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清楚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自然不可能留在这,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诸位是认错人了。”
“等等。”
有人将他们拦下来。
且不说现在神果还在对方手里,有关太长老的事他们也要弄明白,自然不可能放他们离开。
魏成业出面,解释之间的误会:“两位小友,我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我只是想跟你们了解关于魏弘伟的消息,他是我们家族的太长老,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从家族里离开了,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太长老的消息,我们这次就是想跟你们了解。”
“怎么可能!”
那些赶过来的几个魏家天才表情诧异,魏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们:“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太长老的后代?!”
魏星辰攥住拳,错愕的神色看向魏彦,“他们到底跟老祖宗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魏彦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跟魏星辰说道,“老爷子跟我们说过的话你别忘记了。”
魏老爷子曾经交代过的话,魏星辰自然不会忘,他看向魏家那几个强者,扫了眼旁边站着的那几个魏家天才,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实在是抱歉了,你们口中的那个太长老我们并不认识,如果是为了神果想来跟我们套近乎,我看还是算了吧。”
随着声音而落,有个人冷笑的开口:“你既然知道就赶紧把神果交出来吧,天地神子的位置只能让魏家直系一脉担任,而你们不配!”
“魏昊乾!你放肆!”
魏成业呵斥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我们家族的太长老!他也是太上老祖的儿子!他的后代同样也是家族直系一脉!”
“那可是太长老的后代,他们就是家族的少爷!魏昊乾,给我放尊重点!”
……
魏家那几个天才还对他们是太长老的后代而感到震惊,后又被那几声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魏星辰面色冷了下来,他之前不明白魏彦为什么会对他们那么排斥,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我们走之前老爷子会跟我们交代这些。”
魏星辰转过头,跟魏彦说道,“他们不过的想借着另一种方式跟我们抢夺神果罢了,你可别发善心把你好不容易抢来的神果送给他们了。”
魏星辰说句话无非是想缓解眼下的气氛,魏彦绷着的脸松动,他笑了笑:“我辛辛苦苦抢到手的神果,怎么可能送给他们。”
说罢,他看向那些人,又扫向曾经跟他交过手的几个人,丝毫没有惧怕之意,道,“你们魏家想要从我手上抢走神果,也得看你们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
“星辰,我们走。”
魏彦已经离开,魏星辰连忙跟上,正常的声调没有打算放低声音:“还好我听说他们不得干涉神果争夺,不然那几个天才恐怕就要带着他们家族的人找咱们麻烦了。”
“过分!”
清清楚楚听见的魏家几个天才愤怒,“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听听他们说的那是什么话!”
“他是觉得我们实力不如他么?!魏天哥去哪了?!让他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让他知道我们魏家无论是天赋跟实力都比他们强!”
魏成业训斥:“给我住口!”
瞬间,那几个天才立马安静下来。
魏昊乾被那句话撩的火大,可笑他竟然会被一个小孩生怒,也不管其他人的阻拦:“我不管他是不是太长老的后代,总之他们必须要将神果交出来,天地神子位置不该是他们能当的!”
魏成业冲着前面的背影呵斥道:“魏昊乾!你如果插手天地神果之争,必将引来天罚!你可要想清楚!”
这句话,也让即将出手的魏昊乾停下了脚步,他深深松了口气,朝那几个魏家小辈走过去,问:“魏天人呢,赶紧想办法联系他,让他必须拿到神果!”
两人自离开他们视线后,就以极快的速度离开,魏星辰扭头看了眼身后:“魏彦,我们就这么跑了,他们不会追过来吧?”
“怕什么。”
魏彦心态很好,“就像你说的,他们不会插手这件事,不过他们家族的天才可不敢保证,所以咱们得快点跑。”
过了有段时间,魏星辰让魏彦停下来:“休息会吧,这几天不是在战斗就是在跑路,要是后面真有什么恶战,以咱俩现在的身体可吃不消。”
魏彦果然停了下来,两人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下来休息,魏星辰坐在地上,从地上拾起几块小碎石,往前面丢了过去,“老祖宗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听他们说,当年发生了一些事,可他们指的是什么意思?能让老爷子临走前也要跟我们交代这些,不要跟他们打交道。”
魏彦沉默了一会,从他手里拿了一块碎石朝前面扔了出去:“可能是发生了一些不可原谅的事吧,不然太长老也不会离开自己家族,看那些人的态度对太长老很愧疚,咱们还是不要过多干涉这件事了,等神遗的事结束后我们就回去吧。”
魏星辰认同他说的,将手里的碎石丢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恩,还是不要跟那些人见面了。”
“那我们出发。”
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魏彦,魏星辰表情错愕:“可咱们这才刚休息。”
“休息的时间到了,在还没有成功前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我还能活着回去。”
魏星辰急忙站起来,追着他跑出去:“喂,你想,我难道不想么?!我还想回去找老爷子问问清楚当年老祖宗发生了什么!”
“那就赶紧办完这件事。”
……
两人离开不久,又降下来了天地光辉,这也意味着,第二位天地神子即将诞生!
有抹身影出现在神遗里,他望着四周,扶着疼痛的额头朝某个方向而去。
“他还活着……”
凤凰神女站在神遗较高处地带,看着各方各地出现的不少动静,她沉默了许久,身边的侍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