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段灼成为ea职业队员后,难免会受伤。
有次伤势特别严重,他回到家,知眠在一旁看着他上药,眼睛就红得跟小兔子一样。
男人见此,沉着脸捂住她眼睛,吻了上去。待她彻底懵了,段灼喘着气,声音冷冰冰的:“你是眼泪做的?再哭就把你丢到床上去。”
此刻,知眠坐在段灼的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身形高瘦的男人走进来。
段灼已经穿好了迷彩服,长袖盖住了伤口,他瞧见知眠坐在沙发上,在她旁边坐下。
而后直接把她拉到腿上。
腰间禁锢着的手传来难以忽略的热度,知眠见他神色悠然散漫,推了他一把:“你干嘛?等会儿有人进来……”
他摊在沙发上,“怕什么,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以前男人肆无忌惮拉着她亲昵的时候,还被人撞破过。
她酡红了脸,他仍是一脸云淡风轻。
厚脸皮无疑了。
知眠不爽地拿脚尖踢了下他的腿,而后看向他受伤的左臂,刚要抬手去碰,手腕就被钳住。
他看着她微皱起的眉头,懒懒笑了,“心疼什么,老子今天还是赢了。”
“……”
“谁心疼你了。”
“不心疼还跑来俱乐部?”
知眠垂眸:“不过我来了也没用,也不能做什么。”
她被他赶出来,就连旁人都要说一句,她在这也没什么用。
话落,她的下巴被挠了下,男人没听懂小女生的心思,闲闲道:“本来就没打算叫你过来,不是还在看什么画展么?看得怎么样?”
“……挺好的。”
“我等会儿俱乐部还有事。”
知眠知此意,便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嗯,让程立送你回去。”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给她,刚好看到桌面上的礼盒,顺便问她:“要不要吃雪花酥?”
知眠接过包装精致的蓝白色礼盒,心思细腻的她很快猜测道:“这是舒医生说的给你那礼物?”
“嗯。”
她心里酸溜溜的,“她给你的,你不吃?”
“我才不吃这玩意儿,这种甜的不就你爱吃?”
“……”知眠哦了声,“走了。”
她离开办公室,到电梯口时,电梯门打开,恰巧舒姳从里头走了出来。
舒姳和她对视了瞬,颔首了下,瞥到她手里提着的盒子,神色一怔。
而后,擦肩而过。
-
程立拿到钥匙后,把车开到俱乐部门口,知眠上了车。
车里暖气充足,她脱掉围巾,靠在椅背上。
车子行驶着,她看到窗外的街道上,一个中年女人牵着一个背书包的女孩正走着,应该是对母女。
她突然想起小学六年级,班上在选班长。
老师欢迎每个同学踊跃报名,她想去参加,可是害怕自己当不好,直到在母亲的鼓励下,她报了名,最后选上了。那一年她当班长,得到了老师和全部同学的认可和爱戴。
母亲那时候就笑着摸摸她的头:“我们家小九这么棒,应该要再自信一点。”
可是后来,她所有的自信都被人打破了。
在长达五年的阴影笼罩下,她不断地否定自己,极度痛苦。
以至于和段灼在一起后,她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还不能让他那么喜欢自己。
她的确不应该再这样继续下去……
知眠再次想起画展的事,思虑许久后拿出手机,给悠悠发信息:【老师,我想好了,我想自己当画手,可能得先和你辞职了……】
那头很快回复:【想通了?】
知眠:【嗯。】
她希望,有朝一日她的漫画也能出现在那样的展览上,像那位青年画手一样,闪闪发光。
悠悠很支持她,和她具体说了下乐画漫画最近的活动,知眠说她私底下有在画一个漫画,名叫《八月季风》,悠悠就建议她可以拿来投稿,说不定能入选。
【你试试看,这个助理的职位我暂时为你保留着,希望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一束阳光打进车窗内。
知眠抬眸看向外头的日光。
她忽而间意识到,应该要成长,独立。
她不用一直被段灼照顾着,即使有一天她离开他了,她也有属于自己的价值。
哪怕失败,但至少她尝试过了,就绝不后悔。
-
知眠回到家,下午,突然接到了诸葛宇的电话。
“小酒,你今天应该还没去学校吧,今晚我们几个约着出来露营,你也来啊。”
“露营?”
诸葛宇说初赛结束,哥几个打算出来聚聚,他会把女朋友带上,所以就问知眠要不要一起。
“我和小段说了,他让我问问你。”
知眠闲来无事,就答应了。
“行,傍晚我让人去接你,可能会过夜一晚,你记得带点需要的东西。”
傍晚,知眠被接上。
到俱乐部门口会合时,寒风簌簌,段灼和几个gyb队员刚好走出俱乐部,从台阶上下来。
知眠站在平地,段灼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被冻得微红的鼻头,对诸葛宇道:“我带她上车,谁要上我的车,就让他们过来。”
“不是,你这手能开车吗?”
男人睨他,“又不是断了。”
他往车走去,知眠跟了上去。
过了片刻,司马诚走过来,敲着副驾驶的窗,知眠降下窗,司马诚笑笑:“没人上你的车,说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你们先开吧,领路。”
段灼轻呵一声,启动车子。
路上,知眠问:“我们今晚去哪里露营啊?”
“金山。”他补充道,“诸葛女朋友提议的,说那边有个山头看星星很美,今晚还监测可能有流星。”
不过大家就是过去玩玩,真不是专业去看流星的。
“他们要过夜,明早送你回学校,行不行?”
“嗯。”她明早没课,也不着急。
开了一小时的车,到达了霖城郊区的金山。一路盘旋上山,知眠早没了方向感,最后就瞧见车子停在了一块扎营地上,附近有条溪流,视野开阔。
大家陆陆续续到达,到的人就开始搭帐篷,生火堆,把烧烤架搭起来。
今天来的将近十人,除了有诸葛宇和他女朋友、司马诚,还有几个gyb的队员。
男的去干粗活,知眠则去帮忙烧烤,过了会儿,一个女人拿着一把羊肉串走到知眠旁边,“你就是小酒吗?”
问话者是诸葛宇的现任女朋友。
诸葛宇换女朋友的速度有点快,这一任知眠是第一次见。
“嗯,你知道我?”
“知道,我听诸葛提起过你,我叫孔思,”女人把肉放到烤架上,“把那油拿给我一下。”
知眠递给她。
孔思是自来熟,主动和她攀谈起来,“对了,你是那个段灼的女朋友?”
“嗯。”
“我听说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好几年了啊?”
知眠点头。
孔思笑笑,“有点看不出来。”
“啊?”
“我没其他意思,就感觉你男朋友看过去特别爱玩儿,不过你们俩感情能稳定这么久,羡慕了。”孔思耸耸肩,“现在年轻人谈恋爱,节奏很快,在一起快,分手也快。”
知眠抬眸看向正生着火,和人交谈的段灼身上。
男人一身黑衣,穿着军靴,脸廓处的疤透着利落,挑起的眼尾却带着凉薄笑意。
看过去特别离经叛道,又像个情场浪子。
和她能在一起这么久,的确很奇怪。
过了会儿,孔思拿着肉串走去一旁,知眠一脸认真地给烤好的翅中撒粉,就听到面前传来男声:
“喜欢玩这个?”
她看到段灼走过来。
知眠拿了一串翅中给他,“尝尝?”
他接过,咬了一口,“凑合。”
“……”
这人还带着嫌弃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有两个gyb的队员走了过来,问知眠:“嫂子,再过两周我们要去外地训练,你要不要陪着老大啊?”
“对啊老大,到时候你可以带上家属啊。”
知眠微愣。
他又要去训练?
段灼抬睫,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憋什么屁,是去训练,你以为是去旅游?”
“我们刚刚问诸葛教练了,到时候晚上是没有安排的。”
“对啊,听说那边环境还挺好的,有山有水,嫂子,你那时候放假了吧?”
知眠:“应该是……”
男生还想说话,段灼直接拿起一把翅中,“拿过去分给大家。”
直接堵住了他们的口。
其他人讪讪走后,知眠看向男人:“你要训练多久?”
“就几天。”
“那我……要不和你一起去?”
段灼直接打消她的期待:“那种地方你待不惯,你在家待着。”
平时知眠忙学业,他比赛,她也基本不能跟着。
但是有空时,就像现在,她想多和他在一起,他却不会让她陪着。
他也不会问问她想不想去。
知眠垂下眸,没再说什么。
“先过来吃。”
知眠被他拽着走到火堆旁坐下,从孔思手中接过一串烤面筋。
其他人问到知眠要不要喝酒时,段灼抬眸看向递来酒的人:“不是还买了饮料?”
这话就是不让她碰酒了。
诸葛宇在一旁调侃:“诶小段,怎么管女朋友跟管小孩似的。”
段灼睇他。
小段这个称谓是诸葛宇和司马诚才会这么叫,是因为段灼舅舅平时这么叫段灼,他们也调皮地跟着一起。
知眠最后还是喝果汁。
她没什么心情,安静吃着,全程只是听着段灼在和别人插科打诨。
烧烤结束后,大家收拾完,孔思摆出了看流星雨的专业设备,几个男的去打牌,知眠陪孔思看了会儿,最后一人回到车旁。
因为有车,段灼没搭帐篷,把后座放平就可以睡了。
知眠坐到开着的车后座,在腿上盖了层毛毯,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星空,仿佛将渺小的自己裹在天地之间。
旁边的热闹和她这边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她想着心事,忽而瞥到段灼从几个男人中起了身,目光转了圈最后落到她身上,抬步朝她走来。
他走到她面前。
“干嘛一个人坐在这?”
她随口诌:“有点冷,就过来了。”
男人一言不发走到副驾驶,拉开门,回到她身边的时候,手里拿着他下车前刚刚脱下来的大衣。
“不用……”
他眼底一沉,“想感冒?”
他强势地把外套裹在她身上,而后身子往后一仰,半躺在车里,顺带把她拉到怀中。
知眠微愣,“你不去和他们打牌吗?”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目光下滑落在她白皙盈透的细颈,嗓音含了些许笑意,“和一群男的有什么好玩的?”
知眠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心口一跳。
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下巴被挑起,他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耳边有野外的虫鸣声作响,不远处是几个男人打牌的说笑声,他们这儿是无人注意之处。
男人指尖滑落,到了衣摆,极具侵占性地撩开,碰到了腰.肢,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如同星火蔓延开。
他没受伤的右手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裹在女孩身上的外套掉在一旁,一股冷风顺着衣摆灌入,她下意识抬手圈住他脖子,如同投怀送抱。
段灼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动作停了下来,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低笑了声:
“怎么,喜欢在户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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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回响》by酥皮泡芙
跟祁纪阳重逢的那天,程栀正扛着超长的镜头拍着这场赛车比赛的冠军冲过终点线的画面。
男人取下头盔,突然回眸。
一如当年的桀骜不驯洒脱不羁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过来勾着她的肩膀说。
“一起去打球啊。”
后来某次同学聚会上大家玩得很开,程栀输了大冒险,让她吻一下右边那位。
一身散漫气质的男人坐在旁边,手随意地把玩着扑克。
程栀凑过去,在他耳边说:“祁纪阳,看在我们多年的情面上,你忍忍,我只亲脸。”
没过几局,她又输了真心话。
“在场的选一个跟你谈恋爱,你选谁?”
程栀的手抬起来,拍了下右边的人,带着玩笑:“那当然是祁纪阳啊——”
最后大家散场,谁都没把程栀的话当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程栀和祁纪阳从高中就是“铁哥们”。
当晚,程栀的房门被敲响。
男人的头发湿漉,气息不稳且滚.烫,他进来把她抵在房门后深吻。
“忍忍?”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