几下也未能爬起来。
秋思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鬼体不停渗出鬼气,好像人流血一样,魂体飘飘荡荡的,好像站立不稳,铜钱剑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创伤。
“定要杀了你。”秋思雨不甘,但她并不怕,因为以为自己还可以重生,可以无限复活,有的只是对我的怨恨。
她的鬼力已经很散,但烂船也有三斤钉,她双爪燃起了鬼火,然后朝我袭来。
“这次我看你怎么躲?”秋思雨鬼力爆燃,虽然跟之前没得比,但足以击杀现在的我。
“雷冥咒·雷炎!”
雷龙猛然出手,一道雷火伴随着咒语袭来,以秋思雨为中心点,向四周荡漾开来,黑雷伴随着火炎,将秋思雨牢牢锁住。
“身体,动不了了……”
秋思雨浑身都是雷光,好像被电麻痹了,火炎灼烧着她的身体。
“啊……”
秋思雨不甘,还是运用浑身的鬼力去反抗,想挣扎开雷电的枷锁。
“我尽力了。”雷龙跪倒在地,已经再无半法力,浑身精疲力尽。
“你们这些蝼蚁,岂敢与我争锋,我要将你们……通通杀光,杀光!我的痛苦,不是你们能理解的!”秋思雨说着,爆出了一道鬼力,如无数把尖锐的刻刀。
可是鬼力刚刚露头,还没来得及展示,便开始凝结成霜,最后化冰。
一道白剑滑过,优雅而华丽,冰霜洒落,将秋思雨瞬间冻结了。
咔嚓一声,成了一条冰棍,人形的冰棍。
初雪站立不稳,倚剑半跪,浑身冒着冷汗,气血极虚,整个人都好像血一样白,一点血色没有,大口喘着气。
“我不想理解你的痛苦,只求你滚出这里,不要毁坏我的家。”初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冰块就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然后开始慢慢裂缝,初雪已经很虚弱,结冰比之前薄了很多。
“你的家,早已经成了废墟,哈哈哈……痛苦吗?”
秋思雨的声音居然从冰块里面传出,但还没有破冰,说明里面也很空,初雪仅剩的实力看来无法将她完全冻住。
“终极封印·地藏王。”
此时一道咒语从侧面打了过来,配合黄符与自己的鲜血,钱萌萌施展出了地藏封印,一道佛光照下,一个虚影出现,地藏王好像一座大山,直接压在了秋思雨的身上。
冰块的冻结加上地藏封印,让本身就重创的秋思雨瞬间动弹不得,鬼力虽然还在挣扎着,但一时半会她解不开,地藏封印不弱,而且可以说是极其强的封印,当日配合我的鬼纹,直接将钱家三层的妖魔鬼怪全部镇住了,只是钱萌萌太稚嫩了,无法完全发挥地藏封印的威力,现在她成长了一点,地藏封印也更厉害了。
不说将秋思雨完全封印,但把重创的她封印一时半会,那还是可以的,而且有初雪冻结她在先,钱萌萌自然好办事。
被封印的瞬间,秋思雨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苏晴挥舞着魔剑,一剑将其胸口再次贯穿。
可怕的魔力侵蚀着秋思雨的鬼体,将其撕裂,不停破坏着。
“哈哈哈,多谢了,小姑娘。”秋思雨不但不怕,反而感谢苏晴,现在她死是最好的办法,然后再重生,那她又可以恢复满状态了,甚至更强。
可是她没有想到,身上突然出现的鬼纹,可以将其黑凤凰完美克制。
“不对,不是这个感觉。”秋思雨的身体在慢慢消散,跟灰飞烟灭一样,死了一万多次,重生了一万多次的她,自然熟悉毁灭重生的感觉,但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同。
只见黑凤凰出现的一刹那,它的头顶上出现了更大一只鲲鹏,然后一口将其吞下,鲲鹏的虚影遮天蔽日,是黑凤凰体积的无数倍,光展翅就遮住了天空,随后消失。
“这……这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
秋思雨疯狂摇着头,样子惊恐至极,渐渐消失的鬼体令其很痛苦,她面目狰狞,整张脸都扭曲着,不消半刻,她就灰飞烟灭了,终于彻底消亡,风一吹,所有灰尘消散,不留下半点东西。
“大姐……”苏晴手一软,魔剑铿锵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表情有些惊愕,眼泪渐渐模糊了双眼,秋思雨一死,代表鬼母也随着消失,千年求子,无疾而终,苏晴心中悲鸣,痛哭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
所有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围极其凄惨,可能连废墟都称不上了,好像被几十颗陨石砸过一样,这里已经完全找不到鬼城存在过的痕迹了,连一砖一瓦都找不到。
我看着天空中飞舞的鬼影,咽了咽口水,到我了吗?
鬼影越来越多,成千上万的飘舞着,然后朝我围了过来,阴风阵阵,好像在割别人肉一样疼,慢慢的,鬼影由虚到实,出现后,刚才放松下来的人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这鬼的数量,差不多有上万了,密密麻麻的,好像马蜂窝一样,去到阴间也没有这么可怕。
“这……到底怎么了?”钱萌萌惊呆了,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鬼,刚刚解决了秋思,不会又有麻烦吧?
“不要慌,不关你事,唐浩给鬼纹身,这是对他的惩罚。”
“鬼纹师实力越强,出现的鬼就会越多,它们只会将唐浩生吞活剥,不会对我们遭成丝毫伤害的,哼,麒麟之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天命,可与阎王抗衡不?”
彭祖说着,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笑容,好像看戏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