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明明是自己肩上被咬,裴肃却反而关心起了六娘,生怕观复没个轻重撞坏了她。
与自己和她欢好不同,看六娘与旁人交合,裴肃即便陷入了情欲的泥潭,内心深处也会带着一丝酸涩,“六娘,六娘…”
杨六娘难敌观复的攻势,抓着裴肃分身的手也不由自主收紧,然后贴住根部猛掐了一把。
“啊…”裴肃身下一疼,不免嘶哑地吼了一声,“松,松些…太,太紧了……”
观复又何尝不是这个想法呢?且不说自己之前调教了多少回六娘的身体,也不说今夜为她舔了多久的花穴,又以手搅弄媚肉松穴,单是扶起阳物真刀真枪插进去,就又被她死死绞住了。
怎么能这么紧呢?性器相交不带任何空隙,简直比长剑入鞘还要严丝合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6388tt.com
“六娘…”观复舔了舔她的颈窝,伸手去揉那被肉棒磨得发肿的花蒂,“放松些,让我入深些,把阳精泄给你。”
“不…”随着观复放缓动作,六娘也有了些许喘息之机,“你会插坏我的,那么深,好疼…”
六娘猛摇头,心说真要由着他乱来,自己的宫口就又守不住了。她可不能只顾一时的饱胀酥爽,算算小日子也快到了,这腰身的酸疼可都得她自己一人承受啊。
握住六娘的手,裴肃缓了过来,对上观复那满是情欲的双眼,不满道:“你,差不多就行了…”
观复轻嗤一声,笑他们又抱团孤立自己,公不公平已经无所谓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强行肏进她的宫口。
“白日我已累极,六娘,且让我释放一回吧。”邪念转瞬即逝,观复又低声去哄六娘,今日他都不屑用什么采补之法,只求能与她共赴巫山,不分彼此。
六娘还是夹住观复不放,咬着唇瓣不去听他痴缠的耳语,想着心疼男人就是女人不幸的开始,她于此事上吃亏也不是一回了。
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观复心中烦躁,没了之前的好耐心,作势就要翻身把人压下去,然而,六娘前头有裴肃给撑着,真要翻压下去,那他们三人就都全迭一起了。
“你…你要做什么?”六娘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被观复压在了裴肃身上,她成为了被他们夹住的那个。
“啊…起,快起来!”六娘动用手掌欲撑起一些,却实在敌不过背后那人的力道,不光胸乳被结结实实压平贴在裴肃胸前,还被他的挺立的阳物烫到了肚子。
被两人压在身下的裴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的六娘,他知道,观复还在奋力抽插着,因为这人每肏六娘一下,他就能感受到六娘的肚皮肉在磨自己的阳物。
分身都要戳到六娘肚脐了,裴肃涨红了脸,是一动也不敢动。
“咳,六娘,你放松一些,我就起来…”观复知道自己压不住他们太久,趁着身下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干脆提出条件缓和。
“知,知道了…”六娘也没眼看身下的裴肃,只觉自己好像同时在被两人肏弄一样,闭着眼松了松紧咬观复的花穴。
观复也不食言,抱住六娘抬起她的腰臀,要她以趴跪的姿势承受他的欲望,“腰抬高些。”
身下又传来性器摩擦的“啪啪”声,六娘感到有些羞辱,却又不得不被观复骑着摇晃,“阿肃,别看我…”
一滴热泪滑过脸颊,裴肃伸手摸了一下,竟是六娘眼角滴落的。
满目都是她乳波起伏的模样,裴肃压不下身下欲火,干脆凑上去亲她,“六娘,不要哭。”
“唔唔…”被裴肃缠着索吻,六娘不得不低下上半身,肚皮也再一次被他那勃起的阳物戳到。
观复没去管身下两人的接触,大手抓着六娘的臀肉猛肏,都快把那两瓣臀肉按出自己双手的形状了。
感受着六娘穴内的颤抖,观复决意乘胜追击,一直顶到深处的胞宫口,顶弄那近在咫尺的小口。
“唔嗯…不,不要了…”换气的间隙,六娘又摇着腰臀抗拒起来,快感就要漫过头顶,她这不争气的身子要泄了。
唇舌相抵不过半刻,裴肃还没亲够,捧着六娘的脸一吻再吻,不断吃下她的涎液,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胯下怒张的欲望。
六娘绵软无力的抵抗,被裴、观二人的前后夹击迅速瓦解,她这千杯不醉的脑袋,终于也被酒气侵蚀,完全折服于最原始的肉欲。
“啊…”花壶泌出的大量淫水都给堵在深处,六娘已分不清是谁在亲她,又是谁在肏她了。
龟头被淋上温热的花液,观复也有了要释放的意思,心说比起强忍着反复回精之术,还是遵从欲望射进她体内要更舒服。
此刻,他忘记了师兄的一再嘱托,也忘记了《洞玄经》上的各种要义,全身心都交托给了六娘,只想把精水一股脑全射给她。
观复用虎口卡住她的腰肢,顶胯冲刺起来,撞了不知多少回宫口,才终于将分身埋到深处射了出来。
“哈啊…好胀…”六娘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精水,小肚子鼓鼓囊囊的,胀得难受极了。
观复良久才拔出分身,摸了摸六娘被肏得外翻的艳红花唇,混合着二人体液的白浊随即淌了出来,一直落到下面裴肃的腿上。
“六娘,轮到我了吗?”裴肃见观复完事了,撸了几把硬挺的阳根,跃跃欲试起来。
六娘脱力倒在裴肃身上,她真是怕了这两人了,一个接一个的,完全不给她一点小憩的时间,“不要,不要再来了…”
裴肃虽心疼六娘,却实在憋得难受,抓着肉棒就插进她的腿隙,借着浊液的润滑蹭起了花唇,“我就蹭蹭,蹭一蹭。”
说是蹭蹭,三五回下来,他还是对准了穴口,插进去一个龟头。
六娘欲哭无泪,捶打着裴肃的胸膛,“你们男人就会骗女人,每回都说蹭蹭,蹭蹭就蹭进去了是吧?”
裴肃厚着脸皮不作回应,专注身下动作,却一直不得其法,插不进多少就滑出来,完全是在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