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你们就算是爱财了一点,但是至少还是有点良知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许母诶了一声,显然是觉得许婉君说的话不认可,但许婉君并没有给她插话的机会,而是继续说着压在心中的那些话。
"之前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没有计较,但是就是因为我没计较,你们就越来越过分,利用我跟盛亭宣的关系,在那里炒作,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将我骗回家,让记者围攻我。"
"现在,乐陵生病了,情况紧急,你们想到的,也紧紧只是钱而已。"
许婉君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冷漠,显然是对他们失望至极。
许母和许父看着贺美娟还在这里,一时之间,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
许母便开口训斥:"你说的是什么话呢!以前那些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你现在提他干嘛!再说了,乐陵生病我们不是来了吗?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说要点酬劳,你至于这么当真吗?"
许母是知道现在要得到那什么酬劳和赔偿费是不可能的了,便只能趁着贺美娟还在的时候,将自己印象挽回一点。
不然到时候若还想在盛家赚钱的话,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许婉君冷冷的看着他们:"是不是开玩笑你们自己最清楚。"
"许婉君,你能耐了啊!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不就是我们跟许乐陵得到骨髓不配型吗?"许母开始不赖烦了。
许父也开始说话:"要是我们与许乐陵的骨髓配型成功的话,你现在还会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许均也横插一句:"许婉君,怎么,你现在看我们对你没用了,就想着一脚将我们踢开吗!你看我不跟街坊邻居们说!"
许婉君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她。
她已经不在乎了。
"你们说什么呢!你们还是婉君的父母吗?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贺美娟实在是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你们仔细想想,刚开始婉君来找你们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知道后来婉君说找别人后,你们才因为那所谓的一百万来跟乐陵做箍嘴配型的。"
贺美娟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破口大骂:"不管现在你们和乐陵的骨髓配型能不能成功,婉君都是一样的态度看待你们。你们怎么不想想,在报告出来的时候,你们说了什么!"
贺美娟的维护,让许婉君的感觉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这种被妈妈护着的感觉太好了。
虽然护着自己的是姑妈,并不是妈妈,但是她也感觉很幸福。
许母他们自知理亏,在贺美娟这样强横的姿态下,他们也不好在说什么。
"好了好了,不想跟你们废话了。白白耽搁我们这么长时间。"许母说着说着,就和许父许均他们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依稀能听到他们说的有些话。
"妈,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还能怎么办,你没看到那个死丫头将钱看的有多么紧吗?"
"可我们抽了那么多血,还花了那么多车费,最重要的是,我连游戏都没打。"许均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行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话语,许婉君感觉自己心口被撕开了一道血口,难受不已。
"婉君,别想太多,你还有亭宣和我们。"贺美娟知道许婉君心里很难受,所以,下意识的就想安慰她。
许婉君笑了笑:"姑妈,我没事的,就是一些简单的话语,早就已经习惯了。"
听见许婉君这么说,贺美娟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更难受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从乐陵生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和乐陵配型的骨髓。
许婉君和盛亭宣坐在病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许乐陵,眉宇间都被忧愁所布满。
"亭宣,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如果……如果我们还找不到怎么办?"许婉君看着许乐陵紧闭的双眼,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丝颤抖。
盛亭宣也是一脸疲惫,但是他是许婉君和许乐陵的支柱,所以,就算疲惫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他伸出手摸了摸许婉君的有,动作格外的温柔:"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盛亭宣短短的一句话,就让的许婉君直接将道理明白了,。
是啊,她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不是没有时间了。
"等会儿我们回去一趟吧,自从乐陵生病以来,我们都很少回去看爸了。"许婉君看着盛亭宣略显疲惫的模样,试探性的说道。
她知道,在这里休息,盛亭宣休息不好,因为他的睡眠比较浅,所以,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醒。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在外面奔波,每天都很疲惫,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让许婉君很心疼。
盛亭宣看着许婉君认真真挚的眼神,无奈而又宠溺的说道:"好。"
晚上的时候,盛亭宣将许乐陵托付给了顾子鸣,让他照看一下。而他和许婉君则回了盛家。
因为之前给乐陵检查身体去了,所以,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零点了。
只不过,让许婉君和盛亭宣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到家的时候,还看到刘兰芝跟王晴晴两人在客厅门外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许婉君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时间,00:23.
这么迟了,她们还在外面干什么。
"阿姨,晴晴。"许婉君牵着盛亭宣朝大门处走去,在走进的时候,开口叫了她们一声。
也不知道她们是因为做事情太过于专注,还是她们走路的声音太小,在她叫她们之前,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
"啊!谁!"王晴晴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
刘兰芝急忙拉住她,食指按在嘴唇上:"嘘。小点声。"
"阿姨,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许婉君上前一步,视线落在穿着黑色衣服的两人身上,疑惑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