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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历史 > 六零咸鱼小寡妇 > 六零咸鱼小寡妇 第43节
  更别说,万一温四凤来一句:“你就是被萝卜吊着的驴?”
  她觉得季天泽会弄死她。
  “我姐的意思是,等我跟那位程同志见完面,还坚持跟你在一起,她再抽空回来。”温九凤艰难又委婉地解释。
  季天泽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行,我等着。”
  温九凤偷偷看他表情,“那……我去,你不生气?”
  “不气,你去。”季天泽好整以暇点头,伸手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温九凤瞪大眼,“你热吗?我还有冰。”
  “不用冰,用你就行。”季天泽笑道,“今天咱们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你踏踏实实去相亲,我也踏踏实实等你回来。”
  温九凤想跑,被翻个身摁在那儿,季天泽含笑的声音带着股子凶狠的冷意,“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去举报咱俩搞破鞋,咱都别过了,你老实点,咱俩都舒服,我也放心支持你干任何你想干的事儿,成吗?”
  温九凤挣脱不开季天泽的力气,她这才发现自己空间异能优化过的身体,在季天泽面前算个屁哦。
  反正她累得气喘吁吁,也没给季天泽添任何麻烦,就把她变成了光板儿的。
  她感觉到身后的凶器悍然,快要吓哭了,“你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
  季天泽好不容易跟媳妇坦诚相见,浑身上下毛孔都长开了似的爽,憋得他心脏疼的怒火渐渐变了滋味儿。
  他不客气地在兔子背后挤,“商量?我要不同意,你就不去了?”
  温九凤不吭声。
  季天泽冷笑,“那你想想看,要是我爷爷搭了人情,给我找个女同志见面,我为了爷爷和老战友能不伤情面,过去见见那位女同志,你什么想法?”
  温九凤还是不吭声,但认真想了……没什么想法啊。
  “说话!”雷霆万钧的力道戳在温九凤腿上。
  温九凤嘟着嘴,声音有点闷,“我能有什么想法?没结婚那不是你的权利吗?要是我没本事让我的男人死心塌地跟我好,不是去相亲,以后也会碰上各种各样的诱惑。”
  说起来温九凤心情有些不好了,她是怕季天泽生气,因为知道他狗,这么久她能感觉得出季天泽占有欲挺强的,不许想他不开心,才会想方设法的哄。
  温九凤两辈子也没対人这样好过,这还不够吗?
  他非要摘了她的黄花,拿捏住把柄再让她去见人,是不信她的感情,还是不信她的人品?
  越想越委屈,温九凤眼里就有了泪,咬着牙任后面武器再吓人,也不肯吭声了。
  季天泽听见她吸鼻子,顾不上听见她这番话被气得更狠,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面対面坐着。
  温九凤下了狠劲推他,哭出声,“你特么让我穿上裤子!”
  季天泽黑着脸只让她把内裤穿上,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搂在怀里。
  “那要是我爷爷坚持认为那个女同志更好,想让我跟她成亲呢?”季天泽压着火替她擦眼泪,“要是我平时也対你爱答不理的,只有你缠着我的时候,才无奈给你个好脸呢?你也觉得我去跟人家女同志相亲没啥?”
  温九凤低着头擦眼泪,“你爷爷以为的事,不是该你来解决吗?我才不会遇到这样的要是。”
  她被季天泽的话说得特别委屈,委屈多了就变成了气,俏脸越来越冷,“我什么时候対你爱答不理了?你家爱答不理是这样的?”
  因为气上头,她还挑衅地大幅度动了动。
  季天泽咬着腮帮子吸了口气,掐住她,“祖宗!好好说话!”
  温九凤想也不想拿出根特别短的皮鞭,往他身上甩,“你不缠着我的时候,那是咱俩见不着面,除了在我家,你看见我有不缠着的时候吗?”
  季天泽被她甩鞭子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因为双手都占着,没法子躲,生生挨了一下。
  这一下可是要命了,那又不是正经鞭子,是宠物店里训狗用的,打身上吓唬人足够,疼是很有限的。
  用劲儿大了,就跟皮肤上被谁轻轻咬一口那样,更特娘的刺激了啊!
  鞭子像是打火器一样,烧得季天泽浑身难受,他紧绷着下巴骂了声艹,干脆比温九凤还嚣张地搂紧兔子,想直接捅了兔子窝。
  温九凤刚占了上风,突然就他略过激地惊出了轻哼,“你不许动!”
  “祖宗,你直接电死我吧,就这么电,咱俩都冷静冷静。”季天泽也快哭了,眼眶子红得吓人。
  温九凤冷哼,当她不敢吗?她讨厌别人威胁!讨厌被控制!
  皮鞭在手中消失,温九凤拿出迷你电击棒毫不留情往季天泽身上戳。
  季天泽:“艹!你还真电我!”
  他只来得及把温九凤推一旁去,整个人哆哆嗦嗦,顺着沙发滑到地上,摊那儿脑袋搁在沙发边缘不动了。
  他捂着眼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声音有些疲惫,“你啥时候対我都能这么狠心,头回跟我摊牌就想毙了我,后来打算跟我处也能动刀子,现在电我也是说电就电,你让我咋放心呢?”
  温九凤被他话里的低沉说愣了下,她知道季天泽不会让她跟着被电,才下手的。
  她抿了抿唇,心里有些难过,対季天泽她确实有点仗着他喜欢有恃无恐。
  他的感情她并不质疑,所以刚才季天泽的问题,她没有任何想法,不管他相亲多少次,他给温九凤的安全感,都让她有自信,她不用跟人做対比,也不会被放弃。
  她难过的是,她没能给季天泽这种安全感。
  她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没有安全感,也不懂该去怎么爱一个人,可能看起来没什么脾气,性子也软,但她心很硬,说白了就是自私,无论任何时候都更爱自己。
  所以秦晋那些人那么折腾她,她也没有崩溃,还能忍下来狠狠反击回去。
  可现在,爹娘的好她除了多给点物质,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馈,因此这几年她都借着躲避劝嫁的借口,尽量少回家。
  姐姐対她的关爱,她也想尽量避免给她添麻烦,拿了什么好处,也要不动声色在外甥和外甥女身上加倍还回去。
  季天泽是个意外,他対自己的好,出乎温九凤的意料,所以她会特别出格的半夜出来私会,甚至很快就対他坦白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在他面前基本上没有什么避讳。
  她知道季天泽想要跟她做·爱,她也做好结婚前除了正餐,其他任何方式都可以无底线尝试的准备。
  如果这样都不能让季天泽放心,她还能做什么呢?
  温九凤有点迷茫,心脏也有点疼,疼得她鼻尖酸得难受,眼泪默默流个不停,却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季天泽缓过来,坐起身看见她哭,心都被她哭疼了,多少火气也发不出来。
  “你别哭了,我不対,我错了。”季天泽过去搂住她,替她擦眼泪,声音也带着难过,“我不是逼你,我媳妇儿跟别的男人相亲,我心里难受犯浑,你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温九凤哭了会儿,擦干净眼泪,推开他起身,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错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我们最近先不要见面了,都冷静一下,你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季天泽这火儿再也憋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可能少了衣服的阻挡,浑身的冷冽犀利较往常更甚,他声音像是掺了冰碴子。
  “你想什么?想要不要跟我结束?要不要再去看看别的男人?你想个屁!”
  别看季天泽好几十岁才重生回来,其他时候他能像个中年狗子一样成熟,但感情他也头一遭碰,还没当下小伙子成熟呢。
  他逼近温九凤,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想过跟我结婚?连吵架都这么冷静,做好了随时抽身的打算是吧?你玩儿老子呢?”
  温九凤没力气生气,只是更难过,为季天泽气得口不择言难过,她対感情更没经验,只觉得自己让自己的対象有这样的想法,她得多失败呀?
  她安静看着季天泽,声音特别轻,“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难受,说多了我们都伤心,就真的回不去了。”
  季天泽浑身一震,恨不能将眼前这人撕了塞进肚子里,他闭上眼捏了捏鼻梁,点头,“那你说,你要想什么?”
  温九凤歪了歪脑袋,压着鼻酸轻轻回答,“想该怎么跟你往下走。”
  季天泽转身干脆利落穿衣裳,“行,你想,我等你想清楚。”
  说完,穿好衣裳,他也不等温九凤,大跨步甩下洞口的大衣,离开了。
  温九凤心里空落落的,她也不会跟人吵架,季天泽没跟她吵起来,大概憋火憋得挺难受,离开这么快是怕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她莫名就懂。
  越懂她越难受,抱着膝盖蹲下,又想哭了。
  为什么爱这么难?没人爱她把她扔孤儿院,孤儿院的爱需要有代价的付出,爹娘和姐姐的爱需要她维护,婆婆还有小叔子的爱是因为她真心保护。
  唯独季天泽,他的爱好像是凭空来的,带着不容拒绝的火热,也不用她费心去想该怎么维持,让她心窝子比任何时候都充实。
  现在才发现,也是需要等价交换的。
  可她不会啊,她不可能为了爱情丢掉所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那该怎么给季天泽同等的安全感呢?
  温九凤不是会放纵自己陷入恶性循环的人,她平缓了下情绪,先拿出药膏,把刚才乱来亲肿的地方涂上药。
  涂好药膏,她冷静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起来,拿出扫帚仔细将山洞装扮成没有人来过的模样。
  检查过没有任何遗漏,她也出了山洞回家。
  可能是难受,也可能是太累了,她没发现身后不远处跟着人。
  等她进了家门,季天泽才冷哼一声,扭头回知青点。
  她要想?可以,但想分开冷静一下,还是回家早点睡,多做点梦吧!
  媳妇儿都吃差不多了,他要是让人跑了那才是见了鬼。
  温九凤这边简单洗漱了下,没有辗转反侧,她吃了一粒褪黑素,安安静静睡下。
  第二天的大太阳早早就正常升起。
  温九凤醒过来的时候,外头于婉茹正和别人聊天呢。
  “昨天估计是蹬自行车累着了,还没醒……”
  “対,我熬了粥,家里有咸菜疙瘩。”
  “你先进来吧。”
  没多会儿,脚步声到了温九凤门口,有人敲门:“九凤啊,醒了没?”
  是杨春花。
  “醒了,我马上出来。”温九凤一张嘴,就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
  她呆了下,她空间的药膏都是特效药,并且是植物成分的,经过空间优化,药效惊人,所以她由着季天泽胡闹,第二天也不会被人发现。
  但这回闹得有点过,她昨天喊太多了,忘了吃润喉糖。
  她赶紧起床,把床铺收拾利索了,先出去洗漱刷牙。
  “你昨天回来没家去,我就知道你累着了,你爹特地给你留了些你爱吃的葡萄,我给你提过来了。”杨春花摸着温九凤脑袋。
  “你姐昨天跟你说啥了?”
  温九凤抬起头冲杨春花笑,“过会儿我跟您一起家去,慢慢说。”
  杨春花仔细打量着闺女,摸了摸她的脸,“你这是哭了?咋,你姐骂你了?”
  于婉茹本来在外头给菜地浇水呢,吃饭是在屋门口,她听见赶紧放下水瓢过来。
  “昨天回来还没事儿啊,晚上你偷偷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