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太不专业了。
他们两人都已经推测出这是什么东西。
用硫.酸销毁烘焙后的罂.粟外壳,就算埋进泥地里三尺也照样闻的清清楚楚,真是一群傻瓜。
小剧场:
安旭:你喜欢什么馅的月饼?
贺正:你呢?
安旭:冰皮红豆(●v●)
贺正:冰皮红豆裹安旭,我喜欢。
安旭: qaq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主要是被老师拉出学校了晚上才回来,明天就长了,明天保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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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老夫老妻
硫酸已经腐蚀了罂.粟外壳, 但凭着这东西特殊的气味, 指尖上零星的碎末也能证明植物园的违法行为。
他们拍照取证, 又在四周检查一番, 想来那群蠢货把这未曾开发罕无人迹的大山当做了偷懒的资本。
悄声回到他们的驻地,帐篷已经搭好,唐三彩他们甚至已经支起烧烤架烤肉了, 安旭欣欣然加入他们。
后山没有监控和任何防备,这几天秘密监视,有任何异动打招呼。贺正坐下, 对负责这任务的申龙道。
嗯, 明白。
安旭用刷子刷了刷酱料, 给肉翻面, 夹了根没放酱料的火腿肠喂给靠在他腿边的缩成一团的四喜。
放下夹子后撸一把狗头, 看着围着烧烤架的大家一挑眉。
分析道:山鹫不是汤先生派来的, 之前山鹫用炸.弹和地.雷制造恐慌吸引我们的注意, 这证明他口中为之保密的雇主或许已经知道我们 。
但汤企不认识我和贺正,看他目光短浅还要装腔作势的小丑姿态, 绝不是会找山鹫出面行动的家伙,所以,除了他, 我们还有未知的敌人。
特安组面色严肃,盯着烧烤架下炉内的炭火默声。
安旭背靠到柔软的钓鱼椅,又不太确定地说,但那人似乎不准备对我们做什么, 至少,目前来看,他没有打算出手。
梁驭行。
什么?特安组皆是一脸疑惑看向突然出声的贺正。
烧烤炉内炭火正旺,萤红的火星子溅出来,擦过贺正的新外套,他眉目凝重,模糊的火光把他的脸切割成阴阳两面。
梁驭行,上任老市长的门徒,望江楼拆炸.弹时我们救的他。
安旭一行人终于想起那张面孔,那个臃肿肚子上绑了炸.弹被吓得尿了裤子的油腻男人。
贺正沉声道:警方已经查清楚,市政府机关大楼的文件是山鹫偷走的,文件是关于下届领导班子的选举暂定, 梁驭行如今是钟市副市长,而偏偏在文件被偷后他又被山鹫在身上绑了炸弹, 又在炸弹上留下那样的提醒。
梁驭行是一个媒介,也是一颗棋子, 山鹫的雇主通过他来提醒支撑梁驭行上位的势力。
而汤企,不是靠梁驭行的公权为他打掩护贩毒,就是站在他对立面的敌人。
唐三彩挠挠头,不太确定地说,所以这其实是政.府.那群人的内部斗争? 雇佣山鹫制造动乱的人和支持梁驭行那一派的人有过节,还是 我的个老天爷, 还是说,反对梁驭行的那一派就是雇山鹫
丰穗子罕见地紧张 ,一把捂住危险发言的唐三彩,没证据还是不要说了,不怕被查水表么?
唐三彩也罕见地表现出他少有的求生欲,安生闭了嘴。
这猜想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安旭保持沉默, 所有的案子如今一团乱麻地堆在眼前, 但露不出任何头绪。
烤肉可以吃了,他们暂时放下那些沉重的话题,开始吃东西, 毕竟今天大过节的。
干杯!
干杯!
他们喝的碳酸饮料, 月饼买了三种馅,就着山上高高挂着的圆月亮开些玩笑, 来之不易的放松是这群人刀尖舔血生活的奢侈, 裹紧外套挡风,耳边一声哨响冲天而去。
安旭他们瞬间警惕地侧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处,隔壁的山头上亮着几处温暖的光, 这时候天上炸开亮光,原来是那边在放烟花。
真好啊。安旭嘴角弯弯,一回头,对上锁在他自己脸上的炽热目光。
贺正同他对视,两个人的眼睛里好像都藏满小星星,安旭这一晚上的笑容都没怎么收起来, 回顾失去父亲后的十几年 ,他从来没有这种心脏被填满的充足感。
天上的烟花接连不断地在暗夜绽放,照亮了半边天,安旭的心被贺正看的颤颤巍巍的,带着这一刻的情.动,就着月光和烟火 ,扑进男朋友的怀里。
贺正稳稳接住他,温暖的胸膛传递对彼此的爱, 在组员们的起哄下贺正兜起安旭的卫衣帽子, 扣住他的后脑勺接吻。
唐三彩咬下手中的最后一口肉,恨恨道: 狗狗男欺负人,都老夫老妻了还秀,有对象里了不起哦!
申龙嘿嘿傻笑, 一边抬手一边捂住谢小山投向安旭两人的眼睛,酸了吧唐三彩, 羡慕人俩你也去搞啊,穿上你那一身行头,男的女的,人妖你也能搞的到手啊~
嘿?唐三彩一个瞪眼,手中的签子当做飞镖撒向申龙,后者笑哈哈地拥着身边的谢小山靠到一边躲飞镖,嘴里哈哈完又操心,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小山不准看
缩成团的四喜汪呜一声,好像它也听懂大家讲话了似的。
老夫老妻 正往我的腻歪着,被贺正的手机来电打断, 贺正搂安旭坐在他腿上,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喂,裴叔。
贺正,中秋回来吃个饭?你奶奶她也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 ????? ) 难道是我手速下降了嘛怎么连三千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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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原来贺大队长是在等我的
睡觉时安旭同贺正钻进一个帐篷,裴叔是谁?
贺正不做声地把厚一些毛毯推到安旭腿上,我爸妈的老朋友, 他俩去世后公司和学校有档案变动, 我当时没成年,需要一个监护人。
法律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
安旭也风轻云淡地把毛毯丢回贺正那边,那他对你好吗? 还有你妹妹。
贺正 嗯 一声, 父母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都不好,裴向荆把他和安安接到了自己家。
贺正的状态使他照顾安安有些吃力, 待业在家的裴向荆便接送安安上下学,做饭也会特意按照安安的喜好来。
从他们住进裴家到安安车祸去世, 贺正在他家住了大半年 。
再之后他便一人独居、 高考、上大学、 参军这些年和裴向荆的联系也不如从前密切了。
毛毯又被扔回来, 安旭一撇嘴, 哎呦扔来扔去好玩嘛,那干脆一起盖多好!说罢便拉着贺正躺下, 单人盖的毛毯堪堪遮住他两个大男人。
隔壁帐篷传来唐三彩单身贵族的骂骂咧咧: 睡觉也不让人安生,这两口子咋那么没良心呢
安旭脑门窝在贺正脖颈间吃吃笑个没完, 贺正好心情地吻他发心,收紧搂着安旭的手臂。
汤先生这条大鱼轻易不咬钩,贺正和安旭放足了耐心等待汤企对他们的信任, 虽说汤企看着不怎么精明,但到底有团队,想要让那些人放下所有防备亲自露出马脚,没有时间的沉淀是达不成目标的。
难得忙里偷闲没什么事打扰, 又是个不错的天气,安旭在家换下了他俩的床单被罩和衣服,一股脑扔进洗衣机。
贺正替他晾上床单后便换衣服准备出门,安旭等着洗好衣服的空隙洗了葡萄,斜躺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贺正换好鞋见沙发上的人还没点自觉,颀长的身子走过去。
俯下身盯着捏葡萄往嘴里送的安旭,暗示他,我要出门了。
安旭懒洋洋的,根本没会他的意,甚至还挪开脖子去看被贺正挡住的电视。
去吧去吧, 回来的时候从超市买纸巾回来,不要忘记。
贺正闷了两秒,决定先发制人,从安旭嘴里偷走酸酸甜甜的葡萄粒,唇瓣分开时安旭才眉眼弯弯地笑。
后知后觉捧住男人的脸, 调戏道:原来贺大组长是在等待我的送别吻呀,真乖, mu啊。 重重印下一个吻。
贺正终于满意起身,其实在他的认知里, 如今他和安旭已经算过婚后生活了,对于裴向荆这唯一剩下的长辈,今天带安旭见他也是应该的事。
不过裴叔在电话里提到他奶奶, 贺正便明白这次不是单纯去吃饭的,他还不想让安旭看见那些,所以没有带安旭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