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那天没有赴赵厉权的约。江余很尊重自己的选择,去或者不去,他都相信许惠。因为自己已经无条件的交付许惠了。
赵厉权还在纠缠不休,来到她上班的地方。短短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就喊住她:“许惠!能不能来一下。就几分钟。”
“你就直接在这说吧。”休息室,除了她们两,还有一些小朋友在玩耍。
“我们是因为什么分手,你还记得吗?”
“……….赵厉权,都过去这么久了,以前的事也不用再提了。”
“不用再提?呵呵呵,你和江余难道不会追忆过往吗?”赵厉权冷笑几声,硬朗的五官上竟然有几分狰狞,“我给你发的消息,是江余删掉的吧,所以,你才没有来。”
这番话,更像是安慰自己。许惠并不是故意不去,而是她不知情。
“他后来给我发了信息,你知道是什么吗?”
许惠说:“江余给你发了什么,他会告诉我的。你不用说给我听。”许惠知道,自己很怯懦,甚至过于老好人。假若自己当初再狠心一点的拒绝赵厉权,可能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许惠,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赵厉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是你一定要这样吗?”
“是!”
“那么抱歉,不可能。”许惠的生活很平静,她不需要有什么外来打扰。她珍惜现在的一切,也爱现在的一切。
江余实验室的问题解决了。所以他回家的次数也多啦起来,相当于,许惠又有了人形抱枕。
“江余,你们真的可以休假了?”
“对,一段项目研究结束后,我们会有半个月的假期。所以……….”
“所以你能每天回家了。”许惠眉眼笑嘻嘻,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了江余,还有五天就跨年了…..我们要不要…..弄点计划….”
“什么计划?”也不知道江余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就是不正面回答许惠的问题。
“就是跨年计划啊!”
“哦~”江余还拖了一个好长好长的音,许惠觉得他就是故意的,用脚去提他的小腿,江余一把抓过,顺势把她抱住,涩气地说:“不如,我们在跨年夜来个造人计划吧。”
“……………江余……….”
“怎么了?”
“你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
“你竟然敢白日宣淫~”
江余开怀地笑了,道:“没有错惠惠,你觉得我这个计划怎么样~”
“……………..”
咦,怎么好端端地两人就往二楼跑了。
“不如现在就开始这个计划吧~”
多啦:“汪汪汪汪”——我举双手赞成,你们快去,别打扰我看电视。
许惠察觉到了什么,往沙发方向看了一眼。按下遥控开关,屏幕一片漆黑。
“汪汪汪汪。”——为什么把电视关了,难道你们做正紧事地时候我就不能拥有一点放松地时光吗?
江余不是单线条人士,跨年夜那天,他真的有安排。和她地第一次旅行。江余和许惠两人各有自己地工作。江余经常性地呆在实验室,许惠每天都要上班,回来晚。在一起几个月,除了休息,好像还真没有出去过。
这次地安排,他亲历亲为。通过各种手段了解许惠地爱好,终于打听到了她最喜欢地城市。
一大早地时间,江余扮起了田螺姑娘,都把许惠地行李整理好。
许惠醒来时,床边地人不见了,她也习以为常,当两个人在一起时,江余永远是先起来地那个。
果然,看到了他在厨房忙活。
许惠偷偷跑过去圈住他地腰,脸靠在江余地背上,健壮又温暖地力量不断充斥,她说:“真是个田螺姑娘。”昨天晚上江余精力充沛。两人弄到了十二点,最后还是自己哭着求饶才放过,没想道他倒是精神的很。
江余说:“怎么不多睡会?还早。”
“不想睡了,我们今天去哪啊?好不容易有三天假期。”许惠嘟嘴,这是她自身都没有察觉到的,自从和他在以后,她地小女人动作就格外多。
江余一转,就把她压在了柜子旁,理顺她的发,说:“我们今天去渭城。”
许惠两眼一亮,好像有了星星,“真的吗?“
“真的。“
“那我去收拾东西。”
“不用了。”江余拉住她雀跃的手,滑嫩的手感让他心里一软,“已经收拾好了。”
许惠一激动跳到了他的腰上,还好江余及时接住,双手就这样捧着她,防止摔下来。
“江余,你真好!”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夸赞江余了。除了好就是好。“爱死你了……..”
许惠地撒娇对于江余来说十分受用,他很喜欢听许惠说爱这个字眼,甚至希望她可以每天说。
渭城这个城市有古老的历史,很有历史气息。许惠小时后和家里人一起来过,那时父母还没有出车祸。后来,这个城市慢慢被开发,1越来越富有商业气息。许惠来的次数倒是少了。她有点渴望来这里,又抗拒来这里。
“江余,你怎么知道我最想来这里。”
“直觉。”
“真的吗?”
“假的。”
“………..”许惠笑着打他一拳头,没有使什么力气,更像是一个女人在对自己的男人撒娇,”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逗我了,你变坏了。“
江余牵紧她的手,把她拥在自己的前方,因为跨年,这里的人流量越来越大,他们现在处于旅游的中心热门,江余很怕一不小心两人走散。
许惠也用力回握,两个人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江余,你抓我抓的好紧。我的手都出汗了。“
“我也是。“江余说,两个人走出来中心,江余拿起湿纸巾为她一一擦去,他说:“对不起,刚才人太多,我怕和你走散了。”
“我不是小孩子,放心啦。”而且,就算走散了,许惠也相信江余有办法找到自己。
许惠说:“我以前和爸爸妈妈也去过那个地方。”这是她对父母仅存的记忆了。他们陪伴许惠的时间不多,走的时候许惠年纪幼小,能记起的那件事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