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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武侠 > 我家师姐道骨仙风[穿书] > 我家师姐道骨仙风[穿书] 第37节
  三人重新坐下,栖霞长老见岑无妄如今娇俏的脸蛋,忍不住问,“师兄出了何变故?”
  待听完岑无妄的经历,玉虚子气得拍桌,“欺人太甚。”
  栖霞长老跟着感叹,“就是太过分了,害得师兄清誉全毁。”
  她看岑无妄眼中有不解,气愤和岑无妄讲道,“师兄有所不知,此人假借师兄之名,不但收了弟子,还污蔑雪萤师侄。虽说雪萤师侄无大碍,然师兄名誉受损,如今在锁妖塔受过。”
  她把沈烬归来种种全和岑无妄讲了,岑无妄问,“魔晶现在在何处?”
  玉虚子吹胡子瞪眼,“谁要这些破石头,早就扔了。”
  岑无妄沉默片刻,“那些是魔晶。”
  由于魔界特殊性,魔晶极少流入三界,这种在魔界被当成货币的石头,因浊气和灵气混合,对法宝有极佳的淬炼性,偶尔有几颗,均被当成上好炼器材料,不少修士对它趋之如骛,捧为至宝。
  栖霞长老,“掌门,掌门你清静点。”
  好不容易缓过来,玉虚子哭喊着谁都不要拦他去拾荒。目送玉虚子离去,栖霞长老面露忧愁,“那魔尊图谋不轨,害得师兄栖居女身,我等是否要请圣手苍梧来,助师兄恢复原状?”
  这事苍梧有打算,岑无妄捏着茶杯,“大业未成,一切静观其变。”
  当事人都这样表态了,栖霞长老只得就此作罢,临走前栖霞长老神神秘秘道,“师兄忽作女身,想必多有不便,我这有一物,助师兄行动自如。”
  岑无妄接过来一看,是件鸳鸯戏水的肚兜,栖霞长老面露羞红,“师兄习惯近战,不做保护容易被人吃了豆腐……师兄放心,这件是全新的。”
  岑无妄,“……不用。”
  栖霞长老低头瞄了眼岑无妄的一马平川,似有所悟,然后又取来一物,“师兄若是未斩赤龙。”
  剩下的话栖霞长老没说完,她直接被岑无妄轰了出去。栖霞长老不死心在门外喊,“师兄有事可以喊我。”
  岑无妄冷着脸在屋里头擦剑,免得一时手痒,做出戕害同门的事。
  半天得不到回应,栖霞长老失望叹气,她心思一转,又兴冲冲提裙去寻雪萤,问起两人相识的经历。
  这几日雪萤勤奋的很,栖霞长老去时她还在外头练剑,见了栖霞长老小女儿态上来,甜甜喊了句师叔。
  玉衡子不在那些年,雪萤生活上的麻烦都是栖霞长老帮忙解决的。两人感情也算好。
  如今发生这种意外,栖霞长老也只能说世事难料,她问起岑无妄和雪萤结识经过。雪萤乖乖全答了,栖霞长老听了会,不敢说岑无妄就是玉衡子,只是小心翼翼试探,“若是有一日,你师尊换了个人,你还会认他做师尊吗?”
  雪萤一时回答不出来,想了想道,“这我一下子拿捏不准,不如我先试试手感,再回复师叔。”
  手,手感?
  她眼睁睁看着雪萤去锁妖塔,非常客气和沈烬讲,“师尊,武评会开到一半倒闭了,我没法拿第一名回来。为了门派大义,您不介意做我的手下败将吧。”
  若论他沈烬最恨谁,雪萤排第二没人排第一,眼看雪萤提剑上来,沈烬再也忍不住。他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雪萤这个王八蛋捅死!
  拿玉衡子的肉身和他徒弟拼,死没死他沈烬都赚了。
  新仇旧恨一起算,沈烬直接祭了焚天出来,他本以为雪萤见了他真身会大惊失色,不想她盯了沈烬手中的枪片刻,问了一句,“您会剑吗?”
  “我从一个枪兵手里夺回剑仙之名,有辱剑修之名。”
  沈烬,“……”
  自然地,硬件和软件不匹配的沈烬被雪萤结结实实揍了一顿,揍完雪萤还对栖霞长老说,“我觉得我不会认了。”
  栖霞长老不知如何回答,她身后岑无妄不知何时出现,对雪萤方才的行为进行严厉批评。
  “多有破绽。”
  他把沈烬从地上拉起,当着两人的面又揍了沈烬一顿。然后对雪萤说,“再来一次。”
  栖霞长老看着吐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沈烬,斟酌开口,“那个,人好像不行了。”
  地上沈烬还在放狠话,他挣扎抬头,“待解除封印,我定要踏平三界。”
  雪萤很不爽,玉衡子是假的,她剑仙之名铁定拿不到了,直接一通话堵回去,“废物就是废物,套我师尊的壳连个剑都不会使,老娘喊条狗过来玩的都比你溜,不好好练剑成天想着泡妹子,你是全家骨灰飞了,孤儿急着配种吗?看看你的剑法,还踏平三界,脑子被人踏平还差不多。”
  沈烬瞪着雪萤,被气昏了头脑,“若我居自己肉身,岂会遭你凌辱。”
  雪萤,“哈,儿子要换副壳子喊爸爸?”
  第28章
  等锁妖塔的大门关上,栖霞长老不由感叹,雪萤师侄做剑修真是亏了。
  此话暂且不谈,沈烬口中的打破封印让栖霞长老担忧起来,多年来魔界之所以毫无动静,全靠识界镇压,如今听沈烬口吻,莫非封印出了变故?
  她把目光投向岑无妄,岑无妄给了肯定回答,“封印出了纰漏。”
  栖霞长老脸色大变,四界自诞生以来,浊气叫四界生灵苦不堪言。三教生灵之所以能欣欣向荣,只因浊气在魔界。一旦打破封印,积压数万年的浊气倾巢而出,三界必将有灭顶之灾。
  岑无妄看出栖霞长老的担忧,想了想透露点消息给栖霞长老,“苍梧已在着手处理。”
  身为太素谷谷主,苍梧令人敬佩的不仅是他的医术,还有他的年龄,这位和祖师爷同时代的大佬,什么场面没见过。
  苍梧:开玩笑……这种场面我真没见过!
  封印这事有苍梧负责,栖霞长老多少松了口气,她想到岑无妄先前说的话,摇摆不定,“师兄要我等按兵不动,可这魔尊……”
  看着不想会待机的样子。
  “魔尊虽在我们手中,那魔女依然逍遥法外,若是任由放纵,言轻,为祸三界,说重,阻碍封印。日后我太玄门难辞其咎。”
  见岑无妄面有松动,栖霞长老续道,“师兄要是不好决定,便交由我等,待商定之后,再与圣手苍梧交涉。”
  岑无妄答应下来,等栖霞长老走了,空地上就剩这对师徒。
  雪萤凝视前头的人影,按理来说她应该生气的。十年前岑无妄一言不发离去,对她一个交代都没有。十年后换了壳子回来,半句解释都没有,要不是沈烬主动掉马,她连妈都喊上了。
  不过听了栖霞长老的话。雪萤反而熄了火气,她又不是小孩子,岑无妄是办正事,不是出去鬼混,再说这些年她在太玄门混得如鱼得水,也没吃过亏。
  抹黑她的是沈烬,不是岑无妄。理智分析,要打也是打沈烬。非要说什么惋惜的,就是岑无妄回来的太快,她没能拿到剑仙之名爽几天。
  细细一算,雪萤大度原谅了岑无妄。不过有一事她还是在意的,临走之前她问岑无妄,“从今以后,你我是以师徒相称,还是用姐妹相处?”
  夜风很大,吹起了雪萤的裙角,岑无妄凝视雪萤姣好的面孔,忽然想起一件事。
  “今天的剑练完了吗?”
  ……
  一般来说,大门派的执法堂,使用频率跟男人逛街一样。几百年都用不到一回,当然,你也可以拿它当健身房,总有人会逐渐遗忘这块圣地。
  雪萤这会站在太师椅后,边上是熬夜赶稿被拉来的温安,他的状态完美展现了什么是脸上笑嘻嘻,心里p。
  这段时间他上执法堂的次数都赶上他前半生上青楼的次数了。可惜频率快也没用。温安到现在都没交出稿子。
  雪萤知趣远离温安半步,不远处渡以舟领着几位太初宗长老赶来,比起返璞归真的太玄门,渡以舟几人是气派不凡,雪青直裰上滚着白边,流云纹点缀,腰间系墨玉,外罩纱衣,手持各色法宝,迎面走来如谪仙下凡。至少从气势上讲,渡以舟他们赢了。
  不是现在是凌晨三点了,再过两个小时就能见到太阳,你们睡觉也不脱衣服的吗?
  玉虚子挪了挪屁股,腰板挺直,试图在一群简朴的剑修中体现出他这位掌门的气派,他对为首的渡以舟道,“今日急召你等前来,乃是商量大事。”
  渡以舟扫过边上的雪萤和温安,抱拳行礼,“太初太玄乃是一体,太玄门出事,我太初宗自当全力相助,掌门直言无妨。”
  玉虚子摸着自己的美须,长叹一声,“此事说来惭愧,我派剑仙竟被人夺舍,险些铸成大错。可怜我玉衡师弟,名声尽毁,肉身被夺,落到这般下场。”
  在场长老皆变色,渡以舟抓住重点,“那假冒之人是何等身份?”
  玉虚子表情沉重,“此人乃是魔界魔尊,他假冒剑仙进入太玄门,一而再再而三挑拨雪萤师侄和玉衡师叔关系,所幸雪萤师侄一身正气,不但拿下了魔尊,还从他口中套出了情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程不要紧,重要的是结果。
  魔尊马甲掉了吗?
  掉了。
  魔尊的目的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
  至于过程中,消音马赛克的东西就不要在意了。道魔两立,视对方为死敌再正常不过。
  被点名的雪萤下意识理了理衣襟,力图表明自己低调谦虚,爱好和平。
  看了整个过程的栖霞长老不忍闭眼,心中默念家丑不可外扬。
  渡以舟收回眼,等待玉虚子下文,玉虚子续道,“此魔居心叵测,欲打破封印,率百万魔军踏平三界。搅乱太玄门只是第一步。”
  执法堂内气氛大变,众人议论纷纷,渡以舟问道,“魔界沉寂已久,因识界封印,鲜少出现在三界,他等究竟是以何种手段离开魔界,并夺去了玉衡师叔的肉身?”
  谈起往事玉虚子感慨良多,“数年前那场动荡,三界元气大损,莫说你玉衡师叔,宗主也被拖累,至今未归。”
  动荡就是某只金乌被空投,因为空投的姿势不对,直接把四界撞出个大地震,害得识界的封印也破了。
  提到自家宗主太初宗一方有些沉默,渡以舟急切道,“宗主究竟在何处?”
  见宗主的修士一推再推,不知道的以为太初宗宗主是个万人迷,实际上百万阴兵排队堵前头,永远都是下一个。
  玉虚子干咳几声,和几位太初宗长老对视几眼,知趣不提。
  渡以舟,“……她是不是故意不归。”
  那啥,死道友不死贫道,师侄你年轻力壮,多加班不是坏事。
  栖霞长老把话题拉回来,“魔界意图围攻三界,事关重大,我等决不能坐以待毙,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玉虚子接话,“眼下魔尊被锁妖塔,动弹不得,然魔女在外,若是得知魔尊被囚,定要引起血雨腥风。到时三界恐有大祸。”
  人群里的林深开口,“他等既假冒剑仙行不轨之事,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不知剑仙是假,诱骗魔女,来个瓮中捉鳖。”
  大伙纷纷说好,夸林深不愧是太初宗敛财工具,一肚子坏水。
  林深: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我家开矿的,不是卖官!
  围绕如何诱骗女侯上当,众人出了不少主意。按照先前沈烬的思路,有人说,“不如散布流言,道师徒不合,玉衡子欲杀雪萤师侄。”
  “这不行,用过一次了,再说白露瑶光俱在原主手上,拿什么理由追杀?”
  “那个,绿了师娘……”
  “我怀疑你们太初宗夹带私货,故意抹黑我太玄门。”
  “诸位,请听我一言。”林深挺身而出,充分发挥了敛财工具人的作用,“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随着时代的发展,剑修不再是过去的一穷二白就可起家。且看雪萤师侄穿戴。头上,观火,私人定制;身上的纱衣,著名品牌天衣无缝;背上的剑匣,是法修的轻奢品;腰上,神剑白露,乃太初宗发布最新款式,世间仅有二十四把。”
  林深痛心疾首道,“过去两派还未分家时,剑修一把破剑闯天下,不喊苦不喊累,挣得一身美名。而今天,作为下任剑仙的候选人,雪萤师侄的用度赶上一个法修。扪心自问,一个浑身上下穿着名牌和高订的剑修,受人追捧的偶像,她还算剑修吗?”
  玉虚子急忙出面替雪萤正名,“此言差矣,观火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法衣是师侄堂堂正正赢来,算不得骄奢。再来我师侄剑法双修,多一个法修用的剑匣又如何。神剑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