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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恐怖 > 灵界侦探-诡情 > 诡情(21)
  「问得好!」曹川民似乎是很欣赏谢中天所提出的疑问,于是接着说道:「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曾向他的家人,自小学到大学的同学朋友,甚至是高信忠他的手下等这些人查证过。其实高伟国并不是自小就有这种体质,而是在他国三时高信忠的仇人为了报仇,于是绑架他好逼高信忠出面,但高信忠早有准备,当时派了好几名心腹一直在暗中保护他。两方人马在绑架他时发生了严重的衝突,根据当事者的描述,当时绑架者被砍死了三个,而负责保护他的保镖也死了一个,重伤三名,现场可说是血肉横飞,一片血红。据说高伟国在受到这种刺激之后,不但是见不得血,后来甚至连看到生肉都会开始呕吐,所以最后他索性连肉都不吃随他母亲改吃素了。」
  「改吃素了!那这样他更不可能会去杀人吧?而且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没错,若是依照常理来说的话应是如此才是。但是在犯罪现场里的凶器上确实有他的指纹,而用来綑绑被害人的绳子及胶带也确认过的确是由高伟国所购买的,所以就算他不是主嫌,恐怕也是共犯之一。」
  「等一下,如果高伟国他也是被胁迫的人呢?」李明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他是受人胁迫而不得不去协助兇手犯案的话,那这整件案子的许多疑点不就说得通了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样一来又会出现新的问题来了。」曹川民边说边看了李谢两人一眼,苦笑道:「那这个所谓真正的兇手又是谁呢?」
  一听到曹川民这么说,李明德和谢中天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起来。的确,解决了一个问题,另一个更大的问题就会很自然的跳了出来。如果不是高伟国的话,那真正的兇手又是谁呢?
  「嗯…….我是这么想啦,那个高信忠会不会有一点嫌疑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曹川民见谢中天说出自己的观点后,好奇的这么问道,而谢中天则回答道:「因为我从朱妈妈及你的叙述之中感觉到他对宋老师一直是有相当的敌意,而且我觉得这种敌意似乎并不是在案件发生之后才有的,而是在之前。」
  「你说的没错,明德兄,你这个员工的直觉还满敏锐的,有没有意愿让他去当警察呢?」
  「曹督察你太看得起他了,他只不过是瞎矇上的而已,况且办案讲究的是逻辑及证据,太过依赖直觉的话是很容易坏事的。」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觉得对一个警察来说,有着敏锐的直觉往往是能事半功倍的,当然,讲求逻辑及证据也是很重要的,两者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那么你是依照直觉还是证据来认为高信忠有嫌疑呢?」
  「事实上当年高信忠议员来警局替高伟国的尸体确认身份时,我就觉得他似乎知道一些事。而当他知道宋家一家惨死的情况时,我也直觉的感受到他似乎并不意外,所以我认为宋家一家的死他就算不是犯人,恐怕也是知情的。但是当时因为许多的证据都指向案子是高伟国所为,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往他那里查下去了,一直到后来我查出高伟国有见血就会晕倒的体质时,我才赫然想起他涉案的可能性,而他如果的确涉案的话,那宋小姐她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了。」
  「嗯,因为她当时很有可能看到了兇手的模样。」李明德此时再度摸了摸下巴,继续若有所思的道:「若是宋小梅恢復了记忆的话,那她便能指认谁是真正的兇手。现在案子虽然已过了十四年,但还在追诉期内,只要有能取信于法官的证据的话,一样是可以重新开啟这件案子的。」
  「那这样一来宋老师不就危险了!」谢中天紧张的道:「如果宋老师的记忆恢復的话,那她就可以指认出真正的兇手,所以真正的兇手一定会想尽方法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而最好的方法是………」
  「杀人灭口。」
  李明德加重语气说出这一句话后,转头对曹川民道:「曹督察,不知你是否能帮忙………」
  「李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想你也知道,我们督察室只能管理内部的事务,并无权调动警力。而且我们和警局内部一向……..我算是关係比较好的了,所以才能请调一组人去监视高伟国,若是想要出动警力去找人的话,除非有人向我们这里报案才行。」
  「既然如此,那由我们报案不就得了?」
  「得你个头啦得了,我们和你宋老师非亲非故的,就算真的去报案的话也没人会理。我想如果请朱老师他们来报案的话,或许会比较有效…..嗯?」
  李明德原本边说边拿出手机要打朱文堂老师家的电话,但是他才一拿出手机,手机便开始震动了起来。于是他按下接听键接听,但他才刚听到那人的声音,整个人便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的道:「张先生,你来了吗……好…好….你在门口等一下,我们马上下去找你。」
  「明德叔,是师丈来了吗?」
  「嗯,只要有你宋老师的亲属在场,我想一定就没……..」
  「不用了。」
  李明德和谢中天闻言皆为之一愣,在同一时间看向了曹川民。而此时就只见曹川民将手中的pda手机向他们递了过来,李明德接过手机靠近一看,只见手机的萤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中,一个身材高挑,面貌秀丽的女子在一个中年女子的陪同之下,正要进入一栋豪宅的大门里。
  「我想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曹川民用一种很担心的语气,然后这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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