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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 【if线番外角鸮】第19章不想加班有什么错(
  指尖不受控制地用力,将肩膀上的衣服抓出褶皱。
  角鸮轻轻地按住我的左手,拉下来,拨开几缕缠在指尖上的发丝,将自己的手掌握住我的,彼此的指尖交缠在一起。
  看了交缠的手掌一眼,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又往下划过,抚摸着腹部。
  “放松点。”他用那种可恨的、总是游刃有余的语气说,“唔……子宫还是有点紧张,看来要好好揉开,多适应一下才行。”
  手指陷入柔软的皮肤中,正好挤压到子宫的位置,看着我因为这个动作而抽搐了两下,他继续用力,缓慢地将肉棒挤入子宫内部。
  狭窄的宫腔被强行撑开,而他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没有立即动起来,而是抵住子宫内壁,恶劣的来回蹂躏。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传来的刺激感过于强烈,使得我失神地发出呻吟,下身失禁般地喷出一股股潮液。
  确保宫腔内的每一寸都被触碰过之后,角鸮就这样抓着我的手臂,用力抽插了起来。
  每当我被弄到高潮,他就会很恶趣味地加快速度,看着我被迟迟不褪去的快感刺激到失神的模样。
  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身体比想象的还要敏感,每一次被插到最深处,都会愉悦地给出反应。
  “不行……够了,我不要了……”
  我不由得开始求饶。
  与快感一并被唤醒的,还有一度被遗忘的恐惧。
  连续不断的高潮吞噬了意志,我晕乎乎的抓住他的手臂,触碰到了因为用力而鼓起的肌肉——与一般人印象中文弱的研究员不同,这家伙看起来挺瘦的,身上却格外结实。
  “也对,应该设置个安全词。”他没有在意我的拒绝,而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这么一句,“你觉得‘兔子’怎么样?”
  说着,他一手将我拉了起来。
  为了不让我因为脱力而倒在地上,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将我压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时间,我没怎么注意他做了什么,有些迟钝地想着似乎应该吐槽,下一秒就又被发烫的肉棒抵住了穴口,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发烫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上半身无力地靠在床上,屁股和腰部被抓住,抬起,与身上的人相连。
  这个姿势使得我完全没办法逃开,只能被牢牢压住,被迫进行宫交。
  “……呜呜……啊啊啊、啊……肚子、要坏掉了……啊啊……”
  我恍惚地说着话,有时因为受不了而发出哭声,有时又会因为太舒服而发出浪荡的呻吟。
  也不知道他对我的身体究竟做了什么,被这样一次次地插入子宫,我不仅没有感到有多难受,还会因为这样异常的交媾行为而感到愉悦。
  腹部又酸又涨又痒又疼,多重触感结合在一起,交织成纯粹的快感,使得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快感还未来得及传达到大脑,身体就已经抽搐着进入了高潮。
  无法逃开,无法停下,身体就像坏掉了一样,擅自沉沦在让人堕落的欢愉之中。
  “想停下的话,你随时都可以离开的吧?”贴在耳畔的嘴唇舔了舔我的耳朵,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啊啊……我……啊啊……”
  “还能说话吗?”
  “我……我日你啊啊啊——唔啊啊嗯!”
  “哎,都说了不要说脏话了。”
  他叹着气,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一边玩弄着我的舌头,一边控制着我的呼吸频率,让我不至于因为过呼吸而昏厥过去。
  我迷迷糊糊地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
  纯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到处都是水痕,狭小的卧室里回荡着体液纠缠的水声和撞击声,直到精液被灌注到体内之前,我都得不到休息的时间。
  为了补充身体流失的水分,我被他哄着喝了好几次水,但连续被干了好几个小时,身体依旧快被榨干了。
  最后一次高潮时,我甚至已经泄不出来任何的液体,穴口徒劳地一张一合,颤抖着含着体内的男性性器。
  狭窄的子宫里被注射了好几次的精液,导致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黏腻,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腻的腥味。
  射完最后一次,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角鸮抱起还在抽搐的我,把我放进房间里的浴缸。
  为了把体内的精液处理干净,他又说着“还是挤出来最方便”这样的话,往小穴内塞进外形类似按摩棒的器具,一直挤到子宫内部,手按压着我的腹部,看着我一边哭一边高潮。
  穴肉在抽搐中将大部分残留的精液排了出来,这些精液连同潮液一起被采集,汇集到中间的采集管中。
  把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中间那根透明的采集管,已经被混合在一起的淫靡体液灌满了。
  想到自己体内刚刚充斥着这么多的精液,羞耻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我不想再去关注他做了什么,全程像个鸵鸟一样埋着头。
  好在角鸮没有继续刺激快要崩溃的我,清洗完之后就把我抱到了床边。
  疲惫感使我不想再思考太多,被放到床上后,我顺走了床边的抱枕,也没管身边的人,抓着被子倒头就睡。
  终于得到了休息时间,这一觉我睡了很久,也睡得特别踏实。
  直到房间里的语音将我唤醒。
  “早上好,员工,一日之计在于晨,新的一天开始啦。现在是早上八点,今日天气:良好;梦境场波动:10h以内,稳定。
  “你昨日选定的早餐为:套餐14,将于15分钟后送至宿舍。
  “本日预定行程为:
  1.撰写本周研究进度报告;
  2.处理e级职工的投诉,对方留言如下:‘那只鹤因为打不过猫就一直对着我甩屎,救命啊!’,该投诉已忽略两次;
  3.撰写升级咖啡机的请示,申请增加17种新的无咖啡因种类;
  4.通过心理研究和个体认知数据分析k3ma-1所处位置及其种族世界观。
  “——祝你拥有愉快的一天。”
  随着播报声响起,房间里的灯光也逐渐转亮,我也逐渐清醒,听完了大概的内容。
  ……可以吐槽的地方太多了。
  这家伙平时的工作就是处理动物打架和研究咖啡的口味吗!
  而且居然还在继续做和我有关的研究……不,多半只是随便找个课题方便摸鱼,这个标题听起来就像水论文用的。
  大抵是当社畜当太久了,一旦清醒过来,我就完全没了睡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不用上班,干脆把怀里的章鱼抱枕挪开,爬了起来。
  很好,没有腰酸背痛之类的后遗症,由于被清洗得很干净,身体也没有残留有黏糊糊的感觉。
  没有手机可以玩,我只能活动了一下身体,提振心情,转过身发现床上的棉被依旧一动不动,里面的那坨东西也一动不动,只露出半个脑袋,几撮头发凌乱地翘着。
  被我的动静吵醒后,角鸮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神色中带着一丝迷茫。
  怎么看都是个因为熬夜而导致精神不佳的社畜。
  “你不去上班吗?”我问。
  “好累。”他幽幽道,“我讨厌加班。”
  他翻了个身,似乎是嫌灯光太晃眼,又用被子捂住了头。
  过了几秒,他又伸出手,摸索两下,把我扔在床上的章鱼玩偶拉进了被子里。
  喂!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明明是我啊!
  想到在我昏睡过去之后他还负责了收拾床单,清理浴室,我没好意思吐槽,只提醒了一句:“再不起来的话,你上班就迟到了。”
  “我要翘班。”他冷静地说。
  我:“……”
  一面对工作,这家伙的咸鱼本质就暴露了出来。
  直到机器人把预定的早餐送到房间,他还是没有起床,看样子是要赖床赖到底了。
  所谓的“套餐14”指的是一块全麦三明治、一杯牛奶和一堆果蔬味道的方块,和我在收容室里吃的东西差不多。
  在简单地洗漱过后,我把这堆早餐占为己有,吃完饭又在房间里到处摸索,甚至在卧室的床头找到了他自己用的pda。
  由于没有权限,我没办法打开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只好又放回了床头。
  狭小的宿舍里并没有太多可供探索的空间,里面的东西也非常少,别说娱乐设备了,就连日常用品也精简得可怜,甚至比收容室还要寒酸。
  唯一非常有存在感的,就只有那些毛绒玩具了。
  也难怪它们会被堆在地上,因为根本没别的地方可以放。
  好在地板上非常干净,即使是赤脚踩在上面,也感觉不到有什么灰尘,估计是有机器人天天进行打扫。
  翻玩具时,我还发现了一套新的毛绒睡衣,正好找不到衣服穿,便把它套在了身上,结果发现尺码大了很多。
  回到卧室,角鸮还是没起床。
  他也没睡觉,而是面无表情地玩他的pda,在各个界面之间滑来滑去。
  薄薄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有一个角滑了下去,他也懒得拉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衣。
  除了pda上的数据图表看起来很高级以外,这家伙现在的状态,跟我周末赖床不想起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我走进来,他抬起眼,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
  “这件衣服怎么这么大?”我拉了拉宽大的裤腿。
  “因为我本来想买来自己穿的。”他目光坦然。
  “……”我看了看身上的粉色兔子装,又无言地看着他。
  “但试了一下之后不太合适,就一直放在柜子里了。”他幽幽道,“要是我个子再矮点就好了。”
  根本不是个子的问题吧。
  我想象了一下这个男人穿着粉色兔子睡衣的画面……噫,感觉更像个变态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霸占了他的pda,在上面装了一大堆娱乐软件,继续津津有味地刷小说和游戏,趴在床的另一边,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光。
  到了中午,角鸮总算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叫了双份的午餐,帮我选了一份点心,自己则端着一杯咖啡,坐到电脑桌前处理了一些工作,中途还出门了几趟。
  看累了小说我就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时间似乎已经到了下午。
  房间里的灯光会模拟自然光,到了下午,颜色则染上了一丝橘黄。
  睁开眼的时候,我就看见角鸮站在窗前。
  他的卧室里有那么一扇小小的窗户,外面挂着百叶窗帘,之前一直是放下来的,现在则被拉了上去,露出外面的夜空。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天空。
  作为收容“彩色电视机”的仓库,这片空间全部都遭受过了污染,正是因此,街道和大楼才会呈现出如此诡谲的颜色。
  不过,建筑本身依旧能正常运转,居住在其中的人类只要不长久地向这些色彩投以注视,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而他的视线略过漆黑的街道、混乱的建筑,穿过了阴暗的天空,似乎在望着遥远到无法触及的世界。
  “你在看什么?”我问。
  他把视线收了回来,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他看着窗外时的目光,和看着我的目光,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