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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历史 > 阿难很难 > 第58节
  待两名护卫驱着一马车到,沈恻才带着阿难上了路。途中本还打算采买两个丫鬟,被阿难拒绝。
  春芽之死她还记着,并不想在找什么丫鬟。
  沈恻也不强求,一路照顾阿难的便由他来亲自亲为。
  “恒家的人你有再追查吗?”
  “有,不过也不用我们出手。江湖之中落井下石的人多,恒家一倒,有些恩怨的自是满江湖的追杀。你忘了上官了?她那么个性子,哪里放的过。”
  “也对,恒家的人最好能死绝了,不用我们动手最好。反正一条命都不能留。”阿难可还没忘当初再春芽墓前说的要杀凶手满门的事儿,“你要是有了什么消息,后头推波助澜就是。反正不要给恒家人留活口。”
  沈恻摆弄着手上细绳玉石,没回话,只点点头。
  “上官婆娘她不是要再无双谷重建南星宫吗?办的怎么样?”
  “还行。”
  “重新建门派要花不少银子,她现在还有那么多银子啊?”
  “找我拿了些。”
  “你给了多少?”
  “不多。”
  “不多是多少?”
  沈恻没正面回答,捉了人儿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亲,“这手串编好了,戴着看看可还喜欢?”
  也不知道这厮手怎么这么巧,红玛瑙的小南瓜状的可人又不显老气。好看是好看的,但阿难也没忘了继续追问银子的事儿,“说啊,给上官多少银子了?”
  “不多就是了。”
  “你说不说,不说你信不信我让素素让你半年不举。”
  “…二十万两。”说完又连忙加了一句,“自是打了借条的,我可不是义善堂就那么白白给了。”
  “二十万两?!”阿难怒了,“成亲之时你给我下聘才给了一万零一两银子!还说什么万里挑一,这么点儿银子从你个铁公鸡身上□□我都觉得不容易了!没想到你还给你那个劳什子表妹二十万两!”
  “你是真的能耐啊!那你娶我干嘛啊?五服之内无法结亲,你要是隐居谁还能拦着你不成?你直接去娶上官那婆娘就是了!”
  “你是忘了要是没上官秋水,老娘我受那么些罪?!”
  沈恻掏掏耳朵,“我的银子不就是你的银子,可还讲究什么你的我的。而且上官从新建立门派,银子缺不了的。何况没上官,我也不能找到你不是?”
  阿难冷笑,“你别说的好听,你以往诓我的红月楼的地契,还有那卖身契都给我,还有上官秋水签的那条子也给我,不然咱俩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儿?”还没待人儿反应,那张嘴就被堵上了。直亲的她脑子发昏,沈恻才放过她,拢在怀里又是好一番腻歪。
  不过混的过一时,却混不过一世。
  阿难一路多有冰冷,更是不让他近身。沈恻无奈,当真就将上官秋水签的银子和那红月楼等房产地契都给了阿难,只那卖身契还是没拿出来。
  拿回了自己银子和那上官的欠条已是意外之喜,反正人都嫁给沈恻了,那卖身契不卖身契的阿难也就懒的追问。
  只待着日后上官秋水若是惹了她,或是哪日她心里不快活,就拿着这条子让上官还钱。
  二十万两,若和离了,下半辈子也不愁了。
  到了重莲之时,已经行了半月有余。
  阿难一见到阿若,两个眼睛都在放光。冬日还未过,屋内地龙生的也暖和。阿难就见着阿若在屋内穿着个敞领的衣裙。
  露了一大片白嫩的皮肤。
  而且阿若姿色更上一层楼,那脸上白里透红,整个人散着的那股风情,阿难自认为是比不了。
  自打这阿若有了身孕,白泽是对她言听计从,以往再不给阿若穿的衣裳,这时候也任由着她去。阿若开心了就是。
  阿难瘦些,身子骨没阿若丰腴。这样儿的衣裳也就阿若穿着才这般好看了,人家虽是脸蛋儿比不上她,这风情她却是比不上人家的。
  她头发白着,见阿若发丝似是都多了些,顺滑又乌黑,说话的语气那就是羡慕还犯了酸,“阿若姐姐,你怎么这怀了身孕,都跟变了个人似的。好看的不行。”
  阿若捂嘴笑了,“我也不知呢,估计还是素素姑娘帮着调养的缘故。还说啊,这女子怀了身孕,调养得当,不但胎儿生下来好看,这母体也差不离呢。”
  “这样啊…”阿难眼中都犯了光的盯着阿若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一旁白泽则一脸古怪的盯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沈恻。
  白泽不懂沈恻的想法,只沈恻是懊悔的不行,不是都说女子有了身孕会肥胖臃肿形容憔悴呢?
  第64章 我骗你你诓我
  到重连之时,阿若身孕不到四个月。阿难看着羡慕不已,每日只跟着阿若后头问东问西,连着晚上都要拉着阿若一起睡。
  阿若自小从重莲长大,加之弟子多是男子,没什么闺中好友,自是乐意至及。
  如此,两个姑娘这么一睡就睡了一个多月。
  阿难阿若同睡的第一天,白泽瞪着沈恻,连饭都不愿和着沈恻吃。颇有你没事儿往我重莲跑干什么。
  阿难阿若同睡的第十天,白泽拉着沈恻喝了一晚上酒,言语之间皆是你们什么时候走,沈恻开口给一万两就下山,被拒。
  阿难阿若同睡的第三十天,时常伺候的素素颇是吃味,只道阿难除了她之外还没和哪个姑娘这般要好过。
  沈恻则是非要等到阿若生产的时候才愿意走,他看了不少妇科典籍,就算一开始妇人形容较好,到了后期也定然臃肿憔悴。生产更是艰险,不让阿难瞧见这,她还真以为怀了身孕真就这般好看了。
  这会儿走了那岂不是功归一篑。
  阿难阿若同睡的第三十五天,两人午间休憩之际,沈恻白泽同时黑着一张脸出现,各自抱走了自家婆娘。
  晚间,被派来伺候阿难沈恻的两名丫鬟,在门口脸红不已。她俩以往只在夫人院子的外间伺候,时常听里头的大丫鬟说了掌门和夫人的床榻之间动静羞人的很。
  这会儿见识到,黄花闺女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进去换了被褥的时候,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一回,两回,三回。
  第二日重莲丫鬟之间便传了这沈公子不但人长的比掌门好看很多,待人也不见似掌门那般严厉。好看又有趣的很,连着那房事上,都比掌门厉害不少。
  这些话先是嚼到了阿若耳朵里,阿若不觉生气,倒是当成笑话儿似的说给了白泽听。
  白泽则黑着一张脸去找了沈恻,倒是不知和沈恻说了什么,再待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就回了阿若的院子。而这青天白日的,就听到夫人院子里头也传来些羞人的声音。
  阿若这方面一向纵情,也不觉羞人,一次偶尔被阿难听到。心道这床事上还能这般了?抽了方便又去讨教一二。
  这夜,沈恻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就丢了一回。自觉懊恼,借着双修之事,硬是又来了几回。非得磋磨的阿难也丢了去才作罢。
  阿若怀孕第六个月,人还是那般,沈恻难免着了急,要是一直这样可还怎么规劝阿难。找了素素问了那阿若肚子上可有纹路,素素只道没有。
  丫鬟之间闲聊又给白泽听了去。
  这日下午,有弟子说掌门和那来借住的沈公子打了一架。掌门没用了功夫,两人只摔跤摔了一下午。
  又待晚间,阿若笑意止不住,手上小心翼翼的给了白泽上药,见其脸上淤青,促狭道:“这沈兄弟心眼儿倒是多,只管往你脸上招呼,这伤不好,我看你也不要带了弟子练武了,怪丢人的。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动不动找人摔跤。”
  白泽低头往阿若怀里拱,他怎么好说是气沈恻打听他媳妇儿肚子有没有纹路的事儿。有没有都和沈恻没什么干系吧,瞎打听,不揍他怎么解气。
  帮着沈恻上药的阿难上药恨不得弄死这王八蛋,竟给她丢人,要不是素素和她说沈恻跑去打听阿若肚子上有没有纹路,她肯定是要去找白泽算账的。沈恻如今没了武功,找他摔跤不是故意找茬儿吗?
  就算是摔跤,这有内力和没内力也差别大了去了。
  知道了原因,阿难真是恨不得白泽把这王八蛋打死吧。
  沈恻后背胳膊都是淤青,阿难使劲儿摁了上去,口中更是骂道:“你脸皮子是得多厚,还找了素素问人家肚皮上的事儿。怎的,怕我以后有了身孕,也有了纹路,难看是吧。”
  “活该被揍你,怎么不打死你。丢不丢人。”
  虽是没了武功,但却没那么怕疼,看着人儿鼓着一张脸气包的模样,心里欢喜,凑近亲了亲。口中更笑,“我知你是心疼我。”
  “我呸!我心疼你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沈恻探手将阿难搂到怀里,待人儿在他腿上坐稳了,故意似的亲了亲她的颈畔,气息萦绕她耳边,“你若心疼了,说出来。”
  自从双修以来,阿难身子越发敏感。只这耳边的气息,就让她脸色犯了红。原本还想骂这厮两句,最后都只成了娇嗲低吟。
  阿若临产之际,沈恻好整以待的拉着阿难在门口守着。那脸色似是比白泽那正经相公正经爹爹都来得慎重些。
  看的白泽又是一脸古怪。
  阿若伤好以以后,双修之术调理,武功更是不低,这生孩子一事本就不算难。加之身孕以来素素每日调理,圣手榜第二的离念和一般的妇科圣手没什么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调养的身子康健务必,那胎儿也是不大不小,生的极为顺利。
  生产途中沈恻所想的血水一波一波的换,尖叫等愣是一件都没发生,那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待阿难抱着那刚出生的娃娃笑的跟她生的似的,沈恻脸更是黑的没边儿。瞅见沈恻这黑脸,搞的白泽又想拉着他去打架。
  自此,阿难跟忘了还有沈恻这么个人似的,每日只往了阿若屋里跑。就为了看那小娃娃。
  阿若生了个男娃娃,在沈恻看来那娃娃的脸跟个猴子似的难看死了。偏偏阿难欢喜的不得了。
  沈恻又不死心的等了阿若月子。从素素处听说阿若月子里头也是好看的紧。沈恻再是憋不住,没丝毫耽搁的带着阿难走了,连带着素素也一道带走了。
  阿难走的极为不舍,白泽送的极为畅快。
  刚下山阿难还坐在马车内哭上了,“我这什么时候才能怀上身孕啊,定时你这王八蛋无用,不然每日都双修了,这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
  沈恻搂她入怀,安慰道:“怀不上就怀不上就是了,若一辈子怀不上,你难不成还每日以泪洗面了?都是命。”
  “呸呸呸,你才一辈子怀不上。”阿难揪着沈恻衣领子哭的好生可怜,“我就想生个娃娃,最好是一儿一女,这才热闹呢。”
  “不怕疼?”
  “阿若说了每日双修的话不会疼的。”
  “不怕肚皮长了纹路?”
  “阿若肚子紧实的不得了,屁的纹路啊…”
  沈恻:“……”
  即便如此,沈恻还是没打算让阿难生。更是找了理由趁此下山,带了阿难四处逛逛。
  途经金陵,阿难便想去红月楼瞧瞧,还想在摘星楼住两日。说住两日,素素也是一通附和。
  没成想这一住就是半月。这个时候已到了夏日时节,阿难晚间只穿了个半透不透的薄纱寝衣,趴在那软塌之上。
  芙蓉醉饮了,脸色坨红。
  身后那推拿之人也从素素变成了沈恻。
  酒饮的多了,难免酒后乱性。
  纵情之际,阿难双臂轻晃,一双眼因了饮酒缘故,亮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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