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撸书斋 > 历史 > 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 > 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 第87节
  阮萌猛地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窗外下起了大倾盆大雨,刚才是在做梦。
  轰隆一声,有个白色人影出现在床旁。
  第73章 we all lie05
  要是可以, 阮萌真的想放声尖叫,她胆战心惊地拢过被子,心虚地说道:“你也睡不着吗?呵呵,真巧。”
  欲盖弥彰的行为和言语。
  沈牧洵冷着一张俊脸,垂着寒冰般的眼眸,她被盯得紧张,心脏收紧, 慢慢往后退。
  手里紧紧拽着的被子突然一下飞到了旁边, 床的一角塌陷下去, 眼看着他走了过来,阮萌忙不迭地往后退,脚腕被他一把抓住, 他将她扯了过来。
  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她穿了件保守的睡衣, 棉质长裤,他沙哑道:“你上次穿的睡袍很漂亮, 怎么不穿了。”
  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发丝, 感受到她瑟瑟发抖了,他低语道:“你冷吗?我抱着你。”
  不, 不是冷, 阮萌完全是被沈牧洵这副连环杀人犯的变态表现给吓坏了, 他真的不正常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陌生清冽的少年气息包裹着她,怀抱着她,沈牧洵脸上露出笑容。
  “我们好好谈一谈吧。”阮萌尝试着开口,她一动都不动,她真是不敢动。现在这个情况她应该去找李若非求助,可她害怕,说了之后,李若非会杀了沈牧洵,但照沈牧洵目前黑的情况来说,谁杀了谁,真的说不准。
  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好。”沈牧洵迷恋地望着她。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她明明记得自己锁好门了,门还是密码锁的那种,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他从哪里进来的。
  沈牧洵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明天也可以看。”
  “不,我要立刻看见你,时时刻刻看见你。”他的语气陡然一变,变得更为强势。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阮萌推着他的胸膛,她思考之后,率先道歉着,“听着,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在那时放手,可是我不能改变你的过去,我真的不能。一旦改变了,大家都会改变的,你想想其他人,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你也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对吧。”
  她充满期待地望着沈牧洵,试图唤起他的善良。
  “那我呢。”沈牧洵喃喃着,他的目光一时有点迷茫,就像雾气聚集在了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他低喃着,“你真卑鄙,你比恶魔更狡猾,他们的命运改变了,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很遗憾。”阮萌想起他痛苦的过往,眼眸聚起水气,“可人生总是这样遗憾,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不能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为什么要我痛苦?”沈牧洵的眼眸中仿佛有雷电闪耀,比外面的闪电更令她心惊,“我想你补偿我。”
  “补偿?”
  “是的。”
  “我只想要你和我在一起,我想你爱我。”
  “这不行,我已经爱另一个人了,我不可能再爱你。”阮萌摇摇头。
  “为什么不行?假装你是个贪心的女人,就像现在,你把白天给他,晚上给我。”他眼中浮现出嘲讽的笑意,看啊,他多么卑微,他卑微地恳求着。
  “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在乞求你爱我!”他握住阮萌的手,将手放在了他胸膛上,“我已经把心给你了,你为什么要破坏它!他的心在你这里是无价之宝,而我的,就一文不值吗?”
  她对他的爱弃之如敝履,她舍不得李若非难过,舍不得朋友们伤心,于是将一切悲伤和痛苦都让他来承受。
  “对不起。”阮萌没有办法了,她无助地道歉着,祈祷这能平息他的怒火。
  她的道歉让沈牧洵眼中酝酿起了风暴,他俯视着她,亲了下去,这个吻算不上激烈,甚至是很生涩的,他不顾一切地吻着她,冲破了心底的枷锁。
  当他以为自己对她的执念淡了的时候,渴望再次涌上心头,这样的感受不断重复着,让他倍感煎熬。
  现在,他终于不必感到痛苦了,只要顺应欲|望,随心所欲的感觉太美好了。
  轰隆的打雷声在外响起,而此刻,阮萌脑海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随着他强硬的动作,她惊恐起来。
  这电闪雷鸣的一夜注定不平静。
  施雨泽没有撑伞,走在回家的路上,雨滴打在他的身上,由疏到密,令他全身发疼,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他刚从爸爸的小三家回来,透过温馨的暖黄灯光,当目睹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有了个小女儿,年轻貌美的妻子,可爱的女儿,具有男子气概的丈夫。
  晚饭后,男人回去值班。
  他的爸爸有了另一个家庭,可在外,他依旧伪装成好人,他的身上没有一丝污点,编织了一个好爸爸好丈夫的形象给他看,亏他一直把爸爸当成自己的榜样。
  【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想成为爸爸一样的人,他是好爸爸,好丈夫,好警察。】
  谎言破灭了。
  “哈哈哈哈。”施雨泽不由放声笑了出来。
  他回到家,可怜的女人正在家里孤零零地坐着,见他回来,紧张地问道:“儿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去哪里玩了,连把伞都不带,不然叫你爸去接你啊。”
  真是太可怜了。
  施雨泽默不作声地走进厨房,他抽出一把尖刀,揣在了怀里,打开门。他要杀了他,他要杀了他!
  去死吧!去死吧!
  另一边,许久未归家的男人回到家,目睹了妻子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啜泣的画面,他怒火中伤,回到房间里,想到了从弥勒教了解到的邪术。
  四颗钉子整整齐齐地摆在桌面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抓起钉子往门外走。
  李若非站在房间里,冰冷的眼眸里浮现出淡薄的笑意。
  一条蛊虫回到了他的手中,他轻语道:“做的好。”
  门外传来了女人痛苦的惨叫声,她凄厉地叫着,“若非,若非,救命,救命!救我!”
  房间里静悄悄的。
  房间外乱成一团,警察来了又走了。
  等男人钉完女人的四肢之后,李若非才从房间里出来,他冰冷地俯瞰着她。
  女人气若游丝地求救着:“救……救我,我好痛,啊……”
  “你老是想去死,现在不是满足你了吗。你从没有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爱,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坨垃圾,你从来没有当自己是我的妈妈,你从来没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宁可寻找其他人的慰藉。与其向自己的儿子求助,不如向你其他的男人求助吧。”
  李若非眼中闪耀着冷漠的光芒,“我已经厌烦你了,你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暴怒声,他拉过李若非,把儿子锁进了房间,“你不准出来,不准救她!给我回房间!我要她受到惩罚,我要她受到惩罚!我要她痛苦地死去!”
  外面下起了暴雨,谢飞舟从家里跑了出来,他的爸妈老是说他笨,夸他的弟弟是聪明孩子,他们冒着超生的风险,又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男孩,他在家里的地位从岌岌可危变成了毫无地位,就像是家里的一条土狗。
  他也不想这样笨的,谁叫他以前只有一半的灵魂,他得遇到镜妖,那才是完整的他。
  跑到了附近的麦当劳躲雨,谢飞舟一摸口袋,没带钱,没带手机,晚饭都没吃上,只顾着吵架了。
  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转过身一看,是安蕾。
  女生个子高挑,扎了个马尾,整个人显得清清爽爽,她很爽朗地说道:“没吃晚饭?我请你吧,反正是游戏里的。”
  “行啊。”
  两人欢欢乐乐地吃起了快乐肥宅餐,聊着各种趣事,聊得十分投机。外面是倾盆大雨,安蕾吸着可乐,她叹了口气,“原来你是因为家里的事情离家出走啊。”
  “是啊,后来我就去打工了,游戏里还给我编了个上大学的机会。”
  “我家里也不太平,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我爸不满我妈的虎妈教育方式,拿到了我的抚养权,多亏他,我能做想做的事情了。”
  “画画?”
  “恩,没错。”安蕾点点头,她望向窗外,可是说起画画,她没有阮萌的灵气和运气,阮萌能一飞冲天成为画家,谢飞舟帮她找好了画廊,准备推她成新锐画家。毕竟有前任的身份在,他为什么能心无旁骛地帮助阮萌呢。
  她侧过头,他帅气的脸庞在灯光映照下,唇红齿白,少年感十足,不经大脑,她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
  谢飞舟把可乐喷了出去,他咳嗽着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他把她当成好哥们的啊,和肖之然差不多,怎么会……
  “你认真的吗!你喜欢我什么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觉得他挺帅的,人也很好,后来一起去探险,她觉得有这么个心意相通的人在身边真好,他们能玩到一块,聊到一块,不是很好吗。
  谢飞舟惊愕地看着安蕾,他非常震惊,雷暴声在外响起。
  白色的闪电划破天空,肖之然穿着雨衣,继续在肖恩回指的那块空地上挖,他必须把尸骨挖出来,把它烧了,他忍受不了这个恶心的家族了。
  上次被肖恩慈打断了,这次不会了,他已经长大了,十八岁的身体,年轻健壮,就算是和肖恩慈对抗,他也不一定会输。
  他举着铲子,不断地挖啊挖,雨水冲刷出一具白色头骨,他吓了一跳,雨水模糊了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孩子的头骨,那是一具成年人的头骨。
  “怎么会……”
  “who killed cock robin?”
  大雨中,突然传来了谁杀死了知更鸟的童谣,一股凉意从脚窜到了头,肖之然回想起小时候在英国的事情,他在英国庄园的庭院中听到了这鬼魅的童谣声。
  声音忽然变成了男声,肖之然没有转头,他侧过头,看到三叔居高临下的视线,他的眼神似乎是毒蛇,将他缠绕得动弹不得。
  “通知所有关系人,这则启事通知,下回鸟儿法庭,将要审判麻雀。”
  肖恩慈微微眯起眼睛,他冷酷地说道:“你想要审判我吗。”
  “你,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杀?你该问,我吃了多少人。”
  【非洲有个部落食人族,传闻吃了某人的肉,就能获得他的力量。】
  原来是这样。
  肖之然转过身,向他挥起了铲子。
  漆黑的身影站在学校屋顶,棕发绿眸的英俊男人笑着说道:“比起真相,人们总是更喜欢谎言。”
  “唯一不重要的便是真相本身。”
  时间突然快进了起来,大雨骤然停止,天亮了起来,陆陆续续有学生进来,很快又过了一天,他们的行动像是游戏中的人物,快速前进着,有人把剧情快进了。
  直到不能再次快进,阮萌才放松下来,虚脱般地扶着沙发,躺在沙发上。
  她把进度快进了,逃过了沈牧洵。
  阮萌很疲惫,头有些晕,眼前一片白色,她太累了,闭上眼睛,耳旁有风声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