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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湿蜜诊所 > 野外就诊
  墓穴妖的事眨眼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炎热的夏天也到了末尾,宠物诊所也逐渐恢复正常运作。
  然而,地妖承诺的正常性生活,无论是正常性质的生活,还是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
  白语烟每天在一群兽妖中间工作,总有几对淫秽的眼睛在盯着她,就连她十分确定是女性的狗妖双胞胎姐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借机用巨乳蹭她。
  每周只有一次性交机会的狗妖哥哥也恨不得榨干她所有的淫水,另外,作为诊所的投资人,阳泉也时不时跑来用粗长的马阴茎贯穿她的子宫。
  这一天,白语烟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诊所让她外出就诊,对象是一头大象,虽然对于动物医学还没有太多了解,但总算可以暂时离开那群饥渴的兽妖和不正经的店长。
  “患者自称时常感到腹胀腹痛,这是个大单子哟,好好干。”这是地妖的原话。
  白语烟没多想,就欢快地跑出来了,反正诊所可以报销打车费,她愉快地坐上一辆出租车就走。
  “小姑娘,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这片松树林我可听说经常发生诡异的事哟。”出租车司机不安地斜眼看窗外,又从后视镜里看下车的女孩短得露出半截大腿的裙子,想劝她,但又不敢多嘴。
  “没关系,这儿我来过,上次……”白语烟还在思考着怎么避开羞羞的片段分享经历,还没关上车门,那司机就嗖的一声开走了。
  上次她来这儿找凌宿,遭遇了松树群奸,如果那也算诡异事件的话,那她还可以接受,至少没有受伤。
  可是这么大一片松树林怎么找一头大象呢?
  “不对,大象不是生活在非洲或东南亚吗?国内有大象的地方应该是在云南,或者大城市的动物园里吧,没听说毓城有大象啊?”白语烟四处张望,心里愈发困惑。
  视线里全是松树绿色的松针和褐色的树干,如果想从这里面找一头灰褐色的大象,真是大海捞针了。
  “患者自称……”
  脑海里又想起地妖说的话,大象怎么会描述自己的感受呢,除非它是……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白语烟顿时觉得额头上的汗都凝住了,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当她往大路迈步时,前方的松树突然移动起来,紧密地排列挡住她的去路。
  “拜托,松树大哥?让我回去吧!马妖的生殖器有一尺多长,已经很要命了,如果是大象妖的话就惨了!”白语烟双手合十,朝着跟前的松树群拜,就差跪下来了,只是那些松树并没有回应她。
  “改天再陪你玩好不好?”她靠近一步,低声恳求道。
  眼前整齐排列的松树像尽职的士兵一样,一动不动地,她往旁边挪一步,那些松树总能先一步挪动挡到她跟前。
  “景然!你是不是跟地妖一伙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听话?印象中你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啊!”
  激将法似乎也没用。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忍心看我遭遇毒手吗?”
  扮可怜好像也没用。
  白语烟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依旧稀稀疏疏站立的松树林,仿佛她害怕的东西就隐藏在树荫之间。
  她整了整背包带子,抱住其中一棵树往上爬,试图从树枝间较大的空隙钻出去,但是树梢的松针忽然动起来,密密麻麻地聚在她身下,将她整个身子托起来往回抛。
  “啊——救命啊!”白语烟大喊着抱住脑袋,感觉身体在空中停留不到一秒,就被一根粗糙的巨大绳子缠住,然后高度慢慢降下来。
  眼看草地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根粗绳却突然停住了,慢慢松开,把她放在地上,安然无恙。
  此时还是上午,太阳光从东南方向照过来,身上虽然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裙,白语烟还是热得直冒汗,这会儿正背靠着一个结实的大家伙坐在地上喘气。
  后背感受到一堵粗糙的墙令她疑惑地回头,不,那不是墙,是柱子,一根圆柱形的灰褐色柱子,摸上去,柱子好像有一层外皮。
  “啊——大象!”她惊呼一声,从跟前的两根“柱子”中间望去,看到另外叁根“柱子”,不禁惶恐地大叫起来:“五条腿的大象!”
  后面叁条腿中有一条明显没那么粗,但目测直径至少有20厘米那么粗,而且这条“腿”没有完全踩在地上,只是末端偶尔碰触到地面。
  白语烟的心脏狂跳不已,眼前的庞然大物只要稍微抬一下腿就能把她踩成肉饼,可是对方好像没有轻易再移动,像泰山一样稳稳地站着。
  她又忍不住细看它中间的那条“腿”,末端分明像男性生殖器的龟头,只是比人类要大得多,像足球一样!
  那是它的生殖器,一米多长的大象阴茎!
  白语烟不敢再靠着大象的腿,起身往前跑了几步钻进两棵松树的树干中间,确定这个空隙大象过不来,才敢回头看它。
  大象默默地看着她,不时扇动两个大耳朵,站定了几秒钟后才慢慢抬起长鼻子朝她伸过来。
  “啊?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白语烟想往后退,才发现背后的松树不知什么时候又密集地挡住她的退路。
  长长的象鼻子就像另一根更大更灵活的阴茎,扭动着鼻头朝她逼近,她无处躲藏,最后还是被象鼻子卷住纤腰拽出去。象鼻子往上卷曲,把她凑到它的大眼睛跟前,又往下卷曲,假意要送她进嘴里。
  现在她终于明白地妖派她一个人来的原因了,所谓的患者其实就是一头大象妖,至于它的腹胀腹痛显然是骗她来这儿的理由。
  大象光用鼻子就把她晃得晕晕乎乎,放她下来时,她已经晕得爬不起来了。
  “大象是很记仇的,怎么办?”耳边传来一个粗鲁的男性嗓音,白语烟惊惧地往四周查看,除了大象和她,并没有其他活物。
  “你果然是大象妖对不对?”她瞪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这次终于确定是它身体里发出了声音——
  “本来不想为难你,但看到你这么排斥我,突然不想让你那么容易赚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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