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床上,圈在他腰间的两腿也有着向下滑落的迹象,他干脆放下了她的双腿,炙热从她的腿心处退了出来,让她躺平在床上。正在她欢喜地以为可以去梦周公的时候,他却突然将她修长的两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感觉到他的坚硬再一次威武地抵在她的柔软上。
“啊嗯……好累,颢,我、我想要睡觉……”他向来最心疼她,不妨试试此柔情战略。
可惜了,床上的男人,就是一只野兽。
他邪魅轻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接着吻上她的唇,贱贱地吻向下……
“没事,想睡就睡吧,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话落,他便狠狠地再一次挺进……
“叶阳宸颢!”慕紫烟奋尽全力朝着不依不挠的男人大吼,还做,想死是不是,别搞得跟禁欲了十年八年似的!她也火了,瞌睡虫全跑光了。
叶阳宸颢得意一笑,大声地应了一声,然后更加的折腾着她,“宝贝,舒服吗……嗯……”他舒服的闷哼一声,愤怒的女人,那里更紧了……
任凭她怎么哭喊,他就是不愿意那么轻易就将他放开。
直到月色渐渐地望见了肚白,他才尽兴地抱着她入睡。
这么一来,翌日的早朝便是作罢了的,真真是应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是,群臣倒也没有人对此事报以不满,只因为,众人皆知皇帝早有禅位之意,也早就放手让太子殿下处理朝政,久而久之,太子的能力让群臣刮目相看,逐渐地肯定了。
也是久而久之,群臣渐渐地把太子殿下当做了最高决权者。
而这样的效果,就是叶阳宸颢最想要的。自己早想要退位,但是又怕冲然退位之中,群臣还为肯定老大,继而生出多种是非,如此一来,还不如先让群臣诚服于老大睿睿,然后再让他登基。
这样,就算自己离开皇朝,也不用担心儿子,担心江山社稷了。
群臣在如此情况下,觉得,既然皇上已经无心于朝政,有心立太子为皇,那么何不干脆早一些举行登基大典,如此一来,他们议事就会在金銮殿里,而不是像现在的一样……谁有事就都到御书房、议事房找太子。
那些顽固派的大臣,起先是很不赞同皇帝年纪轻轻就想要退位,声明太子还未及冠,不宜登基帝位。可是,被皇上这么一折腾,都快疯了,也开始希望皇帝退位了。
这一日,东澈站在皇帝的身侧,笑着说道:“皇上,您可是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就等太子过十二岁的诞辰了。”之前,他就是担心群臣对太子十二岁登基的事情存有异议。
可是,皇上说不必担心,这还真是不必担心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皇上将朝事全然交给了太子处理,太子也成功的获得了群臣的肯定。
叶阳宸颢也轻笑,抬头看了一眼逐渐偏西的太阳光,口中微微叹息,“澈,你还是得留在这皇朝啊,替朕辅佐新皇。以前,你因为种种原因而甘愿委屈于一个小小的暗影统领,可是,朕知道,你的才智不应该居于此小小的头衔,等睿睿登基后,当左相吧!”
左相从沈梦溪退下之后,这个官职就一直都空着了;所有应该交由丞相做的事情,都落到了右相上官哲的头上。
东澈沉默着。
“对了,老三他们可还在外溜达着?”叶阳宸颢也不逼他,所有,转移了话题。
东澈想起那个总挂着亲和的笑容,实则肚子里一堆鬼主意的三皇子,再想起自家的女儿,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引来皇帝的侧目,他方连忙回道:“是的,根据来报,说是三皇子带着二皇子去看戏班子表演,不过,估计这两日就要回宫了。”
叶阳宸颢点点头,突然,又想起老三经常跟自己提起东澈家的那女儿,朝着东澈就问道:“东澈,你不介意以后跟朕结为亲家吧?”
噗……
这一句话差一点没有吓死东澈,让东澈的沉稳彻底的宣告破裂,但是又不敢说不,只道:“皇上,属下当然不介意,我女儿嘛,就是放任自由恋爱的。”
一句话,让叶阳宸颢深思啊!
疑惑地盯着东澈看,突然想起老三那顽劣的性子,便问道:“难道你家闺女不喜欢我们家老三?”儿子是他的,他懂的,虽然才几岁,可是,他这当人家父皇的啊,早预测到了,这小子总归应该是逃不出东澈家那女儿的天罗地网啊!
就是老大深沉了点,这么大个人了,似乎谁都还没有看上,那张脸那性情,怎么看都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东澈一愣,吞吞吐吐地说道:“当然不是……只是……”
叶阳宸颢看得出东澈的为难,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朕也就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老三性子顽劣,貌似还真的会不讨喜……”不讨喜没有关系,就怕不讨喜了还对人家姑娘死心眼,那么问题可就大了,情路坎坷,他这当父皇的走过是知道那个中滋味的。
东澈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家的那个宝贝女儿,每次一见到三皇子,就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就不觉好笑,人的印象,在第一次总是最深刻的。
三皇子后来确实总是讨好琪儿,可是,无法磨灭掉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啊!如果三皇子以后真的对琪儿挂心了的话,恐怕……
哎,孩子才几岁,顺天命吧!
最辛苦的感情,至多也就像皇上跟皇后的吧,还不是一样的挺过来了吗?所以自己还是别忧心这个了。
“皇上,太子求见。”正在两个人聊着的时候,德公公前来说道。
叶阳宸颢点点头,德公公便了然。
太子单独处理朝事,这会儿来找皇上应该是有要事想说。东澈便随着德公公退了下去。
“儿臣参见父皇。”
叶阳宸颢笑看了儿子一眼,他们家这个老大,那副长相如何不堪称天下第一?
只是,那种脸、那全身的气息,狂野而冷酷啊!
“睿睿,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