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谁都没想到理亲王站出来了, 拿出了证据指责胤褆。
前太子妃当初生产到底是谁害的, 理亲王可是有证据的, 还呈给康熙看过的。
在康熙的角度看来,理亲王这么多年没有说出来,在这时候拿出证据是因为胤禛的缘故。
胤禛现在被推到风口浪尖, 理亲王不忍胤禛被冤枉才会站出来。
有了理亲王的开头,这时候胤禛也才站出来。
首先,太子妃和侧福晋关氏乃同族表姐妹关系很好, 既然说那薛嬷嬷是神医, 是白莲教的人,关宝宝没道理去害太子妃,这点太子妃可以必要作证。
其二,谋害前太子妃的人是白莲教的人, 理亲王有足够的证据,指向明珠一派和白莲教的人密谋证据,良嫔那边搜出来的密信是经过处理后的假的东西, 理亲王手里的证据才是真的, 说是雍亲王实属造谣。
其三,那加盟商的死已经在官府定案了,受害人的家属都没有再闹,说明了此时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诬陷生事。
其四, 理亲王的腿当初说了是白莲教的人害的, 这一点理亲王也没有否认。
其五, 说到胤禛指使十三十四打前太子, 这个当事人十三和十四也是矢口否认。
明明是他们自己动的手,当时雍亲王可是昏迷不醒。
其六,扯上第一个嫡孙,前太子不管什么时候生了嫡子,那都是皇室中最尊贵的。
即便弘晖是第一个嫡孙,也高不过太子所出的嫡子。
何况,当初前太子妃第一个嫡子是在征讨葛尔丹的时候没了的,胤禛当时可和康熙在一个地方,还试药立功了,顽疾的药胤禛可是立了大功的。
后来前太子妃第二次生产的事情也查到了李氏的手笔,太子手里也有证据是明珠一派的人,所以不存在因为嫡孙而谋害前太子的孩子。
这些事情都站不住脚,都是想用舆论来蒙蔽百姓,影响胤禛的名声。
何况,胤禛有证据此次下毒事件是直亲王的手笔,康熙也知道是直亲王的动作,胤禛并没有闹大。
现在被逼得不得不重新翻出此案,关注度就更高了,然后隐约有人就知道是直亲王了。
胤禛这边已经站出来拿出了不少的证据,而胤禩那边,良嫔的事情因为胤禛这边的证据倒是洗脱了谋害前太子妃的嫌疑,胤禩这才松了口气。
胤禩在后面推波助澜,这样做算是和四哥杠上了,他也定然能查到自己的手笔,不过,他也不怕。
等他查到那关氏当年在宫里到底知道了什么事情被送出去,到时候牵制四哥就容易了,那关氏可是四哥的心头宝。
胤褆因为这件事,本来要压下来的命案让人揪了出来,这人便是理亲王。
旧事重提无疑是揭开人的伤疤!理亲王当然不会放过胤褆了。
瓜尔佳殊兰本就一直记着失去的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也是胤礽心里的痛,是和胤褆死磕的重要原因。
既然提出来了,理亲王直接甩证据,然后把胤褆指使害人的证据让下面的人交了上去。
这是胤褆自己撞枪口上了,就不要怪他了。
而胤褆,本想对付胤禩,却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到头来自己把自己给带进去了。
论算计,没有明珠在背后,胤褆到底算计略输一筹。
康熙面对这些证据,加上胤褆想要算计胤禛,沾了人命,中毒的加盟商的家人也闹了起来。
面对多方的压力,康熙即便有心压下去也是不成了。
所以,胤褆直接降了爵位,一朝回到两年前,成了直郡王!
并且赔付死者家人,给死者道歉,然后私下解决。
惠妃就麻烦了,因为陷害良嫔,胤禩怎么会放过惠妃,让她继续占着主位,让自己的额娘仰人鼻息?
惠妃因为纵容胤褆,在康熙看来胤褆做错事了那就是惠妃的不是,惠妃就得抄经念佛为死者祈福。
所以,惠妃禁足,理由是管教不严。
这时候不帮着老大福晋教养孩子,不帮着给孩子准备嫁妆,竟然陷害其他妃嫔?
胤褆的事情,惠妃难辞其咎!
因为康熙下旨给胤褆,给胤褆的大女儿赐婚了。
抚蒙!
所以,这才是胤褆为什么恼恨对胤禩出手的理由。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爵位都给降了,女儿还是得嫁出去。
胤褆想到他嫡福晋,只觉得对不起她。
自己的女儿去了蒙古,今后过得好与不好他都无能为力,除非他能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可是皇阿玛明显是恼了他,才降了他的爵位,成为皇室里面,皇子中间第一个被降爵位的人。
胤褆恨,相比较胤禛,胤褆更恨理亲王,恨胤禩,都是他们的缘故,自己才会到现在这样。
而德妃落井下石,推波助澜,康熙看在眼里,永和宫里康熙一直盯着,看着她对胤禛这般,康熙是彻底恼了。
德妃能知道外面的消息,无疑是让康熙想到那年整治的包衣。
康熙让人秘密查探,果真乌雅氏一族包衣再现,康熙黑着脸再次整治包衣,而德妃因为这件事被贬为德嫔。
胤禩能查到这些自然不愿意放过德妃打击胤禛的。
所以,德妃散播不实谣言,在宫里面竟然手伸的那么长,康熙很忌讳,德妃被贬是很正常的。
胤禛正收拾外面的烂摊子,听说了德妃的事情,当下进宫了。
十四没有比胤禛慢多少,两人到了乾清宫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是为了德妃的事情。
这时候作为儿子不能无动于衷,求情是必然的,虽然胤禛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康熙并不打算在纵容德妃,包衣的事情,宫里面的消息功夫外面的消息,德妃都能掌握,这对康熙来说不是小事。
十四也明白康熙的忌讳了,面对求情未果,十四回了永和宫。
这时候正好听到德妃在里面怒骂,迁怒。
十四在外面,胤禛后一步正好看到十四,看到他的面色先是皱眉,错愕,不可置信,然后回头看着胤禛最后是尴尬。
德妃能说什么?无非是迁怒胤禛。
在里面骂胤禛,都是胤禛害的她被降位。
都是胤禛的店里死了人,后续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德妃也不想想,她要不落井下石,不算计胤禛,哪里有现在的事情?
康熙降位也是因为包衣的事情,宫里面的消息若是被包衣掌控了,他这皇帝太没用了。
加上这一段时间事赶事,太多的事情,德妃是撞在了枪口上了。
“胤禛就是扫把星,白眼狼,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合该那弘晖废了,是个废物!”
这话一出来,十四看到四哥的面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是额娘说弘晖,四哥才变了脸。
十四张口想说什么,胤禛没有给他机会,转身出了永和宫。
弘晖是胤禛心里的痛,德妃说弘晖作为晚辈作为儿子,他竟然不能进去指责,因为这是不孝,这该死的孝道。
德嫔说了什么,康熙自然一句不漏的知道了,知道胤禛黑着脸出了宫,便觉得只降为德嫔是不是便宜了乌雅氏?
这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吗?德妃太放肆了!
可想到十四,康熙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当阿玛的很为难,因为他不止一个儿子。
十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额娘对四哥的不满迁怒,这回竟然戳四哥的心窝子。
弘晖侄儿是四哥的嫡子,现在出了事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作为长辈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孙子,十四都忍不下去了。
他算是知道了,只要和四哥牵扯上的,额娘都会迁怒到四哥头上。
她话里对四哥带着恶意,恨意,十四觉得四哥对额娘仁至义尽了,不好再让四哥想办法求情。
德嫔三观不正,十四看清了。
所以,十四本打算进去劝额娘,在四哥走了之后也出了宫,他也觉得应该让额娘知道此事是她错了。
胤禛出了宫,一个人去了一家酒楼,让小二上了酒,便让苏培盛在外面守着,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进来。
弘晖,乌拉那拉氏,德嫔,乌雅氏,钱氏他身边的人真的都是蛇蝎心肠的人。
喝了一口酒,想着德嫔说的那些话,有一瞬间胤很想冲进去要了德嫔的命。
德嫔说他可以他不在乎,一直当做听不到就算了。
可是德妃说弘晖,这样胤禛几乎忍不住了。
想到皇阿玛,胤禛再次猛灌了一杯酒,凭什么?凭什么要让自己在意的人受委屈?
皇额娘遗憾而去,那个刚出月就去了的妹妹,还有他的三格格也是德嫔怂恿乌雅氏害的,一次次的对他府上的孩子出手。
凭什么要让孩子们陪着自己受委屈?凭什么要让自己的孩子认德嫔为长辈?她不配!
胤禛这边喝酒喝得急,隔壁屋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此次明明就是雍亲王在背后操控,是他让人算计了直郡王,利用惠妃陷害良母妃,心思缜密,真是算计的深啊!”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胤禛一时想不起来,喝了酒的额脑子有些迷糊,也不想不想,独自一人喝酒解愁。
“只是,即便是他算计又怎么样?到最后他却不得不为咱们爷澄清良额娘的清白。”
“说到良额娘,比起咱们爷和良额娘的关系,雍亲王和德妃的关系,不对,是德嫔的关系就让人讽刺了。”
“没见过这样的额娘,拖人后退,那是雍亲王的悲哀啊!”
“确实是悲哀,雍亲王即便能力不错,算无遗漏,可是后院儿却糟透了,那弘晖不是废了?”
“他有能力又怎么样?嫡子废了有什么用?和废太子一样不堪大用,后院儿都管不好,那弘晖以后只怕是整个皇室的笑话了,有这么一个算计的阿玛,恶毒的额娘,拖人后退的玛嬷。”
只是耳边一直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结合前面的话,不难猜出是谁了,胤禩的福晋,安亲王府的外孙女,宜妃的侄女郭络罗氏。
“……”
胤禛本来在喝酒,本没有留意,可他听到了弘晖二字,然后顿住。
这是今日听到第二个说弘晖的人,胤禛放下手里的酒杯对着门外唤了声:
“进来!”
“主子爷有什么吩咐?”
“查一下隔壁是谁在嚼舌根,皇室子弟可是外人随便议论的?”
“是。”苏培盛立马出门。
胤禛喝醉了是被苏培盛扶上马车的,上马车前胤禛回头望了这家酒楼,冷笑一声。
“爷应该多去别家酒楼走一走,才能听到这些戳心的声音,当真是在自家的地盘肆无忌惮……”
“爷,您小心一点。”
苏培盛扶着主子爷上了马车,不敢接主子爷的话,只得好生伺候着主子爷。
“回去后你去一趟佟家……”
“是。”
最近朝廷闹了不少事情出来,一桩接一桩的。
郭络罗氏在街上撞了孕妇,不让叫大夫害的别人落胎,此事被隆科多上了折子,闹到了朝堂之上。
那日郭络罗氏出门,去了胤禟的一家酒楼。出来之后没多久自己的马车撞到了另外一辆马车。
那马车上坐着一位朝廷命妇和一位小妾。
这两人便是隆科多的妻子和他的小妾。
那小妾有了身孕,隆科多就要求他的嫡妻带着小妾去祈福还愿。
回来就撞到了马车,那小妾当场就小产了。
隆科多的嫡妻是赫舍里氏,为人比较懦弱。
这里值得一说的就是龙科多的小妾,四儿,那是隆科多抢来的小妾,本来是岳父家的小妾,被隆科多抢了去。
这小妾在命妇之间还是很有名气的,原配还在却把自己当夫人一般,对外对内都是一样。
不少人看不起四儿,却碍于隆科多在御前得宠,又是佟皇后的娘家,不敢言论。
隆科多对自己的小妾极为骄纵,也就养成了四儿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性格。
隆科多令四儿随班命妇出入禁门,“车前对马叱人避道,毫无忌惮”,显得十分跋扈专横。
这一下就撞上了郭络罗氏了。
四儿有了身孕,本没有什么大碍,本只是有点动胎气,让太医抓点安胎药药养几天就好了。
但是却被郭络罗氏藐视,痛斥,害的四儿小产了。
隆科多本就宠幸四儿,这就撞到枪口上了。
赫舍里氏见四儿不舒服,这情况吓坏了,只想着找大夫救人,可郭络罗氏见一个小妾让一个当家主母这般小心,觉得讽刺。
郭络罗氏本也听过那四儿的名声,本就看不上小妾这样的人,这一下连带着看不上赫舍里氏了。
“作为嫡妻,活成你这样的真是悲哀,那四儿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谁家的,这么小心翼翼,你们家爷的头顶绿油油的,你都不觉得丢脸吗?”
“还请八福晋让个道,妹妹动了胎气需要请太医。”赫舍里氏小声说道。
“让道?她说动了动了胎气你就巴巴的请大夫?我瞧着她怎么是装的?我堂堂郡王福晋,给一个小妾让道?”
怎么可能?郭络罗氏身份尊贵,一个小妾而已,瞧着那神色明明是装的,那故作的姿态,瞧着就让人恶心。
“也不瞧瞧你那个狐媚的样子,和你站在一个地方都觉得折辱了本福晋。”
“一女不侍二夫,你竟然还能舔.着脸坐在马车上,还不知廉耻的出门,隆科多当真是能耐,不怕丢脸。”
“……”
四儿本来只是有点闷闷的难受,这会儿听了那郭络罗氏的话当下气愤不已,然后本来没有动胎气的这些就真的动了胎气,手扯着赫舍里氏一脸惨白,瑟瑟发抖。
赫舍里氏见状,心里急得不行。
这四儿要是有什么事,她回去就完了,隆科多不会放过她的。
今日.她能出门还是因为要带四儿去祈福,出了事,她害怕隆科多迁怒到她的孩子身上。
岳兴阿,玉.柱……隆科多并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到四儿进府之后更加明显,宠妾灭妻不为过。
只是,赫舍里氏懦弱,一直为着两个孩子忍着,她怕被休了,倒是后两个孩子不定会被四儿怎么样,她知道隆科多的为人做的出来。
现在四儿若是出事了,她只怕真的会被休了。
“八福晋请您让个道,妹妹现在痛的厉害必须找大夫……”
“今日我还就不让了,装的这般像,我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小产了。”
郭络罗氏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不让人过去,也不给人请大夫。
赫舍里氏没法,只得让人绕路请大夫过来,哪成想郭络罗氏挡了他们不许叫大夫。
而四儿本来就不满三月的胎儿就这么没了。
知道看见马车上有血滴落下来,郭络罗氏这才面色大变慌了神。
康熙看到隆科多的折子,看向胤禩,眼里的不满很明显。
大街上全是百姓,这明目张胆的,郭络罗氏当真是不顾皇室的脸面,丢了皇子福晋的体面,成了草菅人命的人。
未出生的孩子也是人命,眼睁睁的看着人流.产,郭络罗氏简直是胆大妄为。
郭络罗氏嫁给胤禩好几年了,作为嫡妻没有子嗣,胤禩府上到现在一个子嗣都没有。
康熙对郭络罗氏的印象很不好,如果不是宜妃的侄女,如果不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如果是平常家的人,郭络罗氏这样的人早被休了。
郭络罗氏这件事性质恶劣,百姓都看着,胤禩心里也恼郭络罗氏的跋扈。
平日在府里这样可以说张扬,个性,对外那就是跋扈。
胤禩对郭络罗氏这个福晋本还是喜欢的。
毕竟是自己的嫡福晋,背后的势力是他需要的,她也一直在帮着自己。
加上胤禟和郭络罗氏的关系,表亲!胤禟在背后支持自己,对着个表妹也很好,所以,胤禩对郭络罗氏是满意的。
郭络罗氏不喜欢后院儿的其他人,胤禩就不去,独宠了她几年。
他没有子嗣,郭络罗氏虽然心急,胤禩却私下劝她安心,他等着嫡子出来钱,后院儿就不会有其他的子嗣出来。
郭络罗氏便独宠了好几年,这算是皇室里出了当初的大福晋之外,最值得人羡慕的人。
可是郭络罗氏嚣张跋扈在出阁前是都有耳闻的,此事一出不管那人是谁,不管四儿名声多不好,郭络罗氏的□□都能扩大很多倍。
最后胤禩管家带了礼物去了隆科多府上,这算是赔礼了。
隆科多冷笑一声看着廉郡王府的管家说道:
“到底也是我们家四儿不争气,小产没有给八福晋让路,还让小产之事连累到八爷送礼过来,真的是多有得罪了。”
“大人这话是挖苦我们爷了,我们福晋也是深感愧疚,回去后都病了,大夫说不能出门。八爷这不是事儿忙走不开,宫里面良嫔娘娘也病了,所以才让奴才亲自送礼过来。”
八爷府上的管家苦笑一声,面露难色的说道。
“别,当不起啊!八福晋多威风啊,她说要看着四儿小产,当真看见了,大家可都看见了,现在送个礼就完事儿了?”
“我隆科多的孩儿就这么没了,在八福晋眼里多看不起我佟家啊,现如今我的小妾现在因为孩儿去了也去了半条命,这礼你还是带回去吧!”
“……”管家很为难,拿回去他就难交差了。
八爷和八福晋是不可能亲自出面的,四儿虽然是苦主,可是她只是小妾。
如果八爷和八福晋亲自来了,那就是给人人家小妾道歉了,这脸面就没了。
可这边不收,明显是不想善罢甘休。
“我们爷说大人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们主子爷,这事儿还希望大人能够接受我们府上的歉意。”
“此话当真?”隆科多怀疑的说道。
“自然是当真的。”那管家见有戏当下笑着说道。
“正好我这边有件事要麻烦廉郡王帮个忙……”
隆科多看到那管家走了之后,冷笑,前面的只是铺垫,这才是重点。
转头看见四儿站在屋檐下,隆科多走过去小声说道:
“怎么出来了?”
“来看我们爷演戏,爷刚才的气势还不够足,要是我直接把那礼品给扔出去,那才显得愤怒。”
四儿望了望外面,那管家已经离去,于是嚣张的说道。
“到底是皇子,这样做还是不妥,在里面可以随便说,在外面下了皇子的面子,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隆科多笑了笑,下了皇子的脸,到时候会惹得皇上不快,未免不妥。
“爷说的是,不过我这演技可以吧?那八福晋嚣张气势,我柔弱可欺的样子!”
四儿笑的很是好看,和被郭络罗氏对峙的那个柔弱样子半点没有。
这次的事情就是为了算计八福晋,让八福晋长记性。
“当然,四儿可是爷最宠爱的人,深得我的心,这回你帮爷立了功,有什么想要的你说。”
隆科多拉着四儿的手问道。
“想要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想要个儿子,可惜之前扮演的是假的……”
四儿冲着隆科多睨了一眼,有些遗憾的说道。
“行,儿子是吧!给你……”
隆科多一把抱起四儿进了屋子,里面传来娇笑喘息的声音。
廉亲王府的管家回去之后,听了管家的话,就让下面的人帮着隆科多查事情。
只要帮了隆科多,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只是,胤禩以为的完了才开始,这一查才知道原委,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