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夫。”坤叔担心葛存壮在金家出事,赶紧把倒在地上的葛存壮扶了起来。
这时,从阵法之内传出一句话:“给他喝一杯安神的菊花茶就没事了,看着倒是一个蛮健壮的人,没想到底子那么差。”
叶不凡现在的话在金家完全跟圣旨差不多,听到他的吩咐,坤叔赶紧让人去预备菊花茶。
而在阵内,叶不凡还在盯着轩轩,担心自己稍有差迟,会让轩轩送了性命。
刚才自己自己把轩轩体内的怨念用金针给逼了出来,并没有完全安全,那些怨念还在阵法内淤积,如果自己调理不当,就会前功尽弃的。
从兜里掏出一张“消怨咒”,在混元真气的催动下,那张符篆突然就燃了起来,而阵法之中,也开始刮起了旋风。
“这怎么可能?”刚喝下菊花茶的葛存壮,难以置信的望着阵法内的两人。
叶不凡身上的衣襟在旋风带动下衣袂飘飘,有一种天神下凡的气势,而一旁的小轩轩,则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身边这位叶叔叔,丝毫没有畏惧的感觉。
“尘归尘,土归土,四方怨念归故土,敕……”
随着叶不凡的口诀,那旋风化作四股清风,直接向那四个茶杯飞去,最后全部都被吸到了杯子里面去了。
与此同时,叶不凡之前用朱砂摆成的阵法也是火光一闪,刹那间,就化作了一团青烟,地上连一点印记都没留下。
“果然是百年朱砂,精纯无比,如果换做普通朱砂,这里就得是焦黄一片了。”
叶不凡把地上盘坐着的小轩轩扶了起来,交到金爷手上,说到:“金爷,你的事情我办完了,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得抓紧了啊。”
“叶大师尽管放心,我做人虽然混蛋,但答应别人的事情,却是从来不食言的。”金爷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轩轩,问道:“只是轩轩的事情,就这样好了吗?”
“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叶不凡指指那四个茶杯,说:“那四个东西,放在你这里是累赘,我先带回去。”
金爷刚才亲眼看到青烟飘到那四个茶杯里,知道那茶杯必定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与其放在自己这里,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直接送给叶不凡。
“既然叶大师喜欢,尽管拿去,我这里还有不少好东西,要不叶大师再选几个。”
“我也不是贪图你这宝贝,而是这茶杯里的东西过于凶险,怕时间一长,又害了你们金家。”叶不凡看了一眼大笨钟,说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等把事情查好之后,记得来酒店找我。”
金爷想挽留叶不凡,但叶不凡根本就没有理他,带着张岩几个人往外面走去。
“叶大师,我这就派车送你过去。”
坤叔是明眼人,已经赶到叶不凡身前,招呼自己的手下把车开过来,又恭恭敬敬的把叶不凡请上了车。
叶不凡离开之后,葛存壮才敢开口问坤叔:“坤爷,金爷家的孙女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需要叶大师出手相助啊?”
“你一个中医世家的后人问我这句话,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坤爷也不管葛存壮脸上什么表情,抬脚就进去看大饼痊愈的轩轩,看到轩轩安然无恙地跟金爷在一起玩,他才有些安心下来。
金爷也是看到坤叔进来,就让佣人把轩轩带到房里去。
“阿坤,叶大师的事情你就费心去查一下,我们欠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恩情,如果不给他一个交代,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好的,我记下了,我这就让人去查,一定要找出跟张智兆见面的那个人。”
金爷说到:“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今天就不必去找人了,你出去打赏那个葛存壮一些钱,让他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叶不凡回到酒店,知道善能喜欢安静,就让张岩去总台给善能单独安排了一间房,自己则是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下。
“叶大师你终于回来了。”
天狼有些焦急地站在888号房门口,似乎是心事重重的。
“天狼兄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一天没见你,我们都有些担心,害怕你出什么事情。”
叶不凡知道天狼这是关心自己,当时心里一热,说到:“这事是我做的不妥,让你们担心了,现在我们都回来了,你们都去睡吧?”
天狼看了看叶不凡身后站着的善能,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而刚好这时候张岩开好房间回来,就带着善能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叶大师,那个小子今天来过酒店了。”
叶不凡问道:“哪个小子?”
“就是上次把大哥打包送回来的那个年轻人。”
孤狼毫不吝啬地在天狼心窝上戳了一刀,让天狼的脸色一阵难看。
“哦,原来是那个王少卿啊,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叶不凡问道。
天狼说到:“他跟我说,让你小心防备,最近会有人来暗杀你。”
叶不凡有些吃惊,说到:“有人要暗杀我,我可在宝岛没得罪什么人,他就没告诉过你,到底是谁要暗杀我吗?”
天狼直摇头。
“那就行了,可能只是他多虑了,天也不早,大家都去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张岩拿着手机敲响了叶不凡的房门,叶不凡懒洋洋地起床,接起了电话。
“谁啊,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对方被叶不凡的话给吓到了,赶紧压低声音,说:“叶大师,我是徐克勤,我想问问,今天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是不是把跟司马北的比试的节目给做做掉。”
“你去问问司马北,他没问题的话,我这里也没有问题。”
徐克勤说到:“这话就是司马北让我问的,他说如果你今天没空的话,他就要去美国了,得三个月后再回来。”
“行,时间你安排就可以了,到时候给张岩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好好好,我这就去安排。”徐克勤又关心地问了一句:“叶大师,你要不要先彩排一下啊。”
“彩排什么?”
“比试的项目啊,你可是我们电视台今年重点推的新人,可不能输啊。”
“哈哈,你就放心吧,你想我输,那个司马北也不会让我输的。”
徐克勤拿着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套进了一个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