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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古言 > 狐淘爱火 > 七四、调戏玩火
  刚刚还穿得斯文笔挺的少爷们,在音乐响起后,一个接着一个从更衣间以模特儿的姿态走出来!他们只穿着西裤,赤脚赤上身地走出来。一副淡定若然的样子,享受异性的欢呼,像偶像一样向她们放电眼。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女人也太飢渴了吧!这个派对的尺度也很大了吧!
  天啊!连文质彬彬的夕飞扬都可以那么诱惑人啊……
  然后是太子爷,一身邪气地走出来,一双凤眼勾引不少年轻女性。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有意无意地朝我这边看来。
  不想在看这种变态半裸秀,我转身向室内走去。可是人们都往前挤,我都不能退后。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我极力推开人们,可是他们好像都没有听到的。我越推得大力,反而反弹回来!一下子不平衡,我又踩到那条长裙的裙尾,很悲哀地,我整个人向后倒!
  「啊!」
  「噗通──」
  水有点深,我整个人浸在水里。长裙在水中飘浮,缠上我的双脚。我不停扑腾,它就缠得越紧。我不够气维持在水中,只能摆动腰肢向水面游去。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弯在我背后和双脚间把我托起!
  「哗啦──!」我莫名地被人抱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糟了!今次臭大了!而且……我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赤裸的胸膛前,温热的触感从脸颊边传来,脸蛋开始发热。
  这个人一直抱着我到池边。我看上去,黑发贴着脸侧,男人独有的魅力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夕飞扬?」
  他低头朝我笑了笑,然后把我放坐在池边:「你没事吧。」
  湿透的男女相望,怎么看也不正常好吧……
  「嗯,没事。」我撩起垂下的黑发,撑起身想站起来,可是裙子还缠着双脚,我又要倒下了。
  然而,一双手扶着我,然后乘机打横把我抱起!
  又是赤裸的胸膛……一样的温热,不同的是……这个是不湿的……不,这个人散发的……是寒气。
  我转头看看,池里的夕飞扬还站着。
  那么抱着我的人是谁……我默默地抬头,他瞇起的双眼彷彿说着:你是我的。然后他视线往下移,我也跟着他往下看……「啊!你看哪里!」我立即捂着胸口,把低胸裙边拉高。
  他扯起唇角,在眾目睽睽之下往室内走,大声笑:「哈哈哈!你有什么好看呢?」
  咬牙!我忍了!「放我下来!」
  「不可以。」他走进会所,跟接待处说:「给我准备间豪华客房。」
  「是的,请稍等。」接待小姐操作了一会,然后递出一张卡:「这是房卡,这边转左升降机上。」
  他没有动,挑眉看着我。我呆呆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叹气:「小姐,我哪有手拿卡?」
  黑线,我默默接过房卡:「你把我放下可以了,我自己上去。」我才不要你这个太子爷跟我上去,万一你吃了我怎么办。
  他把我放下,盯着我好一会,然后走了出去,拿了件西装外套,把它盖在我身上,拢了拢:「那你自己小心点。」然后转身离去。
  我瞪大了眼,低喃:「他吃错药了?刚刚那句话是他说的?」我摸了摸那件西装……不是幻觉。
  然后我拖着长长的女神裙上了房间。一打开门……我说……这是总统套房有没有!
  整个房间有大厅、有龙床……不,双人大床。比我家还要大!这世界不公平哦!
  慢着,我今天……弄湿了价值十万以上的裙子,又入住总统套房……我说……这负担……我要死了。
  算了,这再跟太子爷谈谈好了,为什么要总统套房呢?
  最后我换了一间普通的酒店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悲催地发现……我没有其他衣服可以换……
  我穿了浴袍,然后把长裙掛起来,用吹发器慢慢把它吹乾……应该不用我赔吧……看它物料不会缩水吧……唉,那么我就不用损失惨重了。
  「叮噹──」是谁会走上来?
  我一打开门,一个笔挺高大的人影站在我身前,关门!
  天!我只穿了浴袍啊……
  「喂!开门。」太子爷不满地再按门铃。
  我不情愿地打开一条门缝,哀怨地道:「什么事?」
  他挑眉:「派对还没有完,你想这样穿着回去?」
  我立即拢紧浴袍,然后打开门。他手上有一条白色的蛋糕短裙,我把裙子拿过来:「那谢谢囉!」正准备关门,他一手顶着。
  「干什么?」我瞪着他。
  他一脸正气:「你不让我进来,别指意我会替你付上租借这两条裙子的支出。」
  「……」开门让他进来。
  他得意地笑:「放心,我未至于飢饿到吃了你。」
  青筋暴突,我再忍!
  他自顾自走进来,我弱弱地跟在他身后:「请问……你是指这间房和这两条裙子也是你付钱吗?」
  他轻笑:「是的,你就别太担心,这是工作的一部份,当然是由公司支出。」
  「……」还真是公私不分明的太子爷呢:「太子爷,还有,那个……长裙呢,我吹乾了。」
  他看了看搭在椅背的长裙,不以为而:「哦。这些东西让那间店铺的员工做就好了,不用自己做。」
  「不太好的。」我用毛巾擦着头发。
  他看着我好一会,我被盯得发毛,瞄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轻笑:「没,就觉得……你跟我印象中的……很不同。」
  我皱眉:「印象?你以前见过我吗?」不太可能吧,我好像没有认识过这样上流社会的人。
  他回过神来,摇头:「没,没事。」他向我走来。
  「你干吗?」我防备地盯他。
  他怔了怔,然后转向桌子上,那起一支原珠笔走过来。他拾起我的手,把尖尖的原珠笔放在我手中:「既然你这么缺乏安全感的话,要是你觉得我冒犯到你的时候,你就毫不犹疑地捅下来吧。我不会怪你的。」然后他站到我身后。
  一双手沉沉地枕在我头上,然后拿起毛巾,替我擦乾头发。
  我脑袋空白了。
  太子爷说我可以随时捅他?呃……不可能吧?我的老闆是不是奇怪了点?
  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在我头上动着,还有我手中的笔……这个人……跟我印象中的也很不同啊!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
  「好了,头发乾了。快点去上妆,换了那套新裙子吧。」他把毛巾放在床边,然后坐到桌子前,托着头看我:「你不上妆的样子真怪。」
  我愣了愣,面容扭曲,然后抓起毛巾就往他那里扔去!他大笑地接着毛巾,意味深长地朝我扔了个得意的眼神。
  我气愤地拿起裙子走进浴室换衣服。锁了门才冷静下来……我刚刚都做了什么啊!我竟然扔自己的老闆!天啊!真的没有人比我更杯具了!
  我上了个淡妆,配上白色短裙,比起刚刚的熟女感觉,现在自己更像一个大学生,有着一丝调皮活泼。
  太子爷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当他看到我走出来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哦!这样的性格也挺衬你的。」
  我微笑:「谢谢。」
  「不过样子还是那么怪。」
  「……好了啦你!还不是你哦!要我出席什么派对,我就不用掉下水,你就不用看到这个怪脸啦!」
  「哈哈哈!」他站了起来跟在我身后往门口走:「你自暴自弃了?」
  「才不是!」我伸手扭门把。然而「砰──」打开的门,被身后的人用力推回去关上。
  他整个人压在我背后,把我拢在他身前,就像把我拢在他怀里一样。加上他的身高,把光线都遮住了,映得我很细小,这感觉很不好。
  他凑上我的耳边,吐着气说:「……对不起。」
  痒痒的感觉让我缩一缩,立即打开门奔了出去。
  在走廊上,只有我一个急急走。
  他刚刚说什么?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为了什么而对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