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洗干净后睡在一张床上,陆景升抱着陆温宁,施展浑身解数,姐姐都躺在床上没有理她,不由地难过。
特别是姐姐的脚怎么暖都还特别冷,她起身端了盆水放在床边,然后将陆温宁睡k折起,使双脚进入温水里,再用柔软的毛巾细细擦洗。
橙色的灯光下,妹妹眼梢下的小痣也染上一层暖光。陆温宁失神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能够完全掌控她情绪的恶魔,此时柔软得不像话。
清瘦的身子蹲下来很单薄,询问也是温声细语的。
陆温宁的长睫一颤,迟疑了一会,还是将水踢到了陆景升的身上。
她很想看见妹妹怒气熊熊地站起来,然后指责她,最好是将她搁到床上。
然而....妹妹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水,继续温柔地为她洗脚。
陆温宁心里一酸,空落落的,找不到一个支点。
她喃喃念道:”景升。”
“我在。”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
陆温宁的眼角微微湿润,“为什么不生气。”
“人可以控制自己生不生气吗?”陆景升语气里带着些笑意,她捏着姐姐的小脚,用毛巾仔细地擦g。
她并未察觉陆温宁的难过,直到又是一句轻唤。陆景升抬头,看着姐姐失神的眼神,抿了抿唇。
将姐姐的脚从新放回被子里,她将人肩膀搂紧自己怀里,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失控了。”
当看见姐姐帮助别人追求自己的时候,心里简直又烦又燥,那个火还不知道冲谁能发,憋着口气把人透狠了。
她躺在姐姐的x部,小声询问:“姐姐,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陆温宁看着那双充满爱慕的眼睛,心里生起一段恐慌,她害怕陷进妹妹的温柔。赶紧转头,
一开始是装睡,可越是到后面,身体就忽冷忽热,她陷入了梦魇。
“听说没,姐妹做那种事情,真不要脸。”
“父母没有教好吧。乱伦真恶心。”
陆景升穿着灰色的卫衣,在人群中被人指指点点。她想走过去,突然一道灰色的门隔在中间。
陆妈从边上走来,满脸愤怒与职责,“就是你带坏了她!”
“别找景升了,陆温宁,你怎么不反省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手里的擀面杖一挥,像是冲着她来的。
陆温宁惊醒,床边坐着的陆景升,因为她的醒来松了一口气。
她将陆温宁按在床上,将被子捏好,防止漏风,“是我不好,让你生病了。”
她以为是沙发上做爱所以陆温宁生病了。
实际上是陆温宁想不开,她也不敢去思考,就任由着梦魇折磨,吸掉她的精气,省得她还胡思乱想。
于是一直浑浑噩噩的发着高烧。
在此之间,她能感觉到妹妹一直贴身的照顾,十分珍惜爱护。
她害怕,一边享受,一边反复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一边又害怕失去。
她破罐子破摔,不想再继续内心的煎熬,也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那就逃吧!
直到有一天,陆景升突然倒在她的膝盖上,她才从自我的世界中脱离,原来经过这几天的照顾,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头脑也清明。
但是妹妹因为她表现出的难受,日日夜夜守在这边,终于是倒下了。
她望着陆景升的睡颜,眼底浮着淡青的乌青,真的好乖,陆温宁心里越发的放柔。
景升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可为什么,景升想要的就是她。
只有她不可以,因为她们是亲生姐妹。
她太糟糕了,不想牵连景升和她一起过起躲躲藏藏的生活。
她的妹妹,前程似锦的妹妹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w点。
景升,应该被人祝福,被人鲜花簇拥,而不是和她搅在一起。
破败地荒芜内心,突然被扫出一条小道,路边尽是玫瑰花荆,陆温宁想通了,她用手指轻轻抚摸陆景升的小脸,眼神像是描绘一幅画般细细地在对方眉眼上扫过。
她重新联系上池屿,接到了200块钱千字的稿子,但一直没有机会动笔。
因为陆景升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似的,上班累了,一回来就枕在她大腿上撒娇。她用手轻轻揉搓妹妹散乱的碎发,才能哄着人睡着。
悄无声息将陆景升的头搁在枕头上,陆温宁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她以为完全写不下去,但是没有想到运笔远b自己想象的流畅。
“姐姐,我怕黑。”
“姐姐在啊,不要怕。”
“姐姐今天放学了,给我带东西吗?”
“带了带了。小馋猫。”
亲生姐妹之间本就有微妙的吸引力,她不是一样没有办法抗拒去喜欢景升吗?
一笔带过小时候的时光,到高中,因为同班男生的告白。妹妹醋意大方将姐姐压在餐桌上放肆地亲吻,姐姐奋力抵抗,却陷在对方柔软的唇与沁人心脾的香气里,一时之间,两人吻难解难分。
脸颊被桃花染粉,陆温宁用手轻轻扇风,都是写的什么啊!又套路又媚俗,要是她才不会陷在柔软的唇里呢!
笔尖一顿,她停止自我吐槽,用力去带入姐姐的角色,这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她怎么忍心拒绝伤害对方,于是开始逃避躲藏。
她想到妹妹对她的控制,委屈地想到为什么对方就是这么不在乎她的感受,
明明知道不行,又无法抑制的爱上至亲,写到最后,陆温宁控制不住的写下困惑自己的问题,姐姐向妹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笔一时停留在这里 。
当她回过神时,望着妹妹的回答,久久难以回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怅然失落,陆温宁走出房间,一时是妹妹的喜欢,一时是噩梦里被人指指点点的画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陆景升一看陆温宁出来,赶紧走了过去,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姐姐,你怎么了。”
她当然看出陆温宁的失魂落泊,只能尽量顺着对方,但是解开心结还是得全部依靠姐姐自己想清楚。
“我没事。”陆温宁并没有推开妹妹,而是任性地吸收檀木香味。
反正也要走了,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景升,不要随便在外面打球好不好。”
“嗯?”陆景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侧头看向姐姐。
“我不想...不想别人女生看着你。”声音细若蚊蝇。
陆景升迟疑一会,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她眯着眼睛,像个闻到腥味的小猫咪问道:“姐姐,你说什么?”
姐姐再吃她的醋!她暗地里让小心脏放烟花,找个机会得把这个消息展现给全公司。
但是现在还是得稳住!
没听见算了,陆温宁红着脸企图走开。
然后就是被陆景升抓住,求着再说一次。
“不!不要!”
打闹后,两人吃晚饭后,带着小柯基到楼下遛狗。
陆景升跟着姐姐背后,看着姐姐被柯基带着跑,无奈的摇摇头,提起狗绳一扯,然后牵起陆温宁的手,迎着夜风慢慢的走。
直到走累了,回到家,陆景升看到新收来的稿子,不知为何文风是如此的熟悉。
她暗自想到,多亏了这些文稿,才能软化姐姐坚y的心,所以她还要贯彻这一理念。
寻到机会,又开始给陆温宁讲小故事。
陆温宁听见着熟悉的语句,浑身j皮疙瘩泛起,她用力的捂着脸,有人在你耳边念你写的作文,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怎么了?”陆景升不解,不好听也应该捂耳朵吧,为什么要捂脸。
“没事!”绝对不能承认这是自己写的,陆温宁坐如针毡,“你快点念吧。”
念完就要快点过我。
清润的嗓子念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陆温宁耳朵发烧,不行了,谁来救救她!
陆景升很喜欢这个稿子,简直是按在她和姐姐的模子写的,除了有个别的缺陷,“这里还有个错别字。”
血液从颈部直接弥漫到脸上,头顶冒烟,陆温宁无力地摔进妹妹的怀中,这段公开处刑终于结束了。
陆景升笑着说道“为什么,念这本你反应这么大?”
陆温宁已经被击沉,不想说话。
陆景升有意向和这位写手长期合作。甚至延伸出了让对方写小h书的冲动。
“要不明天让她试试写床戏把,姐妹刚刚接受对方,第一场床戏姐姐想看什么?”
脑海里全是乱码,陆温宁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今天,还得写小h文!
可她又急需些钱出国,只能继续趴着妹妹这个大款,然后接受每日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