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后,季广成功释放热源。
他瞪着人比花娇的燕流云,一字一顿问道:“还敢不敢说我不是男人,嗯?”
燕流云娇声失笑,“勉强,算你是半个男人吧!”
“……”季广横眉倒竖,“半个?”
燕流云点头,“对!半个!你看谁家整个男人像你这么没用,片刻之间就……”
说来说去,这是嫌弃季广速战速决了?
季广气的直咬牙,“燕流云,你真是欠虐。我要让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将会是你这辈子说出的最愚蠢的话!”
音落,季广再次欺身压下,重复亘古不变的爱情旋律。
燕流云眉眼飞扬起好看的弧度,艾玛!好欢喜,今天外面是下红雨了吗?难得季广这么主动,她真的好想榨干他……
男人与女人在体力方面,略胜一筹。在床事方面,也不例外!
前一刻,燕流云有强悍的内力,承受季广一遍摧残那都不算事儿。
可是现在,再强悍的内力,无法使用,只能一遍接一遍的承受季广无休无停的驰骋。燕流云……终于苦不堪言,装怂求饶了!
“季……季广,唔!不要了,我不要了!”燕流云苦哈哈的求饶,觉得腰腿酸的发疼。
季广听到燕流云的求饶声,内心爽歪歪。突然发现,这女人在床上求饶的时候,感觉棒棒哒!
“现在知道求饶?晚了!”季广恶狠狠的驰骋,恨不得将燕流云榨光光。
待得一番努力‘耕耘’后,季广和燕流云双双抵达云端,然后双双闭上眼沉睡。
两个人脑子里,回荡着的是截然不同的想法。
季广想的是,三个字——倍儿爽!
燕流云想的是——让她死了吧,浑身没有不酸不疼的地方!这简直就是酷刑!
夕阳西下时分,季广悠悠转醒。赤果的怀里,燕流云同样赤果的紧偎着他,很依赖他的样子。
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唔,似乎……还不错!
他低垂着头,视线在燕流云熟睡的小脸儿上停驻。从来,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仔仔细细打量过燕流云。
十八岁的她,面容姣好,皮肤水嫩。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巴掌大的小脸儿,挂着没褪去的婴儿肥。她,是一个蛮漂亮的女孩子!
只是,才十八岁!对于心智成熟,历经两世的季广而言,真的太稚嫩,太年幼。不期然的想到,若是在现代,他染指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那……将会是怎样的场景?
呵呵,简直不敢想象!会有种,老牛吃嫩草的即视感吧?
现在,这棵小嫩草是他的。虽然,是旁人别有居心设计给他的。但是,短短相处下来,发现……接受她,倒也不是那么为难!
轻轻的凑上前,季广在燕流云饱满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心中清楚知道,刚刚他将她累坏了。有点儿,不好意思!
虽然平日里,为人毒舌,但是骨子里的善良,会令他倍觉抱歉。
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后,勾着唇角离开。
可是……
“偷亲我!看我不逮住你。”突兀的,一声惊呼。
随后,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儿,紧紧将季广脖子搂住。下一瞬,一双柔软的嫩唇,主动吻上季广温热的唇。
季广一怔,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燕流云。却见她,也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她眸底深处,闪烁着抓包他偷亲她的得意,璀璨如星。
季广看着,亦是眸光闪动。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唇,更加紧密。一双宽厚的手,将娇小的她……紧紧搂住。
此情,此景,暧昧,旖旎!季广觉得,若不做点儿什么,真真是……对不起自己是个男人。
他想更深入的吻她,更紧密的抱她,然后……狠狠的……要她!
“咳咳咳!你想谋杀我呀?混蛋!”偏生,在这旖旎的氛围下,燕流云突然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愤声咒骂。
那叫一个……大煞风景!
季广嘴角抽搐,无语的看着发飙的燕流云。
却见对方,鼓着腮帮子瞪视他,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你……”季广风中凌乱。
燕流云伸手,狠狠地戳季广的脑门儿,“你什么你呀?臭混蛋,大混蛋,竟然敢欺负我,看我不把你的脸抓花,挠成土豆丝儿。
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还敢乱来。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在心上啊?你是不是想在婚前弄死我,然后娶别的女人?最毒男人心,我真是看透你了!”
季广浑身都在抽搐,“流云宝宝,刚睡醒觉火气干嘛这么大呢?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娘子不好吗?”
“好你个大头鬼啊!把你双腿抬起来扛在肩上撞你一千一百八十遍,你能没火气?你能安静的做个美男子?”燕流云挑眉,眼底喷火。
季广被燕流云这番话彻底打败,想呕血有木有?
要不要说的这么夸张,好像他是超人一样?
呵呵呵,撞了她一千一百八十遍……他听的也是醉了!
真的很想问一句,像他这样的男人,难道没有权力拥有温馨平静的爱情吗?
为什么,他已经这么逗比了,老天爷还要赐给他一个更逗比的女人为伴?
逗比和逗比在一起,确定他们有幸福可言吗?万一,他们的孩子更逗比,那可怎么办?
一时间,季广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之中。
不过,这仅仅是片刻而已。因为,他猛然想到了当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流云宝宝,有人欺负我!”季广如此告状。
燕流云眼皮子一掀,不以为意,“少给我岔开话题,今儿个不狠狠收拾你一顿,我难消心头之怒!”
季广想了想,又道:“流云宝宝,有人欺负你相公!”
果然,逗比就是逗比。逗比的脑子构造,你永远不懂,只有逗比才懂。
燕流云一听季广这么说,立刻激动起来了,“什么?有人敢欺负我相公?谁呀?我的人,他也敢欺负,真是欺人太甚!”
季广暗笑,得意。就知道,把自己标榜成为燕流云的所属物,求助机会才能大!
他苦哈哈的将自己被皇宫上下的人嘲笑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给燕流云听,末了不忘记告状,“流云宝宝,他们嘲笑我不是男人,那不就是嘲笑你嫁的不是男人么?
他们嘲笑我是个怂包,那不就是在嘲笑你嫁的人是怂包了?我倒是无所谓,毕竟在这宫里被欺负习惯了。
只是,一想到你马上就要嫁给我,被冠上怂包的妻子这样难堪的头衔,我这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总觉得,愧对于你!”
季广一边说,一边偷瞄燕流云的脸色。眼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又给添了一把火。
他继续说道:“这还不止呢!等以后,我们两个有了小宝宝,他也要被冠上怂包的儿子的头衔。怕是,要给小宝宝留下心理阴影……”
“别说了!”燕流云疾呼出声,季广再说下去,她都要气的自燃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季广嘴一撇儿,十足的告状精上身,“还能有谁?慕容和潇潇呗!”
“……”燕流云一脸鄙夷,恨铁不成钢。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个季广,一天屁本事没有,就知道四处嘴贱惹祸。
“肯定是你先招惹人家了!”燕流云气归气,理智那东西还是有的。
季广连忙举手表态,“没有!这次我真没招惹她们,是她们招惹我的。流云宝宝,你都不知道她们俩多过分!她们偷听咱们墙角,然后……”
一番话描述下来,燕流云的脸黑了,“果然够无耻的!身为皇后和王妃,竟然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此仇不报,的确咽不下这口气!”
季广心下窃喜,“流云宝宝,你有什么妙招吗?”
燕流云沉思一番,理性分析道:“皇上那个人,阴晴莫测的,凡事以皇后为重,咱肯定招惹不起!”
季广点头,“然后?”
燕流云继续说道:“之前听说了八王妃险些小产,咱们能招惹起,也不能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得给咱们儿子积德!”
季广依旧点头,好像是有道理。
“不对呀!那照你这么说,这事儿就算啦?”季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燕流云打了个响指,贼笑,“谁说算了的?怎么也得讨回点儿利息。你这样,那三个你动不了,不是还有一个能动的么?”
“你说八爷?”季广挑眉。
燕流云重重点头,“没错!就是八爷,咱们给他来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一会儿,咱们这样……”
季广越听,眉头越飞扬。越听,心中越高兴。
“流云宝宝,你这招儿太高明了!”季广高兴,狠狠的奖励了燕流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燕流云面色娇红,唇角染起一抹笑意。
这个傍晚,季广很忙,忙着印字。燕流云也很忙,忙着把季广印好的内容四处撒。
于是乎,一夜之间,一条劲爆的消息不胫而走,引的众人连声惊叹。
次日,早朝时间。
八王寝宫,凌潇潇吃了季广配的药,已经不再流血了,正睡的香甜。
黎焰起床离开寝宫,一路朝金銮大殿英姿飒飒而去。
不知道为何,一路走着,总觉得有各种异样的目光朝他死巴巴的盯着,好像他脸上长了花儿。
这种感觉,令他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怪怪的!
到了金銮大殿上,黎戬那个醉卧美人乡的‘昏君’还没到。
一群大臣们正叽叽喳喳说笑着什么,黎焰耳尖,听到一句话——
“八爷如此体魄,引得我辈英雄竞折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