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 奴才是和侧福晋开玩笑的。”
青画有些无措的开口说道。
她是开玩笑的, 没想到侧福晋就真的找了这么一个人出来, 这条件还是顶尖儿的,是她消受不起配不上的人。
“恩,她没开玩笑, 此人不错可以接触一下!”
胤禛不理会青画的反应,他只是完成关宝宝交给他的任务。
“……”
青画感觉很不真实,主子爷竟然也做媒了, 还是对着她一个奴才, 最关键她还是一个暗卫。
主子爷同意她嫁人,这样的意思就是以后她不用在接其他的任务了吗?
“之前答应你,帮你找杀你姐姐的凶手,许多白莲教教徒已经斩首示众, 动手的那人如今爷的人还没有找到。”
那个端了手臂的那人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躲起来了,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
断手的人特征明显,只怕是躲起来的几率大些。
“爷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忘记, 不过念在你对她尽心尽力, 此次你又舍命救弘旬,爷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所以今后你算是自由了。”
青画救了弘旬以身挡刀,虽说这本就是她该做的, 但是若没有青画, 弘旬说不得就没了。
弘旬若是没了, 关宝宝说不得就崩溃了, 那不仅仅是他和关宝宝的孩子,还是费德兴唯一的儿子。
“如果此事能成,爷会给你安排好身份。”
说到这里还不忘给青画一个定心丸,他在关宝宝面前也说过这话,不会食言的。
“谢主子爷,奴才希望以后还能在侧福晋身边伺候。”
青画一听,猛地跪在地上。
安排身份,就是说她的身份以后可以见光了,以后再不是奴籍了。
她本是官宦之间,家道中落,能脱了奴籍青画自然是开心的。
“此事你回去在和你们侧福晋商量吧!”
这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安排奴才这些事情他不便插手。
想到这里,就想到当时自己顺嘴说了青衣和青玉二人是他安排进去的,当时关宝宝那表情明显是打算兴师问罪的。
如果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只怕那丫头得蹦起来不依不饶的。
青画转身下了酒楼,胤禛看向下面的人,看着年羹尧被围在众多学子中间,众星拱月……
这一世,胤禛打算培养费德兴,年羹尧若是能醒悟那还好,若是不能未必有他出头的时日。
战争除了靠决策人的布军排阵,还要有比别人先进的武器,大清现在的武器领先,如今还是第一大国。
说到武器,不得不提的就是戴铎此人了,如今已经联系上戴铎此人,等皇阿玛回京之后得想办法解决了。
戴梓出生在官吏之家,火器世家。
康熙十三年,戴梓从军出征,随康亲王杰书征讨耿精忠,曾向康亲王献上连珠火统。
康熙十九年在朝为官翰林院侍讲官职,入南书房。
二十五年,荷兰派遣使者,进贡蟠肠鸟枪,戴梓奉命伪造。
随后不久,奉命伪造欧洲的火炮,佛朗机炮,能连续开火,射速快,散热快。
戴梓只花了五天的时间,就能看出他对火器研究有多深。
二十六年,又奉命制造子母炮,所用时间八天,是由佛朗机炮改造而成,是如今最轻型火炮,杀伤力大,命中率高。
子母炮又名冲天炮,又赐名威远大将军。
戴梓这个人是军火制作家,发明了不少火器,可惜他为人耿直,刚正不阿,敢言人过得罪了不少人,当年被人陷害流放到了盛京。
胤禛一直让人关照着,他记得戴梓发明了火器,二十八连珠火统,可以连.发二十八发,只是没有进献出来。
得尽快让戴梓被赦,让他继续在火器方面有更深的研究。
只要他们有了硬核的武器,就不担心后来他看到的坐着被挨打,现在要把大清变得更强,让它国恐惧不敢来犯。
再有,有这些武器,有财力,策妄阿拉布坦的人拿下不在问题,国内隐患得尽快解决。
国库现在收入虽然算不上丰裕,但是也不断在往里面填补。
单单火锅店加盟这一巨款就是国库往年一两年的收入,这里胤禛看到了办法。
而这时候洋人再次出现,胤禛一直在找的洋人隐没在人群里,只可惜他的三格格已经不在了。
在人群中,胤禛看到了不同于月亮头有的洋人,瞧着穿着打扮,应该不是简单的商人。
不过,看到这些人,胤禛的脑子有转了起来。
海外贸易这一块儿胤禛一直留意,皇阿玛不开海禁他可以自己派商人出海,只要那边有洋人接洽,安全问题应该比一般的海外商人要安全。
这些人来大清,无非也是看到大清现在是第一大国,出来的丝绸,瓷器,茶叶等等在海外利润高。
那么和这些人合作的话,也可以通些外面的消息。
这边青画下了楼,找了个特殊的位置盯着目标。
对的,关宝宝是给她找夫婿,可她现在无感,也没有半分羞涩,只是把鄂尔泰当成一个目标,出来好好接触看看他的为人而已。
关宝宝要知道青画的心里还不得吐血,这千载难逢一男人,不抓.住就是浪费啊!
但是呢,青画站在那个位置等着鄂尔泰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薛申月。
薛申月在庄子上呆了一个来月,听说雍郡王府出了事,想了一下收拾了东西回了京城。
事情就是有这么巧,十三又和薛申月碰上了。
胤祥也是出来散散的,恰好今日放榜,他也出来看看。
没想到胤祥看到薛申月进了一个巷子,随即就跟了过去。
青画看着那背影像极了薛嬷嬷,瞧着十三爷跟在她身后,当下就不记得自己的目的了,立刻跟了上去。
鄂尔泰正好走到了青画的跟前,两人擦身而过。
不过人群拥挤,青画的身子撞到了鄂尔泰,回头看了眼鄂尔泰,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了。
而鄂尔泰被撞得一个踉跄,看了眼离去的人的背影,还有地上刚刚掉落的一个荷包。
鄂尔泰弯下.身捡起来就要喊住那姑娘,告诉她落东西了,可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上面胤禛眼睛盯着这一切,看着三人消失的身影瞥了眼苏培盛,苏培盛立马明白赶紧让人去盯着。
薛申月进府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现在的她没有化妆,是她本来的面貌。
进了巷子,薛申月就发觉有人跟着自己,疾步走到一个转角处,侧身的时候眼角一扫却见是十三爷。
薛申月抿了抿唇,想了一下等在那里没有走。
胤祥走到转角处,看到一脸防备的薛申月,顿住了脚。
“姑娘,好巧,又见面了。”
“公子跟着我做什么?”
薛申月一脸防备的样子,在看到是胤祥的时候,面色慢慢的变为诧异,疑惑的问道。
“这是刚好瞧着你进了这边,恰好我刚好顺路。”
胤祥没想到让人家姑娘一下子发现了自己,尴尬了一下,随后说道。
他总不能说是我看到了姑娘你,然后我就跟上来了?
“那是我误会公子了,我以为是小偷或者是坏人。”
薛申月一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女孩子在外有防备之心是好的。”胤祥顿了一下说道。
如果他们之前没见过,只怕真的被当做坏人了。
“是,多谢公子提醒,公子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薛申月对着胤祥道了一声谢,她还有事就不和他攀扯了,当下开口说道。
“……”胤祥一听,有些犹豫的开口。“那个……”
他想问她一些事情,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想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只是问出来怕是唐突了人家姑娘。
而且,人家明显是不想多呆多说什么!
“什么?”薛申月疑惑。
“上次你掉了东西在客栈里面。”
胤祥很尴尬,叫住了人一下子不知道讲什么,双手有些无处安放好。
看着薛申月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从袖口拿出一个发簪,递到薛申月手里说道。
“这簪子?”薛申月眼睛一亮,惊讶的开口说道:“多谢公子,我以为它又不见了。”
“又?”
胤祥眉头一动,反问道。
“不是,我是说它之前掉过一回我找到了,这次回去发觉它又不见了,我就觉得应该找不回来了,原来是落在客栈了,谢谢公子。”
薛申月像是说漏嘴,赶紧又开口说道。
“不用谢!”
胤祥听了笑了笑说道。
又不见,之前不见了,但是她找到了。
那么自己身上这一只不是她掉下的?
还是说她说了谎,其实她有两只一模一样的,才会这么说?
如果她说慌就是不想承认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这就可以理解她是真的不想和自己有牵连,她只怕也是受害人。
如果是害他的人,胤祥立马让人抓了她严刑逼供。
可她不是,胤祥见着她莫名的觉得亏欠。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见到一个曾经和自己有了关系,然后默默打掉了孩子,经受了磨难的女子,胤祥心里很复杂。
即便这女子瞧着比他大几岁,可人家是女子本来就吃亏,之前她还说没有家人孤身一人的,着实可怜。
胤祥想着顾看她一二,可又不想就这样打破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只能眼看着她的身影远远的离去。
青画见到十三爷出了巷子,觉得那女子很奇怪,于是跟了上去。
没想到,青画竟然见到了她化妆成薛嬷嬷的样子,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
青画震惊,薛嬷嬷有秘密有身份,竟然化了妆待在侧福晋身边,她到底是谁?
她和十三爷应该是认识,可是她却待在侧福晋身边,那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青画心里庆幸幸好她跟了进来,发现了薛嬷嬷的秘密。
回去后得好好的查一查薛嬷嬷,她到底是好是坏,免得她害了侧福晋。
胤禛听到下面的人来报,知道青画发觉了薛申月的不同。
这样也好,青画对薛嬷嬷有了猜忌,也能更好的保护关宝宝,薛申月既然要回去,那就回去吧!
青画回去的时候,关宝宝和青衣,坠儿,青玉等人瞪大了眼睛等着青画的相看结果。
“奴才有事离开了,我们也就照了一个面,根本没有和那人说过一句话。”
青画看着侧福晋和青衣她们都盯着自己,才想起来她们是想干啥,于是很无辜的说道。
“你说啥?”
关宝宝楞了一下,机会那么好,出门就和人照面一下话都没说上,你就是走上前摔一跤也能试一试这人的反应啊!
“那人只怕也没瞧见奴才……”
青画根本不当一回事接着又说道。
“我特意让你跟着主子爷出去,你就带来这么一个结果?你简直浪费了我一番苦心。”
关宝宝只觉得青画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机会,很是恨铁不成钢!
就不能长点心吗?就不能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努力一下?
青画看侧福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莫名的心虚了一下。
不过,想到她还有事情告诉侧福晋,便一脸的严肃认真的说道:
“奴才发现了一件事要告诉侧福晋。”
“什么?”
关宝宝见青画一脸严肃,莫不是她为了转移话题?眨了眨眼问道。
“……”
青画看了眼屋外,表情严肃不像开玩笑。
屋子里都是自己人,可为了谨慎青画还是没有直接开口。
“青衣,你在外面守着去。”
关宝宝正了正身,开口对青衣说道。
青衣听了走到门外打开门看了眼外面没有人,关上门守在门口。
“你猜发现了薛嬷嬷的事情。”
青画走到侧福晋面前,小声说道。
关宝宝一听,本来紧绷的心送了口气,她还以为又有什么事儿了,原来是薛嬷嬷的事情。
怕是青画上次发现薛嬷嬷那药的问题,出门去药店里面以下确认了一番吧!
“她的事情你知道就不要说出去,我们只当不知道。”
薛嬷嬷的情况是秘密不能往外面说出去,关宝宝开口提醒的说道。
“不是庄子上奴才说的事,而是另外的事。”
青画见侧福晋误会,摇了摇头解释的说道。
“?”不是?那是什么事情?
“奴才今日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很像薛嬷嬷,所以当时奴才就跟了上去,侧福晋猜一下奴才看到了什么?”
“奴才看到她化了妆换了衣服,然后变成了薛嬷嬷。”
青画压低了声音,把今日见到的说了出来。
青画一说,坠儿和青玉.面色一变。
薛嬷嬷的身份可是在侧福晋身边的嬷嬷,私下里可是帮侧福晋瞧病的,东院里主子们的饮食,药材什么的都是经过薛嬷嬷手才放心用的。
现在青画说薛嬷嬷不简单,竟然是乔装打扮的另外一个面孔,主子爷是否知道,是否被蒙在鼓里?
薛嬷嬷到底是谁?为何会乔装打扮,在侧福晋身边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我以为你说什么呢,这件事我知道。”
关宝宝一听再次松了一口气说道。
薛嬷嬷的身份她最清楚,可是青衣坠儿她们并不知道,只知道薛嬷嬷懂医术。
不怪青画一脸的严肃,原来是发觉了薛申月的身份不一样,为了怕她们误会,关宝宝解释的说道:
“当初主子爷在外面给我找神医治病,只是神医年事已高不久人世,他的女儿医术高明就帮我瞧了病。”
“薛嬷嬷是主子爷安排在我身边的,是薛姑娘乔装打扮,为了不引人注意。”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薛嬷嬷就是那个神医的后人。”
关宝宝没说只是觉得没必要,知道薛嬷嬷是主子爷安排的人就好,所以就没说。
现在说出来是为了安她们的心,免得青画坠儿他们担心。
坠儿几个一听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刚才吓了她们一跳,生怕那薛嬷嬷是不安好心留在侧福晋身边的。
“呼,下了奴才一跳,奴才以为……”
青画拍了拍心口,眼神闪烁了一下。
“以前瞒着是不想正院儿知道我身子的问题,免得她总想着对付我。”
关宝宝笑着说道。
她的情况现在好的差不多了,福晋现在等于是禁足了,告诉身边这几个人没什么,便是外面的人知道也没什么了。
“侧福晋这样说,奴才知道了。”
青画心下有疑虑,但是没有问出来。
既然如此,为何主子爷回来的时候特意提醒让她留意保护侧福晋?
薛嬷嬷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以前没察觉,现在青画有明显的直觉!
既然薛嬷嬷没什么,关宝宝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今天的药膳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青玉开口说道。
已经准备好了,温在小厨房里。
“主子爷这会儿都没过来想来是有事,吩咐让人送去前院。”关宝宝点了点头吩咐的说道。
这药膳是养胃的,她要好好的给胤禛养着,三格格之后,胤禛闷在书房好些天,饮食一点不规律。
关宝宝知道胤禛需要时间消化三格格的事情,没有去打扰。
但是这不表示胤禛可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直到前院苏培盛苦着张脸跑到东院儿,关宝宝才知道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人再难过伤心,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何况胤禛的胃本来就有点问题。
亲自跑前院关宝宝又不是没有干过,劝人的话关宝宝想了又想,也不好开口。
自己知道元宝差点出事,心脏都快停止了,何况是失去了三格格的胤禛。
关宝宝结果坠儿手里的食盒,让她在门外等着,自己一个人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到坐在书桌后面看书的胤禛,轻声唤道:
“爷!”
“怎么过来了?”
胤禛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关宝宝,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来走到关宝宝身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来监督你吃东西啊,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吃东西,苏公公没办法都跑到东院里去了。”
关宝宝任由胤禛接过手里的食盒,跟着他一起走到桌子面前,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
“苏培盛闲的没事干了!”
胤禛清冷的声音说道。
“人家苏公公是担心你的身子,我也担心。”
关宝宝看了眼胤禛认真的说道。
胤禛拉着关宝宝的手让她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
他心里难受,加上还要忙科考的事情,所以没有胃口,倒是让关宝宝担心了,冲着关宝宝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过两天就好了。”
“别,再过两天我就得叫梁太医了,您这样我以为你是还想喝药!”
关宝宝一脸的担心和埋怨,把里面的东西端了出来。
里面是药膳,养胃的东西。
苏培盛说胤禛午膳也只简单的用了一点,关宝宝让人按着之前药膳的方子让小厨房里的人准备好了,就直接过来了。
“……”
胤禛看着关宝宝这样,再次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关宝宝看胤禛这样,把东西推到他的面前,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吃。
胤禛嫌弃的皱了皱眉,里面一股药味儿,他本没胃口如何吃得下?
关宝宝见他这样,心里担心,但是嘴上却说道:
“上次你在庄子上喝醉了,私下抱怨我给你准备补药,汤药什么的,我这边现在给你准备的事药膳,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为你是想吃补药,等会儿我就让他们熬了药端上来,一日三餐都不能少!”
补药?那可是是噩梦啊,胤禛瞥了眼关宝宝,这丫头是胆儿肥了?
“爷说过这些?你知道你是在挑衅爷?”
胤禛挑了挑眉,上次他到底说了什么话?怎么这话也说出来了,那他还说了什么?
“哪敢啊,你心眼儿多小啊,心里记着账本儿说要收拾我呢,我怎么敢这么做!”
关宝宝撇了撇嘴,男人的心眼这般小,记账还是她第一次听说。
要不是他醉酒关宝宝还不知道胤禛一直记着呢,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的疏忽,当时只想着给他补了,没有想到他会上火。
“那你刚才还威胁爷是怎么回事?”
胤禛又是一顿,怕是上次把自己打算秋后算账的心思说给她听了。
这丫头现在胆大提这些,无非是想让他吃东西,可曾想她这样说其实是挑衅,邀请?
“有吗?我说我准备了药膳给你,你要是不喜欢药膳我就端你以前喝的汤药,我可没有威胁的意思,是看你自己喜欢意愿。”
关宝宝眨了眨眼,无辜的说道。
她可没有威胁的意思,即便有那也是没有。
“爷可以选择用膳,那药膳也是一股药味。”
胤禛伸手拿起面前碗里的瓷羹,用手搅了搅嫌弃的说道。
“那成啊,反正我也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这最后一副药用不用也没差了,我吃了这么久的药嘴巴都没味了。”
关宝宝见他这样,伸手端过他面前的碗,淡淡的开口说道。
停药?这最后一副药了,等她好了他的好日子就来了,怎么能停药?
还不算威胁,这丫头这么明显的威胁,是不怕他秋后算账,胆子这么肥?
或者,她本来也是期待?不然干嘛提上次醉酒的事儿?
“呵……你这话爷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