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避人耳目,加百列在接下来的好几日都没有回地下室,每天的食物和水都有人从墙壁上的暗道里送过来。
为了让眼睛尽快恢复,卡蜜拉每天都按时进食,并在有限的空间里锻炼身体——她在有意训练自己的体能,保证出现任何机会的时候她都处于精神充沛的状态。
现在她的视力已和从前无异,卡蜜拉无时无刻不别着那枚红宝石发卡,她在等待加百列的归来。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在床上杀掉他。一击毙命之后,她就彻底自由了。
这个计划让卡蜜拉隐隐兴奋着,她裸着身体在地毯上快乐地转圈圈,又在床上蹦来蹦去,结果一不小心磕到了床角的大理石。她捂着胸嘶嘶抽气,发现胸乳上多了个红印。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这个淤痕明天就会好的。
她蹦累了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想象加百列喉咙被她割断的模样,腥热的血会喷溅得到处都是,卡蜜拉觉得这一定会是非常美丽的画面。
杀死乔岑那时,她因为没有眼睛,就错过了那个画面,这一次她要弥补回来。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一下,合金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卡蜜拉正期待着加百列,没想到他就回来了。她蹭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像一只小马驹一样跑到他的跟前,然后跳到他的身上抱住了他。
卡蜜拉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她全身赤裸,宛如滑腻的美人蛇,她还故意用私处蹭他的下腹。卡蜜拉的头在他的脖颈处拱来拱去,声音很甜蜜:“加百列,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奇怪,他好像瘦了一点。身上的味道也和从前不一样,有点像冷杉,卡蜜拉更喜欢他从前的琥珀味。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卡蜜拉知道他是为了遮掩身份,所以他每次过来都是全副武装。但往常他都会很急色地脱掉外衣,即便她冷着一张脸,他也会没眼色地抱着她亲吻,然后一起跌到床上。
她今天难得这么热情地勾引他,他反而变得冷淡了。
卡蜜拉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魅力有所减损,于是她更卖力地用胸乳去蹭他。她摆屁股的幅度很大,差点摔了下去,所幸他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抱住了她的臀,于是卡蜜拉借力坐在了她的手臂上。
她想着马上就能干掉加百列了,她很兴奋,这种兴奋也表现在了性欲上,所以她的下面开始流水了。湿答答的黏液从洞口分泌出来,沾到了他的黑袍上,让胳膊那一片全是暧昧的水渍。
“抱我去床上呀,加百列……”卡蜜拉一边命令着,一边蹭得更厉害了。等他们去了床上,加百列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也就是他防备最弱的时候,她就趁此取下那把红宝石折迭刀,捅进他的喉咙里。
可进展似乎并不如她所料,他一只手抱着她站在原地,另一只手揭下了斗篷,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发,和一双鹰隼一样的眸子。
摩因揭下了脸上的面罩,露出他线条锐利的面庞,他看向怀中的卡蜜拉,双目异常沉晦:“是我,卡蜜拉小姐。”
卡蜜拉挑了一下眉,意识到她下面的水流满了摩因的胳膊,黏黏腻腻的触感让她有一点尴尬,毕竟她和摩因一点也不熟。
噢,她还在他的怀中,腿夹着他的腰,乳肉也贴着他坚硬的胸膛。
事情不妙啊,正当她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时,合金大门又走进了另外一个人。他身形高大,金发利落,他的五官轮廓相比加百列更多了一分成熟和深邃。
赫尔曼只是站在那里,就宛如一个至高无上的国王。他轻启嘴唇,问得很是漫不经心:“最近过得好吗,王女殿下?”
事情似乎陷入了最糟糕的局面,卡蜜拉如临大敌,但面上表现得十分镇定。她甚至在摩因的怀抱里缩了一缩,仿佛十分畏惧赫尔曼的威仪。
卡蜜拉牢牢搂住摩因的脖子,将柔腻的乳肉紧紧贴着摩因的胸膛,不让那两颗樱红的蓓蕾露出来。
“我很抱歉,摩因大人,但我没穿衣服……请这样抱紧我,啊……真是丢脸死了。”
卡蜜拉对着摩因悄悄地说。她似乎非常懊恼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尤其是两个仇家,其中一个还是位高权重的执政官。
她说话喷出的气息全都打在摩因的下巴和颈上,但摩因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阿德勒家族以传统和古板闻名,摩因此时却看不懂赫尔曼的态度。
他没有发话,摩因也就维持着怀抱卡蜜拉的姿势,甚至为了防止她摔落,收紧了手臂,小臂因为这个动作陷入了她腿间潮湿的缝里。
摩因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衣料被浸透后,他手臂的皮肤感受到了湿滑和黏腻,但他依旧不动声色。
可卡蜜拉遮掩了前胸,却遮掩不了后背。从赫尔曼的角度,能看见她一大片光滑的背脊,和胸前半个柔软的浑圆,以及连接尾椎骨的一条深缝,将臀部分为两瓣,在摩因劲瘦的手臂上挤压出色情的形状。
摩因当初一只手就能把米契尔按在地上,即使趁其不备,卡蜜拉也没有把握能够解决掉摩因,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赫尔曼。她的武力值不可能战胜他俩!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最近过得不太好,加百列都不准我出门……不过还是谢谢舅舅的关心。”
卡蜜拉委屈地回答着赫尔曼方才的问题,就好像一个向长辈告状的小辈。她说完后把头偏在摩因的胸前,听他的心跳,似乎有些快,这让卡蜜拉觉得有点意思。
“加百列对你不好,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逃跑呢?”
赫尔曼似乎有兴致陪着她演戏,他看了眼地下室的布置,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王宫,赫尔曼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哎呀,我没办法的呀,舅舅,您知道加百列很凶的……”
她在摩因的手臂上挪了挪身体,把前胸转向了赫尔曼,把她方才在床角磕的那块红痕展示给赫尔曼,“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虐待我……您看,这就是他打的。”
她把胸乳都袒露在他的眼前,赫尔曼看到绵软的乳房上确实有一块小小的红痕,不过他更多地把视线分给了那两团暧昧的乳晕,和翘起的两点乳尖。
赫尔曼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就慢慢走到她的旁边。短短几秒内,卡蜜拉的脑子一直在思索,既然赫尔曼找到了这里,说明加百列肯定出事了。
卡蜜拉在心里痛骂他是个废物,又觉得也许他们一开始就被赫尔曼骗了过去,赫尔曼只是想要瓮中捉鳖而已。
卡蜜拉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胸前的伤痕,让赫尔曼看得更直观。赫尔曼没有说话,这让卡蜜拉更加来劲,她告状上瘾:“加百列还对着我说您的坏话,舅舅,您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摩因感受到她又扭了扭屁股,因为他的手臂感受到了一点吸附,嘬了他一下。是她的阴唇。他就这么抱着她,而她却扭身对着赫尔曼展示胸乳,气氛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摩因有自知之明,他只是赫尔曼的一柄刀具,器物是没有感情的,所以他并不需要避讳。
“我当然会惩罚加百列……”赫尔曼弯下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像是响尾蛇的颤音,让卡蜜拉的鸡皮疙瘩蹭蹭蹭地冒了出来。
但卡蜜拉下一秒就感受到了疼痛。
因为赫尔曼掐住了她的乳尖。他的手指很有力,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乳尖对于女人而言是一个多么脆弱的地方。他掐住她的乳尖,运用了和挥刀同样的力道。
那颗樱色的蓓蕾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在他的指尖涨大,像一颗熟烂的樱桃。明明表皮脆弱得都要流汁了,赫尔曼却还没有松手,甚至掐得更重了。
“那我又要怎么惩罚你呢……”赫尔曼的语气轻飘飘的,力道都在指尖。
蓓蕾上的疼痛传导到身体上,让她的全身都变得酸软。她不得不搂紧摩因的肩,整个人像波斯猫一样缩在摩因的怀里——可赫尔曼又从身后包围了她,他的手掐着她的乳尖,把那团软腻的胸乳都扯得变形。
她痛得皱起眉毛,赫尔曼捕捉到了她的表情,于是他换了指甲抠刮,锋利的指甲让卡蜜拉很害怕下一秒自己的乳尖就会破皮。
摩因感觉自己的手臂更湿了,她的下面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的手臂,让他臂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冒了出来。洞口流出的蜜糖吸引来了蚁群,蚂蚁顺着他的血管爬遍他的全身,在他的心口上密密麻麻地啃咬着。
“啊……舅舅,不要掐了,好疼……”卡蜜拉真觉得破皮了,她在心里把赫尔曼杀了一千遍,但却只能用这样恶心的语气抱怨着。
“谁是你舅舅?”
赫尔曼在鼓起的乳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软嫩的胸乳因着忽然的力道弹了起来,像是受惊的白兔。猝不及防的疼痛袭来,卡蜜拉完全没料到赫尔曼这一下,她低头一看,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怒从心起,却只能咬着唇掩盖心中的情绪。红宝石一样的眼眸里积蓄着莹莹的水光。
赫尔曼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个巴掌印,让卡蜜拉疼得瑟缩了一下。赫尔曼的语气很威严:“不准叫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