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三友是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出现的,那时候陆小凤才一马当先走出房门,就看见一只手似乎凭空伸了过来。
这三位的出现,他们倒是都没什么意外。
不说闫琪这个有外挂的,一直有系统不断提醒三人的存在。就连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个,对这三只想渔翁得利的身后黄雀,也全都心知肚明。
此时孤松先生板着一张脸,对着陆小凤冷冷道:“拿来。”
……
闫琪站在后面,表情怪异的听着俩人对着书上写的那些台词。听着他们围着那块罗刹牌,相互紧逼试探。
忽然间她感觉在场所有人似乎在表演一出大戏,陆小凤他们演绎着各自的角色,而她就是那个偶尔出境扮成路人甲的群众演员。
这种古怪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已经因为对罗刹牌没兴趣而被孤松先生暂时放过的陆小凤,又被那个寒梅以想看他功夫为由,带离了这家客栈。
知道剧情的闫琪当然知道,寒梅这是跟飞天玉虎方玉飞勾结,找借口引开陆小凤,好叫方玉飞有机会救走他的心上人陈静静。
眼下的情况,要是按照闫琪一贯的表现,这时候她应该跟着陆小凤他们去看热闹才对。
只是这样一来,又害怕昏迷不醒的冷红儿会替代那个疯傻脏小孩,被方玉飞灭了口。
就在闫琪一筹莫展的时候,系统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可以继续使用你的女侠护卫,留她在这里暗中保护那个冷红儿。”
对于系统这种逮到机会就忽悠她花钱的行为,闫琪早就无力吐槽。
尤其这种她自己力有不逮的时候,也只能认命的听系统建议,把女侠护卫等级调高,好对付那个飞天玉虎。
……
寒梅在最前面带路,他谁都没理,就在大街上三转两转的来到了一家很大的酒楼。
酒楼门口人来客往热闹非凡,门口不远处停着十来辆镣车,还有一杆绣着一条盘龙绕着的一个斗大的‘赵’字的紫缎镖旗,斜插在那里,昭示着车上的东西是被他们护着的。
闫琪知道,这大概就是那个被寒梅选中,来跟陆小凤比试的赵君武所在的金龙镖局的镖旗。
果然一行人上了楼,寒梅就径直走向那个看起来排场最大的男人。
寒梅走到那人跟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冷冷道开口:“你就是黑玄坛赵君武?”
赵君武显然还不知道寒梅的来历,先是怔了怔,才点头道:“我就是。”
之后闫琪就听到寒梅拽拽的说出,他就是“昆仑绝顶,大光明镜,岁寒三友中的寒梅先生。”当然最后也没忘了说出他西方魔教护法长老的头衔。
显然这一招十分的好用,魔教护法长老的名头也成功的叫赵君武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都顾不得擦汗,只是立刻起身,抢步离开桌前并躬身行礼道:“晚辈有眼无珠,不知仙长大驾光临……”
寒梅并没理会赵君武的客套恭维,而是又转身对着陆小凤说道:“你知道他是谁?”
在陆小凤回答“听说过”之后,寒梅才开口要求赵君武替他教训教训陆小凤。
“可是在下与他素无过节,怎么能……”赵君武面有难色,显然不愿意轻易就与人结仇。
寒梅先生哪里肯理会他的想法,只用了一句“我并不勉强你,你可以选择是要出手教训他,还是等我出手教训你”逼得赵君武不得不对陆小凤出了手。
闫琪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陆小凤站在那里,生生挨了赵君武两下。
到底赵君武走南闯北,心里总算还有个义字。
他看眼前人站在那里,就那么面不改色的挨打。本已准备出手的第三招拳头,却怎么也没法子打得下去。
挨了打的陆小凤此时也面不改色,就站在那里好像还等着挨打。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拳头落下,才开口笑道:“阁下是不是已经教训的够了?”
他倒是没有难为表情勉强的赵君武,而是转头看着寒梅先生,继续笑道:“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一直在一旁拉着花满楼看热闹的闫琪,此时看见寒梅那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还没有收到可以停手的暗号,估计他正在想法子,怎么才能继续拖住陆小凤。
好在就在枯竹开口放陆小凤走之后,他等的那个报信人终于出现。
来的是个店小二,他手里拿着封信,嘴里还大声问道:“哪位是陆小凤陆大侠?”
陆小凤自嘲了一句“我就是陆小凤,却不是陆大侠。大侠只会揍人,可不会挨揍。”,就接过了小二手中的信封。
早已熟知剧情的闫琪,可以从他那可怕的脸色上看出,肯定是飞天玉虎那边动手了,他这是在担心他那两朵小桃花的安全。
“系统,冷红儿和陈静静那边什么情况?”
闫琪对那个冷红儿印象还不错,所以先问了系统她是否安全。
“请宿主放心,飞天玉虎本来是想救陈静静的同时,趁着宿主不在杀掉冷红儿灭口。
不过在他要动手的时候,被女侠护卫的弹指神通吓住,叫他只来得及带着陈静静跑路。”
听到这里闫琪就不由一笑,也不知道她是给飞天玉虎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都不用女侠护卫出面,只一招就已经把人吓跑了。
和系统沟通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此时的她已经被花满楼拉着,跟在陆小凤身后往客栈那边赶了过去。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除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冷红儿之外,另一张床榻上除了一些着火的痕迹,早已经不见了那个陈静静的身影。
“火是怎么回事?”闫琪看到那张空着的床榻上的一小片焦黑,马上跟系统问道。
“方玉飞依然想通过防火,在烧死冷红儿的同时,好叫陈静静炸死离开。”
听到系统的这个回答,闫琪心底就是一阵冷笑。他倒是替心上人想的周全,只是要无辜的人给他们填命。
不说原著中的那把火,烧得连累了不少的街坊四邻,还趁乱叫一个无辜的脏小孩没了性命。就说这次这把火要是真烧起来,整个客栈里的人,估计都讨不了好。
看来只是用那些手段震慑那个方玉飞还是远远不够,怎么也得找个机会叫他尝尝生死符的滋味,才能叫他好好长长记性。
闫琪在小本本上给方玉飞和陈静静这对渣男贱女记上了一笔,便是她依然不赞成随便就要人性命,也不代表她不能对这些人小惩大诫一番。
此时的她似乎意识到,系统之所以先选了个陆小凤世界当成第一次副本,大概就是想叫这些没三观的神经病们,好好锻炼一下她那颗被娇养到大的柔软又脆弱的小心脏。
闫琪才觉得她已经被那些不正常的人教会,对待敌人要强硬并能下狠手。
这时陆小凤那边,已经第一次正面回击岁寒三友的咄咄逼人。
他已经意识到,实在不该留下昏迷不醒的两个漂亮女人独自在这客栈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把他引走的那个罪魁祸首。
花满楼一直站在朋友身边表示支持,闫琪作为朋友,自然也站在了陆小凤的另一边。
显然三个人的分量不轻,至少岁寒三友在他们面前,有了第一次的退让,而不是之前那种咄咄逼人。
待那三人离开之后,闫琪才对面色不善的陆小凤说道:
“我觉得情况应该没有那么遭,要是来的人真的想要杀人,应该趁机直接动手才对。
而不是费劲巴拉的又是意图放火,又是把人掳走。”
“阿琪的意思,是说陈静静现在还活着?”花满楼听了她的分析,忽然开口问道。
闫琪点头道:“我觉得她还活着,要是单纯的想杀人,干嘛还要把尸体弄走,难道还好心的负责找地方埋了不成。”
说着她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冷红儿,拿出了一颗解药一边往冷红儿嘴里喂,一边又继续说道:
“咱们亲眼看见陈静静在藏罗刹牌的地方想杀这姑娘,现在想来她显然是为了灭口。
说明她本身贪图过那块罗刹牌,或者跟那块罗刹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她人忽然不见了,也许人家还有同伙也不一定。
尤其是我已经说过,中了我银针的人也就昏睡个六七天就能清醒,所以人家才找这个机会放心大胆的把人给救走。”
道理倒是也说得通,只是陆小凤显然许多事情还是想不明白,他不明白陈静静那张床榻上的一团焦黑是怎么回事,更不明白怎么毫无抵抗能力的冷红儿,就那么昏睡在那里,真的就能安然无恙而不是被灭口。
闫琪是不知道他心里这些疑惑,当然她要是能知道,也不会好心给他解惑就是了。
此时三人也顾不上说话,因为冷红儿已经醒了过来。
“那个贱人在哪里?”这是冷红儿醒过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显然她对自己要被灭口的事情,是相当的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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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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