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宛娘答话,他的身影便将她完全笼罩住。
毛笔的黑色细杆被他握在指间,愈发显得他手指修长玉润,那一簇狼毫猝不及防地就隔着桃红小衣描在了她胸乳下缘。
笔杆缓慢地移动,划出半圆的弧度,一根根软毛轻微扎在娇嫩的皮肤上,带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她嗅着男人身上的冷香气,想着还是白日,自己被端方儒雅的大少爷用毛笔弄着乳,身下小穴便翻涌起了一阵阵情潮,花液从紧实鼓起的肉缝中泄出,黏糊糊地糊满了阴户。
她的气息全然乱了,胸口起伏不定,饱涨的奶儿晃起雪浪,藏在衣料下的红果怯生生抬起头,露出一点鲜嫩的外缘抵在了襟口。
男人的手陡然用力,笔端向上一抬,宛娘娇呼了一声,娇艳的奶尖便跃出了胸衣,丰润的白乳下缘卡在衣口,愈发显得奶儿饱满绵软。
“大……大少爷……”
嫩红的蓓蕾俏生生地在白雪上挺立盛开。
不知在什么时候,男人的一条腿便已经跪支在了矮桌上,宛娘深切地从他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无论是隆起的裆部、还是他渐重的呼吸,都在诉说着他对面前这具身体的欲望。
柔软的笔尖落在了绽放的樱豆上,摩擦着娇嫩凸起上的每一处褶皱,浅浅地扎进隐秘的奶孔里。
绕着圈、打着转,一点一点拖曳出深藏的欲望,磋磨着女人的理智。
“啊……”她忍不住撑着手臂去躲这索命的酥麻,动作间让整个乳儿全然露在了小衣外,披散着青丝绯红着面颊,两个肥软的奶子左右晃荡,淫靡地让人胯下硬胀。
她还没来得及逃脱出这方宽长矮桌,便被男人拽着小腿按回了身下,水色长裙应声而落,两腿被迫分开撑在案上,被淫水浸湿的阴户也落入了男人的眼帘。
单薄的布料被浸透,紧紧地贴在花穴上,甚至能让人看清两片蚌唇的形状。
“好湿,”狼毫笔端从乳尖滑到了裆部,隔着里裤在上头轻勾,“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嗯?”
“少、少爷,”宛娘无助地拿小手去捂那羞人之处,泫然欲泣,“您……您说了只是画画的……”
“别挡,”他温声道,“我只是想看看它长什么样子。”
可说好了只画半裸的啊,又、又哪里需要看女人的阴穴?
她装了一肚子辩驳的话,想要同散发着侵略气息的大少爷再做些抗争,可一切还没来得及讲出口,里裤便被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从中划开,淅沥沥淌着水儿的肉缝就这样袒露在了人前。
肥厚的阴阜湿漉漉一片,稀疏柔软的阴毛沾染淫水贴在肉穴周围,两瓣嫣红的花唇向外绽开,小口颤着收缩,隐约间能瞧见勃起充血的阴蒂与里头的媚肉。
“别……别看……”宛娘的声音忽然高吭了起来,带着难以克制的春潮,“呜啊……啊啊……少、少爷……”
林羲滚动着喉结,将吸足淫水变得粗大的狼毫毛笔插进了女人的嫩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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