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合上,动作极为轻柔。
陆温宁顺着白皙指尖往上看。
妹妹的头发又长了些,柔顺地落在肩膀处。
对方肤色本来就浅白,发色又深黑,在昏沉的日光中,看起来礼貌又疏远。
“小猫咪,除了主人谁都不能看你的身子知道吗?”
入戏要不要这么深啊!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陆温宁腿肚子直打颤,她小声问道:“等下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起。指腹压在她眼角处,轻轻擦去sh濡的痕迹。
陆景升语气轻柔:“他就在下面,当面拒绝就好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一转身,你就要后入我。陆温宁几欲理论一番,最近衡量了下身板,最终放弃。
她撑起身子,犹豫一会跳下桌子,带上帽子,遮住无力垂着的猫耳。
她看向拥抱着红色玫瑰花的男人,果断率先拒绝道:“魏老师,我今天身体不好,有事情可以改天吗?”
你快点走吧,求求您了。
魏仁好不容不易鼓起勇气表白,当然不会这么快放弃。
他表现得t大方,笑着说道:“温宁,你身体哪里出问题,要不要我上来看看?”
陆景升冷笑一声,对着白嫩的小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小猫咪不乖,在外面沾花惹草。”
羞耻感直冲脑门,陆温宁双颊变得绯红。
“不,不劳烦魏老师,我休息一两天就好。”
“那...可以下来拿一下玫瑰花吗?”见陆温宁不为所动,魏仁继续说道:“这是为了你特意去东城最远的花店买的,因为你说过哪里的花最香。”
啧,陆景升笑了,极其冷的笑。
她伸出两根手指,捣进泥泞的花穴轻轻地抠弄。
敏感之处又落入他人之手,媚肉被挠的发痒。
轻盈的呻吟差点溢出嘴边,陆温宁假装捂着口鼻,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身体真的有些不舒服。” 说话中忍不住扭动翘t。
白色猫尾巴竖着轻轻摇晃,但是偏向了一边,露出整个白嫩的私处。
陆景升眸里暗火一掠,猫咪特x之一,姐姐这是再求交欢。
腹下那根肉棒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玲口处还渗出些r白液体。
同时,指尖被绵软的蚌肉夹着摇动,甬道内又火热至极,像是张小嘴咬着你的手。
陆景升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摩挲顺滑的腰窝,压着姐姐弯下腰,翘起嫩t。
陆温宁不知道为何身子越来越低,直到趴在窗边,她注意力一方面纠结于魏仁能不能快点离开。
另一方面抵抗着身体里一万只再爬的蚂蚁。
陆温宁欲哭无泪,那只手肆意在她体内点火,本就妩媚的眼睛更是像是带着钩子,点燃男人的色欲。
魏仁松了松领结,越发觉得口g舌燥,陆温宁他观察特别久了。
乖乖女一个,不知道床上有什么风情。真是让人迫不及待。
“温宁,我喜欢你!”
陆温宁性子软,说不出狠话,她想人后拒绝比较好。
“给...我一段时间...嗯...阿。”
突然腰间被有力的两只手钳住,接着火热的异物冲撞进入体内。
如触电般的快感打的她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她双手扶着窗台,低头下看,帽子滑落,墨发中露出两只小猫耳。
她的眼里,妹妹正快速挺弄,修长的大腿贴着她腿上轻轻撞击。
手指无力地捏着窗边,指尖用力到发白,她不敢抬头,死死咬住唇,承受着钻进灵魂的快乐。
楼下接近夜晚,越来越冷,魏仁收拢了下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陆温宁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在窗边不见了。
故作深情说道:“温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复。”
而另一边十分火热,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快速撞击的啪啪声,湿热的喘息声,都让屋内变成了蒸笼,情欲化成了水,两人湿透了。
陆温宁滑在墙坎下,腰线被人掐着,火热的棒状异物快速捣入t里,操得她越来越软,化成了滩春水趴在地上。
绵密的快感就像场春雨,驱散了深处的空虚,把她滋润的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久需的氧气,她抬着又sh又热的脸,墨发凌乱地在飞舞。
“停..阿,下来...。”
看圈住手腕的白色猫尾越来越紧,陆景升掐着腰,把阴唇上打出一层白沫,喘着粗气:“小猫咪,诚实一点。”
“唔...阿...停下来....。”陆温宁被操得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妹妹每一次撞她都太用力了,她就像个暴风雨里面的小帆船,被海浪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温宁!你还在吗?”魏仁大声喊道,心里虽然骂骂咧咧起来,但是还得装作情深,“你不理我,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等你回心转意。”
去你的回心转意,陆温宁大口喘息,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和妹妹在滚床单。
只能...先示弱了。
“景升,我疼。”
陆景升速度放缓,白嫩臀间的红色肉棒深入浅出着,她咬着姐姐的小耳朵,喘气说道:“小猫咪怎么了。”
陆景升你平时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陷在这种表演里。
都说的是什么羞耻台词,陆温宁的尾巴毛都要竖起了。
她抬起又sh又热的脸,伸出粉嫩的舌尖,陆景升顺势低头给她亲。
她咬着妹妹的薄唇,努力g住对方的舌,送上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
“嗯,真乖。”陆景升松开对姐姐的禁锢。
陆温宁刚想跑,脚踝被就人有力的攒住。
“喂饱了就跑?”
陆温宁尝试着收回脚,却丝毫不能动摇,一双猫耳无力的垂下。
她思索一会,演戏谁不会啊?
一咬牙,钻进陆景升的怀里,用柔软的乳房蹭着妹妹的穴口,娇嗲地说道:“主人,你松开我的脚好不好?我好方便伺候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松开姐姐的脚踝,“嗯?”
陆温宁粉唇微动,来呀,同场竞技啊。
银铃发出细碎轻盈的响声,白嫩的小脚踩在肉棒上。
她y着胆子轻轻辗转,“主人,你舒服吗?”
陆景升不动声色,唇边上扬,“嗯。”
脚下的海绵t温热又富有弹x,陆温宁越踩越快乐。
笨蛋妹妹。
她眼里的狡黠跳出,像是水墨画里面最浓墨yan彩的一笔,配上本就妖冶的妆,活脱脱成了把控人心的妖狐。
陆景升演不下去了,她要c死这个在她心尖跳舞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