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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囚徒 > 78.钻到睡裙下
  沉炼果真像在摇曳着露水的森林中躲藏的小鹿,他被狩猎了。
  事实是如此,但是佳明怎么都想不通。这种事是怎么成为既定事实?
  他就那么傻地,等着龚彻去围追堵截?
  其他人看到了吗,看到了也会跟没看到一样,让龚彻对着人射箭吗?
  龚彻....他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万般的念头都不及沉炼乌压压地在下面立着,滴血的那根手指动了动,便如投下咒语边涌起一大团黑气扑面而来。
  佳明在黑气弥漫中,冥冥中成了牵线木偶似的往下去,走到一半,她倏然地回头看了一眼。
  上面很静,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她继续往下走,沉炼向上的姿态改成后退,佳明跟着他拐到楼梯道后面的犄角内。
  “为什么?”她问他,去挽他的袖子,被他甩开。
  “没什么大事。”沉炼淡漠道,丝毫不具备属于人类感情里感性成分。
  但也不是小事,绝对不是,他靠这双手吃饭的,佳明再去握他的手腕,抓到近前细看,骨节上有明显的擦伤,薄薄的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底子。沉炼的手指,颤颤的蝴蝶展翅一般,条件反射地动了动。
  佳明压低着嗓子问他怎么回事,她没想跟他去外面,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现在随时都需要返回楼上。
  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安抚了沉炼再回去。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吗?
  沉炼屏息着,他连呼吸都很小心,鼻翼抽动时,是在嗅佳明身上的味道。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刻意地去忽略手臂上的痛感。龚彻瞄准他时,中间隔着十几米,错乱的枝丫和晃动的光线下,但凡他闪身躲避,都不会被射中。
  但那时他是站在高处,立在白灰的岩石旁,这石头就是最好的目标物。他偏偏要往这里站。
  在斜坡之上,穿越重重屏障,视线跟龚彻对上。
  龚彻眼里有兴奋、仇恨和不屑,两人都不动,静观其变,到底他还是安耐不住亦或是就等这个机会,从肩背上取下弓箭,熟练地上弦、抬臂、瞄准。一束细细的圆的狙击的红光射到沉炼的脸上,晃他的眼睛,他眯了起来,然后红点代替了龚彻的视线,从鼻梁、嘴、喉结到胸腹,最后往旁一偏,对准了他的右臂。
  沉炼藐视地朝他点点头,一秒、两秒、叁秒,长箭破空而来,噗嗤一声闷到肉里。
  不怕伤口撕裂甚至发炎,沉炼生生地拔了出来,挑衅地举起来,让龚彻过来捡。
  龚彻轻轻地开启薄唇,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婊子,疯子。
  然后他就慢慢地上去了,沉炼把箭往他脸上抽,龚彻矫捷地偏身躲开,挥手就是一拳。
  沉炼挨了拳头,左眼肿得睁不开,抬手捕住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往肚子上就是一下。
  他们两个人扭打起来,沉炼专门往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出击,狠厉地抱住龚彻往他前胸后背上出手。这样自然是有心机的,那样会显得龚彻并未受什么伤。但他身上的伤是赤裸裸的,还有蜿蜒激动着往外淌的血,一切都会成为触目惊心的景象。
  至于龚彻,他偏要打沉炼的脸,就是这样跟妲己一样迷惑男人的脸被他用来迷惑佳明,撕了这张脸,沉佳明能看到里面的刺骨污秽的狂妄自私阴险奸邪吗?他还非要弄沉炼的手,这双手被赋予了天才天赋,怎么呢就很了不起吗?
  龚彻是算准了这场干架不过是男人私底下的解决方式,只要稍微有点自尊,都不会拿到女人面前去显摆。
  自然他是失算了,沉炼此刻正带着一身伤挺在佳明跟前。
  然而他还有别的机巧和别的章法,他默默的不说话,不过是释放打心底涌现的战栗之痛,她会泛软,她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
  以前没注意的事,如今纤毫毕露地展现出来,在他精巧绝伦的记忆里。沉佳明一定是爱他的,一定一定,不可能有第二个可能性。
  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早知道...
  “姐,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沉炼拿着最清冷的声音说着最是祈求的话,佳明浑身一抖,差点要站不住。
  他往前靠近一步,佳明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堆迭的木箱。
  艰难地滚动着喉咙,佳明抬手去想去摘他的帽子,沉炼偏开头顺势抓住她的手,手背贴上温热的唇,湿漉漉的迹象从唇内贴过来。
  他吻她的手指,佳明瞳孔里印出他的身影,道:“没有用的小炼,一切都回不去了。”
  沉炼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一寸寸地下滑,整个躯体跟着往下去,佳明胸口剧烈的震动,他跪在她的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哀哀地贴着。
  “回不去也不要紧,我们还有以后啊。”
  他把帽子蹭掉了,脸上的伤在暗处大抵看不清楚:“刚才...我都听到了,他弄你弄得很疼,是不是?”
  跟炸弹从半空对着头顶丢下来般,佳明的脑子和神志都给炸开了花,她跟龚彻做爱,他都听到了。
  她那样下贱地迎合龚彻,他都听见或者看见了。
  沉炼已经钻到她的裙子下面,迅捷地挑开内裤,口鼻全数地怼了过来。
  她被龚彻搞,给龚彻口,他就来给她口,长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俊挺的鼻梁往阴核上顶,舌头有力往甬道里钻。
  佳明站都站不住,还是沉炼在下面顶着,更用力地破开阴唇往里面濡湿的滚烫的花穴里动作。
  精神上出现一片歇斯底里的混乱,沉炼跪在地上给她口,他的脑袋在睡裙下拱出形状来,姣好的形状完美的头颅骨,他舔她,跟狗舔骨头似的,仿佛迷恋到忘乎所以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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